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醫院?”紹年臉上的笑容變了變, 把他的遞過來的銀行卡還給他。
    “去了。”開森又塞了回去,拿著他的吉他招手攔了一輛的士。
    紹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不要你的錢。”
    開森一眼瞪回去, 拉開車門,“我還得回公司一趟, 你先回去。”
    “我說了不要你的錢。”一直以來這就是他的自尊, 他不想任何人的施舍,而且還是開森的施舍。
    本來他今天的事情做得就有些過頭, 開森心中的氣越積越多, “現在你的名氣也起來了, 之後公司會給你安排一個正式的經紀人和一個生活助理。”
    “我說了不要!”在听到他說要離開自己的時候, 紹年的情緒有些激動,用力的抓著他手臂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有本事你繼續胡鬧啊,你找別人鬧去。”開森一把甩開了手,憋在心里的那股氣終于發泄出來。
    紹年在空中停留了一會兒, 緩緩的落下,走到他的身旁把手里的銀行卡塞到他的口袋, 轉身朝一個方向走去。
    無疑這讓開森心中怒氣更一發不可收拾,用力的蹬了一下地面, 對著那個倔強的少年喊道︰“媽的, 你給老子站住。”
    紹年如同沒有听到一樣,低著頭往前面走去。
    開森幾步就追了上去,停在路邊的的士看一下兩人的情況,開著車就走了。
    “你倔什麼去倔!”開森一把捉住他的後領, 連著爆了幾句粗口,“老子為你掏心掏肺就得了你這般對待。”
    紹年反過來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你知不知道我對你什麼心意,你憑什麼要對我好,憑什麼?”
    “你瞎說什麼?”開森听得雲里霧里的,見到他的臉色不對,用力的拍了拍自己腦袋,“真沒良心的。”
    “對,我就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面前這個人對自己好,多半是有些感情的,後來才發現這個人只是一個老好人而已,他對所有人都一樣,自己在他心中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位。
    “媽的!”開森越听越煩,拿著他的手臂就朝家的方向走。
    紹年被他拉的踉蹌,好幾次都差點撞上他的後背。
    開森將他拉到附近的咖啡館坐下,給他點了一杯他平時最常喝的咖啡,道︰“今天把話挑明了說。”
    他緊緊的握著被子,“我喜歡你!”
    “你說什麼?”開森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我說完了。”他低著頭攪動著杯中的咖啡,眼楮澀澀的。
    開森有過很多追求者,但還是第一次被一個自己當作為孩子的人追求。同時,他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是給了這個孩子什麼樣的錯覺,會讓他愛上自己。
    听了他的解釋,開森慢慢的冷靜下來,一個大人的角色對他道︰“你還只是一個孩子,不懂得什麼是愛情。”
    紹年抬起頭看著他︰“我不懂什麼是愛情,但我知道我就是喜歡你。”
    拿在手中的杯子晃蕩一下,開森篤定的道︰“你不懂。”
    紹年最煩的就是他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孩子看待。于是,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咖啡廳。
    ……
    仲長舒這邊接到了開森的消息後,便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看雜志。
    南戎安本來是坐在前面看文件,一想到人就在自己面前坐著,就毫無興趣,干脆就把筆擱了下來,走到他的面前,對上他的眼楮認真的說︰“難得的好天氣,不如我們來做吧!”
    這話把仲長舒嚇得不輕,緩了一下站了起來,朝他辦公室的休息室走去。
    南戎安沒懂他的意思,以為是人害羞暗示自己一道跟了過去。
    到了門口,仲長舒正要關上門的時候,他快速的將身子擠了進去。
    “我是真的有些困了。”南戎安每天晚上都特能折騰人,弄得他都有些吃不消。
    南戎安當然不敢在這里要他,待會兒晚一點他們還要去鐘小姨的別墅。
    “正好我也有些困。”說完就脫了自己的外套鑽到被窩里去。
    仲長舒猶豫了一下,南戎安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他趕緊過來。
    看著也不是像有什麼陰謀,仲長舒這才走了過去脫了外套,躺在他身邊休息。
    南戎安心滿意足的摟著人午休。
    見他睡著才穿上衣服,給米瑞發了一條短信。
    去見丈母娘應該備些什麼禮物?
    米瑞看到這條信息時,眼皮嚇的抖了抖,回道︰“總裁,你需要去見仲總的親戚?”
    南戎安︰嗯。
    米瑞也是單身二十多年的狗,這措不及防的又被喂一口狗糧,心里雖然在場奴隸翻身歌,但還是幫他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再給他一些建議。
    看了一會兒他也不知道送什麼好,想著自家總裁有錢,那就送一點貴的東西。
    米瑞︰鑽石,瑪瑙,翡翠……
    南戎安看了一下他發過來的信息,覺得也不錯,便讓他去準備。
    等米瑞買來東西,他便俯下身來,輕輕的吻著躺在床上人的眼楮、鼻尖、嘴巴,一處也不放過。
    “我好喜歡你……”
    仲長舒被吻得身子有些發軟,先用手推了推他,卻被他一把抓住舉過頭頂。
    “嗯∼”仲長舒眯了眯眼楮,扭動著身子躲避著他的吻。
    幾個回合下來,只能繳械投降由著他胡作非為。
    南戎安把自己吻著了火,輕輕的咬著他的耳朵,“負責!”
    “你!”仲長舒有些氣結,明明是這人跑過來吻自己,到現在變成了自己的錯。
    南戎安是故意為之,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下親了親,“你親一下,它就好了。”
    仲長舒瞪大著眼楮,道︰“你信不信我咬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