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種人,其中有兩種人,一種人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知道看事情看情況辦事處理問題,還有一種人則是死不悔改,認定一條路後就往前直走,無論別人怎麼說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麻少就趴在嚴晨的耳朵上跟他說︰“我奉勸你一句,郝少這個人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現在還有悔改的機會,如若真的惹的郝少發脾氣了那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誰知嚴晨趁麻少不注意,一下子居然是劃開麻少從一個手下那里奪過一把匕首就是朝郝建刺了過去。
麻少一下子就嚇傻,這要是真的傷著了郝建,那事情他也脫不了干系啊。
郝建淡然的坐著,黃毛突然出手,嚴晨的注意力完全在郝建身上都沒有注意到其他人,黃毛護主心切沖過來一腳就把嚴晨給踹在了地上。
嚴晨還欲掙扎的爬起來,但麻少已經跑了過來,一下子就把嚴晨給狠狠的壓在了地上。
黃毛舉起凳子就往嚴晨的身上砸過去,“砰”的一聲凳子都給砸碎了。
麻少抓住嚴晨也是一頓拳打腳踢。
媽的,簡直太不識好歹了。
這個時候嚴晨朝那十幾個之前帶來的手下瞪了一眼,暗示要他們動手。
麻少卻說︰“我看你們誰都上前一步!”
麻少帶來的那十幾輛面包車的人一下子站了出來亮出家伙,嚇的這十幾個人動都不敢動。
良久才有人站出來把家伙丟在地上跟嚴晨說︰“晨哥這活沒法干了,再干下去就是性命不保了,錢我也不要了,我走了!”
我也是!”
我也不干了!”
說著這些人一個接一個的就走了,連看都不看嚴晨一眼了。
這個時候,嚴晨算是徹底心灰意冷了,如果還有十幾個人的話說不定還可以抓住機會弄郝建一頓,但是就這個情況的話他們都走了,雙拳難敵四腿他還怎麼干。
麻少一個巴掌打在嚴晨的臉上,憤怒的說︰“媽的,你也不看看是什麼人,郝少也是你能動的啊,幸虧郝少沒事,要是郝少少了一根毫毛我都要你命!”
說著又是踢了幾腳,然後就笑著走到郝建眼前,點頭哈腰的說︰“郝少,你沒事吧!”
郝建沒有說話,踫都沒有踫到怎麼可能有事。
麻少就繼續說︰“那您看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嚴晨被麻少的那些手下的人拿著的,動彈不得,但是嘴里還是叫囂著要把郝建怎麼樣。
郝建先是喝了一口酒,然後漫不經心的說︰“先打一頓吧,打到進醫院躺個四五個月再說,至于醫藥費,我出,打了他爸的兒子不應該再讓他爸出這個錢了!”
麻少巴結的說︰“郝少真仁義!”
隨後就招呼手下弟兄,作死的打往死打嚴晨。
可剛動手,梁雨薇就跟郝建說︰“郝建,要不算了吧,好歹同事一場!”
算了,如果今天不是自己有實力的話,如若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的話,那豈不是要遭嚴晨他一頓狠狠的打,那今天這下場就換成是他了而不是嚴晨了,而且打完直接嚴晨就會強迫梁雨薇做那種事情,以此來發泄自己的欲望。
對于這種事情,郝建一向看的很明白,所以對于某種人他向來是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的。
是你要來找我的麻煩,並且帶了這麼多人,現在是你輸了,那麼你求饒也沒用了,成王敗寇。
但是既然有梁雨薇替他求情,郝建向來是很听女人話的,尤其是漂亮女人。
所以,郝建就揚了揚手,示意麻少叫手下的人停下來。
麻少立馬說︰“停!”
郝建說︰“打的差不多就行了,先送醫院去吧!”
麻少就听郝建的,立馬派人把嚴晨給抬上了一輛面包車,然後送往醫院了。
不過雖然不至于打的四五個月都躺到病床上,不過看剛才那個情況,至于是有一兩個月是躺到床上沒法出來活動了。
麻少還想過來跟郝建說點巴結的話,郝建卻揮揮手直接說了一個“滾”字,想都沒想,麻少就立馬帶著一眾兄弟立馬屁顛屁顛的開著車離開了現場。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郝建朝黃毛使了一個眼神,黃毛立馬會意的走到老板門前,敲了敲門老板才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沒報警吧!”黃毛問。
大胖子老板就顫顫巍巍的說︰“沒,沒報警!”
剛才那種情況他哪里敢報警啊,報警了警察來了雖然可以解決一時的問題,但是這些最多只是拘留幾天,幾天過後這些混混就會放出來了,那一放出來那還得了啊,這幾天在拘留所加上之前受的氣全都會發在他的身上,那倒是就不只是被砸店那麼簡單了。
所以大胖子老板很明白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報警,一報警就玩完。
黃毛听後拍了拍大胖子老板的肩膀,嬉笑著說︰“識趣就好。”
大胖子老板嚇的有點後退。
黃毛就又說︰“不要怕,今天這里打壞的東西我老大說他來賠償,你立馬算下數,並且把之前上的東西的錢算一下,然後立馬結賬!”
大胖子老板以為這是反話,就連忙揮手說︰“不,不,不,不要賠償,至于吃的我請,算我請!”
黃毛臉色卻露出不悅了︰“什麼你請,東西雖然不是我們打壞的但是是因為我們才壞的,至于東西,那是我們吃的我們應該付錢,老大說給就給。”
這……”大胖子老板有點欲言又止。
黃毛卻不悅了,說︰“你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