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讀給你听就行啦！”可可說，“哪有看女孩子手機的？听著啊！1.實際務實︰摩羯座男生非常注重現實，他們會考慮所有可能的後果，並采取最明智的行動。他們不會輕易做出決定，而是會仔細權衡利弊。2.責任感強︰摩羯座男生很有責任感，無論是對家庭、工作還是朋友。他們願意承擔責任並盡力完成任務。3.自律性強︰摩羯座男生很自律，他們會制定計劃並嚴格遵守。他們相信通過自己的努力可以實現目標。4.謹慎小心︰摩羯座男生通常非常謹慎，不會輕易冒險或做出決定。他們會花時間思考並評估風險。5.內向沉默︰摩羯座男生通常是比較內向的人，他們不太喜歡社交活動，更喜歡獨自思考和反思。6.有遠大理想︰盡管摩羯座男生比較現實，但他們也有遠大的理想和目標。他們會為實現這些目標而不斷努力。7.不輕易表露感情︰摩羯座男生通常比較內斂，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感情。他們需要時間來建立信任和親密關系。嗯，總的來說，摩羯座男生是非常踏實、有責任感和自律的人。他們注重實際效果，不喜歡冒險或做出輕率的決定。雖然他們比較內向，但他們也有遠大的理想和目標，為實現這些目標而不斷努力。如果你想與一個摩羯座男生建立親密關系，你需要給予他足夠的時間和空間來建立信任和互相了解。”
她一口氣讀了出來，然後看著我，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我，背著手圍繞著我走了一圈。
我給她繞了一圈，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屁股後面，心里有點發毛︰“我、我的尾巴露出來了？你、你要踩上一腳？”
她噗呲一下笑了出來︰“你還真的總是給我不同的答案。我還以為你會說其他內容，卻怎麼也想不到你會覺得自己的尾巴露出來？”說完了，還是沒忍住笑，“讓我看看你的尾巴！在哪里？”
“算了，概念理解不同。”我一說完，就覺得實在不妥，這話是可以和小飛他們說，但不能和可可說。然後後背一股帶刺的灼熱感從尾椎直上到後腦勺，灼熱難耐。
還好，可可年輕，不明所以，更沒追問下去。但她的臉色似乎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凡哥，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說人隔人緣？”
我回答︰“嗯，就是說，不要先設個高難度的準入標準去和別人相處，大家平等一點嘛！”
“那我知道了，就是要志同道合，比如當時我的入股，今天老智和包世天的入股，價值觀能在同一個維度。”可可說，“那是因為致歉都了解過呀！我的不是。”
“你說的是相親的事？”我問，“那說不準，也不好判斷了。對方帥嗎？有入你法眼的方面嗎？”
“沒有。不是不帥，是太年輕了！才剛畢業，家里是家族企業，我就感覺，某種直覺，如果真的在一起，我就是枚棋子，他也一樣是一枚棋子。沒有那種一起奮斗的感覺。純粹就是為了家族。幸好我現在是自己一個人，沒有家族的羈絆。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你。”可可看著我說，“不是你，我現在的時光都不會是我自己能控制的。”
這算是公開對我說了嗎？我的心跳加速加快，幾乎要失控。腦海里迅速閃現了無數關鍵詞以及背後的反問句︰
你和她相差十幾歲。不會有代溝嗎？不怕到時候所有節奏跟不上嗎？
你有一兒一女，尤其兒子只小她七八歲。這適合嗎？
你怎麼和家里人說你現在有錢有事業了所以換人了？父母怎想？尤其是孩子媽還有優秀兒媳婦光環時。
…還有。
不能想了。再想，林凡你就要人格分裂了。
“這話怎麼說？因為我？”我想了一下，還是選擇戰術性後退一步，“丸辣！我成最佳男友老公的入門門檻了？那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哦，確實因為我呀！”
“嗯。”可可就回了這個嗯字。我知道，她在等我的答案。
但是在我看來，我有太多思想負擔了。而且，現在這局面，我也可以不理解成可可想要的答案。因為，我發現可可剛才說的這話，其實也是進可攻退可守的。我膽怯起來，然後暗自醞釀了一下︰“確實因為我，兩個原因︰第一個就是你說的，我成門檻了。還好，我剛離婚，剛剛呼吸到自由的空氣呢！和你一樣的自由呢！而可可你的自由確實因為我。為啥我這樣說？因為當時你老爸是要收購我們嘛！我不同意，然後你老爸又說以莊氏集團的名義入股我又不願意，我說除非是你個人出資入股，和莊氏集團沒有關聯。沒想到這樣反而讓你和我一樣呼吸著自由的空氣，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嗯，確實和我有關。然後，你就這樣看我了？”
可可愣了一下︰“哦，你真聰明！我的意思就是這意思。”
“億萬富婆啊你現在是。誰都看你順眼呢！”我笑著說，“我也看你順眼。”
“真的順眼？”可可問。
我點點頭︰“當然了！又有顏值又多金。還能獨當一面。我得去制作燈籠才行了。”
“嗯？什麼意思呀？制作燈籠？”可可繼續追問。
“準備打著燈籠去找人。”我嘿嘿嘿的笑了，“就是現在還沒到夜晚。時間還沒到。”
可可問︰“凡哥，我可以今天在芒果過一晚嗎？”
“不可以。”我立即搖頭。
“為什麼？這是我股東的權利。”可可還記得這權力。
“因為我也是股東啊！我今天定了啊！何況昨晚我也在呢！”我說，“昨晚我好像做夢似的。小飛的酒太勁了！然後一晚上我都半夢半醒的，好像有人在我身邊和我說話。聲音很好听。”
“你、你確認那人是誰嗎？”可可有點緊張額，見我看著她，緊張頓時轉化成一臉好奇的樣子，但這好奇的表情，似乎還不夠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