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去啦!”我說,“作為ab血型的人,我有時候自己都為自己突然出現的一些思維想法而震驚。或者說,有時候好像某種想法,不是自己想出來的,但卻無端端的從自己腦海里冒了出來,然後我說出來,你們就以為是我的想法了。有時候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哪些是我想的,那些是自己冒出來的。”
“哎呀,你怎麼說到我心坎上去了?”可可說,“我就這個意思。”
“可能我們每一個人就是一個信息接收器,端口敞開了,自然就大量接收了不同類型的信息,然後大腦分類儲存,而這種運作,可能我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了。”我說,“但我就怕ab血型的我,會不會有精神分裂呢!”
“亂說話!”可可再次挽住我的手臂,兩個人回到了宿舍。
“你累不累?”可可問我。
“累!”我說,“尤其昨天那一刻。可可,謝謝你救了豌豆。”我很認真也很誠摯的看著她,並且雙手輕輕的捧起了她的臉。
她看著我,眼神有點慌亂︰“哎呀!凡哥,換位思考,你在我那個位置,你也會這樣做的。你看我看得讓我心慌亂。”
“不是心慌亂。”我糾正她,“我在找你心里那只小鹿。”
“小鹿?”可可問,“什麼小鹿?”
“到處亂撞的小鹿啊!”我說著,就輕輕的吻了上去。她的身子像是負極,朝我這正極靠了過來…
說句心里話,和可可在一起,雖然有著15歲的差距,但我卻不覺得在哪些方面有著這實際年齡的差距,甚至能在每一次充滿激情的互動之後都感到神清氣爽甚至是某種意識上的能量增加了許多的感覺,看看可可,也一樣,臉上的紅暈一次比一次的好看。唯一的小小落差,來自我內心對自己外表的不滿意,因為和她同框的話,顯得我有點像金魚叔叔,金魚叔叔就是港產片里專門帶小女孩去看金魚的猥瑣大叔的代稱了。但我不會主動說出來我怎麼和你在一起我像帶你去看金魚的金魚叔叔呀!我不會這樣問可可,因為那樣不但顯得我沒自信,更顯得我居然還有與我四十歲年齡不相符的幼稚。如果可可不滿意我這方面,她不會將她自己的全部都給了我,憑借她的各種條件,就算不出公司,也可以找包世天或者程正這樣的小鮮肉,而且對方一定秒定的那種。所以,我只會將這種對自己的不滿意暗藏著。從思想行為上來說,我這樣是有點老辣了。
“你抓到我心里那只到處亂撞的小鹿沒有?”事後的兩個人,依然緊緊地抱著對方,生怕對方跑了似的,“問你呢!”可可的手伸到我背後,在我臀部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後好象不解恨,有在另一邊也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喲我去!”我故意叫了一聲,“小鹿沒抓到,但我抓到了那只粉紅色的螃蟹啦!”
“又胡說八道!”可可埋怨了我一句後,將頭埋進了我的心口。
“哪里胡說了!”我的手輕輕的在她後背上下游走,然後雙手在她的後腰位置緊緊的扣住了她的細腰,“現在不就抓到了?”
“你說是就是啊?”可可雖然不掙扎,但是嘴上可沒饒過我,居然輕輕的咬住了我的下巴,“哎呀,你的胡子!我要給你剃胡子!”她掙扎脫了我的擁抱,在床頭櫃邊上摸出一個電動剃須刀。
“錯!你是在剃我們倆的胡子!”我說,“我的就是你的。咦?我記得我沒電動剃須刀啊!”
“我一買買了兩個!”可可一邊說,一邊給我剃胡子,“一個放我那兒,一個我放了你這兒!你當然不知道啦!對了,你的粉紅色螃蟹呢?怎麼會是我呢?”
“不是你,你怎麼會在我屁股上鉗了兩下呢?”我很認真地看著她說。
她噗次一下笑了出來︰“瞧你!德行!緊繃右邊的臉,我現在要割那邊的草了。別動啊!不听話,我就只割一邊的草。”
“嘿,你以為我的臉是皮鞋啊!”我說,“你是街邊那擦皮鞋的啊?就給我擦一只鞋然後高收費不然不擦另一只?我不會用我的刀片剃須刀修護啊?”
“你用啊!”可可得意起來,“你那剃須刀,早上你不在,我過來等你,覺得自己的腿毛好象長了出來,還有我腋下的也感覺是,我就發現你那剃須刀挺好用的。你懂的!”
“哇,幸好你說出來啊!”我一听,整個人焉了,“你可真會利用啊!和豌豆一樣,充分利用周圍的工具,還有環境。”
“又關豌豆事兒?”可可又來勁兒了,整個人直接坐在我胸口上,“說來听听。”
“哼,不說!堅決不說!我那有這麼容易招供?”我歪過頭去,“除非你威逼利誘。”
“我剛才不是威逼利誘了你嗎?”她居然將這個成語的某兩個字咬字有聲,“現在再來重復一次?反正就我和你,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沒有什麼不可以做的。你說呢?”那表情,和平時的可可,判若兩人,確實判若兩人,兩個人現在的裝束,更甚當年亞當和夏娃的裝束。天啊,聯想豐富的人,真的是毀成語啊!
而我的彈簧裝置,在這一刻甚至逃過了金屬疲勞的定律,瞬間反彈。
“小心彈簧!威力巨大!”我想轉移注意力,沒想到她也瞬間將彈簧安置在一個我不可以移動只有她才能移動的地方,彈簧歸位,束手就擒。
“說!”可可丟開剃須刀,“過去你可能有選擇,但是現在你沒得選擇。”
“某次我回家,很渴,我故意逗豌豆說要她給我拿一杯水,那時候她才兩歲多。我的水杯在家里永遠都是有水的。然後她過了好久才拿了一杯水過來,還不是我的杯子,我沒多想就喝了。等我發現不是我的杯子我問她我的杯子呢,她說打爛了。我又問,那這杯水從哪里拿來的?她很高興的帶著我去了洗手間的馬桶,指了指說那里裝的。我當時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