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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玉看了看洗漱間門口，愣了一會兒，又趕緊翻看這個號碼發過來的其它信息，還有兩條，時間顯示為昨天晚上。
“收到，這是我私人號碼，惠存——安信”
“記得噴藥，這款藥效果特別好。臨睡前噴效果最佳，晚安。”
這兩條信息的內容，讓方小玉表情一滯，心一點點緊了起來。
真的是安總的私人號碼……方小玉不明白自己的這種情緒是為什麼，他明明有女朋友的。
這時，甦笑笑從洗漱間走出來，正好看到她拿著她的手機，方小玉抬眸，臉色有些僵。
“怎麼了？”甦笑笑朝她走過去。
“安總給你發信息了。”方小玉將手機遞在半空，她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甦笑笑微怔，對上她的眸，“哦。”從她手里拿過手機，看到信息內容的時候，她卻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這條信息是已讀，說明小玉點開過。
剛才，她也明顯感覺到了小玉的情緒。
方小玉站起身，掩飾著情緒，快速地說，“呆會兒再回吧，趕緊收拾，下去吃個早餐。”
“好。”甦笑笑拿著手機走進了臥室。
和方小玉來到樓下早餐店，吃過早餐，坐在公交車上，甦笑笑幾次想開口做些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這需要解釋嗎？很平常的話，而且……小玉也不是安信什麼人。
向來話多的方小玉也保持著沉默，她默然望向窗外，這讓甦笑笑覺得有些壓抑。是她做錯了什麼嗎？
到了長安街，姐妹倆下了公交車。
方小玉徑直往跆拳道館走去，甦笑笑終于忍不住幾步上前拉住她，然後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甦笑笑深吸一口氣，“你听我解釋。”
“解釋什麼？”方小玉茫然，似乎想了想，才笑道，“笑笑，有件事我想提醒你。”頓了頓，她又開口，“我們安總有女朋友的，而且還是你告訴我的，所以你和他最好也是只保持工作上的關系，這樣對誰都好，歐夢如是第一影後，娛樂圈魚龍混雜，個個手段高明，我擔心你會受傷害。”
甦笑笑默了默，抿了抿唇，“你想多了。”
“我希望是我想多了。”
“……”
“好啦，走吧。”方小玉揉揉她頭發，唇角上揚，心情頓時開朗起來，“去早了教練隨便挑的。”
“你不是說以抽簽的形式決定房間嗎？我們根本就看不到教練長什麼樣。”她跟在她身邊。
“對啊，去的早運氣好嘛！隨便抽！”
走進跆拳道館的時候，甦笑笑注意到了停在不遠處停車場的那輛白色凱迪拉克，她沒有刻意記過安信的車牌，所以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他的車，但外形像極了那天開到盛氏集團的那輛，她望著那輛的車影開出視線，深深地記下了它的樣子。
跆拳道館門頭氣派威武，是黑色鏤空雕刻的木字，挺藝術的。
大門跨進去，人來人往，一個露天的院子，不大不小，得有四百平米，院子四周是一棟弧形的高樓，目光所及之處全是落地窗，得有十幾層，隱約可以看見落地窗里穿著跆拳道服的人，有對打的，也有聊天的。
這里可以同時容納幾千人前來學習吧？
“把卡給我。”方小玉也將自己那天辦的卡拿了出來，“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抽簽！今天是我幸運日。”接過甦笑笑遞來的卡，方小玉朝著擁擠的人潮走去。
甦笑笑就站在原地等。
不一會兒，方小玉拿著一張門卡走來，“走，三樓，12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