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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霏站在床前凝視著她，淡定開口，“身體是自己，就算添麻煩也是給你自己添。”
方小玉有些抱歉地垂了垂眸，“謝謝你們。”
“你喜歡安信？”夏霏用目光研究著她，好奇地問。
方小玉豁然抬眸，撞上夏霏清亮的眸。
她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隨後眼眸閃躲著，難道昨天晚上……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嗎？
刷地一下，臉紅了。
夏霏狐疑地看向她，“到底是不是啊？”
“我……”她尷尬。
夏霏看向她手腕上的鏈子，“都說酒後吐真言，你現在和安信是什麼關系呀？”
“朋友吧。”方小玉頓了下，眸子里閃過一抹黯然，“也可能連朋友都不是。”
夏霏盯著她幾秒，溫聲說，“你先去洗漱吧，先把早餐吃了，我現在去辦公室，你和安信的事呆會兒再聊。”
“……”
夏霏離去後，她望著那關上的房門，方小玉無語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昨天晚上一定說了很多不得體的話！！
早餐後，方小玉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盛譽像往常一樣不在的，這個時間應該在見合作伙伴。
夏霏坐在特助椅里翻閱一份資料。
“那個……我們最近有要跟躍宇合作一個環保案嗎？”方小玉邊打開電腦邊詢問。
“嗯，有啊。”
“那是個什麼樣的公司啊？以前沒有听過。”
“我也沒听過，是個中型公司吧，我看地簡歷，一般般的公司。”
“盛總有看過那個環保計劃嗎？他是什麼意見？”方小玉若有所思，“像這種中型公司的話，他不是一直不考慮的嗎？”
“但這次好像會跟躍宇合作吧，昨天我听到他和躍宇的負責人通電話了，沒有要拒絕的意思，當然也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興趣。”夏霏微笑地說，“你也知道他是盛譽，對自己的盛氏帝國都沒啥興趣，所以對躍宇興趣不大也屬正常。”
方小玉沒再問下去，她大致知道了盛譽的想法。
想了想，她又小心地詢問，“那個計劃書你這兒有嗎？”
“有啊，在哪里來著？我找找。”夏霏邊從一堆文件里翻找邊問她，“怎麼突然對一個環保計劃感興趣了？”
“也不是感興趣，就是看看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咱們盛總。”
“小玉，安信到底哪里吸引你？”夏霏將環保計劃遞給她，輕松隨意地問，“我對這個問題非常感興趣。”
方小玉怔了下，她笑了笑，不好意思地將耳畔的頭發挑到耳後，“夏霏，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失禮了？”
“你猜。”夏霏將鋼筆橫放在嘴唇上，她嘟著嘴瞅她，“猜猜猜。”
“一定是，不然你怎麼會知道？”她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地答，“其實我昨天下班去見安信了，然後呢，心血來潮又給表白了，結果很明顯，我被拒絕了……”
“……”
……
金峪山莊里。
葉芙踩著寬大的拖鞋走進了廚房。
她漠然看了眼正在窗外曬毯子的柳媽，然後打開壁櫃門，從最里層的盒子里取出一瓶白色粉末，擰開蓋子迅速撒了些到牛奶杯中，然後將瓶子收好，關上壁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