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著該找什麼切入點介紹項目呢,就看見包世天和程正也過來了。兩人一看到我,很是醒目︰“凡哥,廣州項目前期的工作安排,我們明天什麼時候出發去現場?”
听到這句話,我就知道這兩人是剛才可可打了招呼過來的。
“哦,原來你這老小子已經在進行了?”老智看著我,一副缺了他就等于沒尊重他的表情。
“老總,你誤會我們凡哥啦!”包世天很醒目,“我們這個項目,正在前期驗證…”他的話給老智打斷了︰
“打住打住!你這樣說話這樣用詞,我很不喜歡。”這老智,說話就是直爽,連表情也配合著,“真不喜歡!你這是在搞隔絕呀?當我是什麼呢?”一路咄咄逼人。所以,類似老智這樣的人啊,如同榴蓮一般的存在,喜歡就是喜歡得不得了,討厭的話,初級接觸之後就會發誓再也不接觸了,哪怕是眼神接觸也一樣。
“哦,老總,你誤會我們包世天的意思啦!”程正救場,“他說的‘我們’,目前就是只能在投資者當中說出來的。所以,這個‘我們’,你應該是其中之一啊,不然凡哥怎麼會和你說這個還沒有給其他人知道的項目呢?”
“哎,早這樣說嘛!”老智笑了起來,對著外面的蕭堅喊,“蕭總,麻煩你一下!麻煩你安排一下呆會兒我們宵夜的地方,費用我這里先付了!你呢,也別走,和我們一起!記住啊!”
“那就去山妖酒吧唄!一來那兒有吃有喝的,出品的品質在銀海灣只能說是最好的,不怕廣告法告我們說有個‘最’字;二來呢,肥水不流外人田。老總,沒問題吧?”蕭堅問。
“沒問題!”老智說,“你拿張準備花費2000元的單子來,我簽名確認可以不?哦哦哦,不可以!我不能開這個白頭單的頭!這樣,你先準備一下,我泡溫泉泡夠了呆會兒起來就轉給你!不然去了山妖酒吧喝醉了我明天不認賬哦!”
蕭堅去準備了。
我對包世天和程正說︰“明早七點吧!所以,待會兒,不能喝太多噢你倆!”
“林凡你說什麼呢?什麼叫不能喝太多?你為啥要設定一個限制呢?”老智說。
我笑了起來︰“我呢,明天開車。他倆呢,明天坐車而已!我說的不能喝太多,那是因為怕將你給喝倒!你別不信!這兩位啊,在我們度假村,喝酒不是最厲害的,但卻是最猛的!你一個人,對吧?”
“那、那就少喝!”老智居然認慫了,“考慮到明天有正事要做不是?我也去,可以不?”
“車的位置不夠啊!”我說,“還有一個從福建過來的朋友呢!”
“我還以為什麼呢!”老智說,“我就沒車?”
“你有車,但是你今晚要喝酒,明天早上開車?別別別!”我說,“那不行!喝了酒之後不超過12個小時就開車的話,我是不贊成的。”
“你不贊成什麼?”問這句話的是小飛,他也來了,“我天天泡溫泉,今天居然遇上你們在討論什麼?新玩意?是不是老林頭你早上的那個廣州項目?”
“你也知道?”老智問。
“我當然知道了!”小飛說,“不然你以為我像你,對公司就愛來不來?我積極參與的!這個項目呢,我比你早知道…小半天啦!哈哈哈!明天我也去!要不我和你同一部車吧!你今晚想喝多少都行!最多我給你當司機咯!”
“得,你的意思就是只有我喝咯!那我太說不過去了!”老智說,“那就宵夜,宵夜!不喝酒!那。那林凡你現在可以開始說說項目了吧?”
我將項目重新復述了一遍。無論是老智還是小飛,或者包世天和程正,剛好代表著兩種不同的想法但又最後相同的想法,就是這個項目可以玩,可以先開始前期的流程,包世天和程正就從自己的和專業角度出發,而老智和小飛,就一直想著天使輪。
然後,暢所欲言,可以確定,得到確定,最終肯定。
再然後,呼啦啦的幾個人擠在車里上了山妖酒吧,卻沒喝酒。
等我一個人靜靜地回到村口牌坊時候,心里兩個小人兒開始博弈,到底是回自己宿舍呢,還是去可可宿舍?
腳卻很實誠,邁向了可可的宿舍。大門密碼就是我的生日。
屋子里沒開燈,說明可可還沒回來。很安靜,隱隱飄著一陣可可才有的香味,心里一種激動又滿足的感覺慢慢將自己吞沒。
她喜歡干淨素雅的環境,我不能破壞。于是我再去衛生間洗了一次澡。對于廣東人來說,一天幾澡都很正常,除非冷空氣呼呼的吹的時候,但是那種天氣,廣東一年也就個把月而已。
我獨自躺在可可的床上,貪婪的嗅著那種溫香軟玉的味道,有種竊玉偷香的暗喜。可身邊卻是空空如也,管你是溫香軟玉還是竊玉偷香,沒有她在,這種感覺就是登臨空中樓閣,虛無縹緲。想著身邊有她的時候我該如何展現自己an極了的一面時候,便情不自禁的將空調被用雙腿絞夾成面目全非了。
剛一側身,便看見了旁邊隱然露出一角的床單,那是一張白色床單,攀枝花樹屋專用的。瞬間好奇心起來,將它抽了過來,手一揚,床單便展了開來,床單潔白,卻在中間位置出現了一幅抽象畫一般的圖案,看得出是由紅色轉推褪為褐色的圖案狀態是很隨機的變化,說多不多,如果將周圍的空白舍去,這個區域大約一張a3紙大小吧,點狀褐色圖案有,正片暈染開來的圖案也有。
我展開了一陣分析。心里那種喜和愧疚像是在爭奪礁石的兩股浪,不停的輪番沖刷著。不知道什麼,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赤膊。
隱隱之中,听見開門的聲音,但是我爬不起來,可能是今天白天太累了的緣故。但我知道,應該是可可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