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禍妃

0228章 邪氣出現,束手就擒吧(二更)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秋煙冉冉 本章︰0228章 邪氣出現,束手就擒吧(二更)

    雲舒和金城王進了小皇帝的寢殿。

    裝飾華美的內殿中,四處都瓖著閃耀耀的黃金和五彩斑斕的寶石,靠內殿里側的寬大床榻上,帳子高挑,睡著年僅十歲的北蒙小皇帝笙曜。

    病了幾天,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小眉頭緊鎖著,嘴唇緊抿。

    走近些看,還能發現,他的身子在輕輕顫|抖著。

    一個頭發胡子全白的老御醫,坐在床榻前,正全神貫注地給小皇帝把著脈,另有三個中年御醫站在他的身後,全都緊張地看著他把脈。

    除了他們四人,殿中還有三個朝臣,兩個宮女,兩個太監。

    大家的臉上,全都是緊張肅然。

    發現長島鬼姥和恆公公以及幾個大臣進了殿中,品階低的,馬上起身行禮。

    “天師。”

    “皇上怎樣?”長島鬼姥走上前,看一眼小皇帝,問著那個老御醫。

    老御醫搖搖頭,一臉憂心加慚愧地朝她施禮,“天師,老臣眼拙,看不出來。”

    另外三個御醫,也是一臉的憂心和惶惶不安。

    一個大臣甩著袖子冷笑一聲,“連個病因也查不出來,要你們有何用?不如拉出去砍了!”

    說話的這人,是笙氏皇族的一位老王爺,在皇族中聲望較高,他一發怒,幾個御醫嚇得全都撲通跪倒在地。

    “肅王饒命!”

    雲舒忍不住挑了下眉尖,世上有不少疑難雜癥,各種古怪的病層出不窮,大夫看不出來就要被砍頭,那還有誰敢當大夫?

    病不是一成不變的,治好這種病,又會有不少新的病冒出來。

    大夫們得研究病因,才好對癥下藥,不讓人研究,動不動就砍頭,那還怎麼研究治病?

    “一群庸醫!”肅王怒得大罵。

    “王爺息怒,王爺。”另一個老臣嘆了一聲,“宮外在傳言,是城中出現了妖女,和皇上的八字相沖了,皇上才一直昏睡不醒,這種病,御醫們是治不好的,還是讓天師看看吧。”

    肅王嘆了一聲,轉身看向長島鬼姥,“辛苦天師了。”

    “我身為北蒙國天師,理應為皇上分憂。”長島鬼姥走向床榻,幾個御醫馬上閃身讓開。

    一個太監托起小皇帝的手腕,讓長島鬼姥好診脈。

    她半眯著眼,看了一會兒,說道,“皇上的確是邪氣入侵身體了。”

    肅王馬上問道,“天師,皇上的病情,可有對癥的法子?”

    長島鬼姥搖搖頭,說道,“沒有找到邪氣的來源,沒有有效的法子。”

    她都說沒有法子解了,一屋子的人,頓時全都變了臉色。

    “不過……”長島鬼姥美目一轉,掃視了大家一眼,又說道,“雖然沒有具體的藥物可解,但我可用其他的法子讓陛下醒過來。”

    只要能醒,什麼都好說。

    肅王馬上說道,“天師請說。”

    “我運用內力讓陛下甦醒,另外……,需做場法事,找到邪氣的來源,方能對癥下藥。”

    雲舒赫然抬頭看她,做法事?

    記憶中,長道鬼姥從來不信邪氣鬼怪一說,她今天居然要做讓人啼笑皆非的法事?那都是江湖騙子們騙錢的,她居然也拿來所用?

    她究竟想做什麼?

    金城王伸手捋了下胡須,對肅王說道,“王叔,在宮中施法,恐會引起民間猜疑與恐慌。”

    有和金城王府不和的臣子,馬上冷笑道,“金城王殿下,軍營中有傳言,說府上的世子,最適合做儲君,金城王殿下不關心陛下,一味的阻撓天師施法,莫不是盼著陛下不清醒,好讓世子繼承皇位,金城王府一攬獨大?”

    肅王臉色一沉,不太客氣瞪向金城王。

    笙氏一族中,雖然肅王的威望較高,輩分最高,但他沒有兒子,而金城王世子年輕有為,是笙氏一族中不可多得的一個少年將才。

    只不過,金城王是旁支,彥無辭當時想竄位,竭力打壓著金城王府,沒有讓金城世子登基,而是伙同一些想專權的老臣們,擁護著另一個旁支的幼小孤兒笙曜繼了位。

    幼兒皇帝不懂朝政,朝中權利自然落到了幾個大臣的手里。他們習慣了把持朝政,因此十分忌憚金城王府撐權,特別是厭惡才二十歲出頭的金城王世子掌權。

    朝中人們的想法,金城王怎不明白?他被幾個臣子們異樣的目光盯著瞧,氣得臉紅脖子粗。

    “你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金城王怒得甩了袖子。

    “那就不要阻撓景天師給皇上治病。”其他幾個臣子,馬上反唇相譏。

    雲舒悄悄拉了下金城王的袖子,“王叔,這時候,咱們還是讓步吧,別跟他們做對。”

    金城王看一眼雲舒,壓下心中的火氣,沒再說話了。

    肅王朝長島鬼姥說道,“天師,請施救吧,有什麼要求,天師盡管說。”

    長島鬼姥站起身來,望向眾人,“我需要四個人相助。”她指著殿中的兩個宮女,並一個老太監和恆公公,“就他們四人吧,另外——”她又朝雲舒點了下頭,“她也留下。”

    指到雲舒,大家這才發現,殿中多了個陌生之人。

    大家一起打量起雲舒來。

    這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身材苗條,五觀絕美,一雙眼楮幽深如潭水,這是其次,關鍵是她看人的眼神,十分的沉靜,不像是十來歲的小姑娘該有的眼神。

    像一個見多識廣的大人。

    這是誰?

    金城王知道她的身份,見人們打量雲舒,仍是驚訝了一瞬。

    肅王不認識雲舒,忙問長島鬼姥,“天師,這是什麼人?不相干的人,來歷不明的人,不能近皇上身邊,還請天師慎重。”

    雲舒知道,長島鬼姥要公開她的身份了。

    也好,由長島鬼姥公開,能省許多的麻煩,因為由金城王府公開的話,人們更會指責金城王府想圖謀不軌,尋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來冒充雲皇後的小公主,目的還是想竄位。

    “她不是來歷不明的人,她是雲皇後的小女兒舒公主。”長島鬼姥看著雲舒,說道。

    一聲舒公主,驚得眾人大吃了一驚。

    當年,皇宮發生宮變,老宮女帶著雲皇後的小女兒笙雲舒出逃,後來傳來老宮女被殺,小公主不知所蹤的消息。

    笙氏皇族的人尋了好多年,都沒有尋到舒公主的下落,人們猜測著,大約笙公主已不在人世了,漸漸的,大家忘記了雲皇後還有小女兒在世一事。

    眼下長島鬼姥說雲舒是雲皇後的小女兒,人們當然是驚訝的。

    金城王第一個松了口氣,當先認可了雲舒,“舒公主。”

    “金城王叔好。”雲舒微笑著還禮。

    肅王和金城王一向不對卯,金城王認可的事,對的錯的他都要反對。

    當下,肅王冷冷看著雲舒,問道,“你是笙雲舒?你怎麼知道,你是笙雲舒?誰跟你說起你的身世的?”

    誰?她的鬼琵琶。

    但這種情況下,沒法用鬼琵琶一事來說明。

    雲舒根據她從鬼琵琶中探出的幻象,說道,“我的養母曾跟我說起過,她說我不是趙國人,我是北蒙人。十六年前,她和我養父來北蒙娘娘山求子,遇到一個重傷的老婦人,抱著嬰兒坐在路邊向路過的她求救,我的養母收養了我。”

    “僅憑你養母的話,你就敢來北蒙認親?呵呵,如果是這樣,我北蒙皇宮中,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這十幾年來,不知有多少的年輕女子假冒笙公主。”肅王冷笑。

    雲舒微微一笑,“肅王叔公,別的女孩來假冒舒公主,是仗著自已年紀相似,而我和她們不同。”

    “哦?你拿什麼證明你自已?”肅王冷冷問著雲舒。

    “笙氏族譜!”雲舒朗朗說道,“我笙氏一族的子嗣,無論男女,皆要求會背自已的族譜。”

    “來人,紙筆伺候!”肅王喊著內侍。

    守在殿中的一個太監,馬上端上來紙筆,擺放在桌案上。

    雲舒走到桌旁,不用思索,提筆就寫。

    寫完笙氏的十代族譜,雲舒又畫了一副圖。

    她說道,“當年,這圖藏于我隨身的衣服之中,我的養父母後來對我說,將來認親時可能用得著,叫我記下來。”

    關于族譜,一些有心之人,通過詢問其他笙氏族人,也可以問得出來,記得下來。但是這副圖,就不一定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那是北蒙疆域圖的一部分。

    原圖分四部分,一份在雲舒的身上,一份在肅王手里,一份在金城王的手里,另一份,不知在誰的手里。

    長島鬼姥取出自已的一份,放在桌上,和雲舒的圖拼在一起,看向金城王和肅王,“你們的圖呢?”

    兩人的圖,就在他們的帽子里,各自取下圖來,鋪在桌上。

    四角圖紙拼成北蒙疆域圖。

    “你們還要質疑她的身份嗎?”長島鬼姥的目光,掃視著殿中眾人。

    沒人再質疑雲舒。

    肅王輕輕一哼,袖子一甩,站一旁不說話了,他身份高,不屑跟雲舒主動說話。

    金城王心疼雲舒,“舒兒,歸家了,就留下來吧。這里才是你真正的家。”

    “是,多謝王叔關懷。”雲舒微微一笑,又走到肅王的跟前,認真行著禮,“肅王叔公。”

    肅王淡淡瞥她一眼,不太客氣地將頭扭過,“免禮。”

    其他品階低的,紛紛朝雲舒見禮,“舒公主。”

    雲舒朝大家抬手,落落大方說道,“都請起吧,眼下我的身份歸位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看看皇上的病情吧。”

    “對對對,皇上的病情最要緊。”幾個大臣馬上附和。

    長島鬼姥這時說道,“那麼,我點名的人留下來,幾位王爺和大人們,就請在外面等著消息吧。施法期間,不得讓人打攪,以免驚擾了皇上。”

    肅王說道,“天師請放心,有本王在,絕不會有人敢前來打攪。”

    金城王又叮囑了雲舒幾句,叫她不必擔心,一切有他在,跟著肅王到外間候著去了。

    兩位王一離開,其他大臣們,也跟著離開了,恆公公關了內殿的門。

    “過來!”長島鬼姥馬上斂了神色,冷然看著雲舒。

    “是。”雲舒听著安排,走到床榻邊上。

    “你站在這兒,隨時听差,至于其他人,全都站在門口去把守著,不得驚擾。”長島鬼姥聲音嚴厲,再次下著命令。

    眾人沒人敢違抗,依言而行。

    雲舒站在床榻前,靜靜看著長島鬼姥一言一行。

    只見她扶起小皇帝笙曜,讓他坐穩在床上,“過來,扶著他。”長島鬼姥看一眼雲舒,說道。

    雲舒爬到床上,扶著笙曜的肩頭。

    長島鬼姥將掌心按向笙曜的後背心,不多時,笙曜的臉色漸漸的紅暈起來,他的眉尖動了動,嘴唇顫|抖了下,噗——

    吐出一口黑血來。

    “好了。”長島鬼姥朝門口侍立的兩個宮女說道,“馬上端些清水來,給皇上喂下,他若是再吐一口血,就能完全清醒了。”

    “是,天師。”兩個宮女按著她的吩咐,端來清水喂了笙曜服下。

    果然,笙曜又吐了口血,不過,仍是黑血。

    但他開始有了意識,哼哼起來,“疼,頭疼。”

    “一會兒就好了。”長島鬼姥給他按著太陽穴。

    又過了一會兒,笙曜幽幽醒了過來,“朕餓了,想吃魚羹。”

    幾個宮女太監齊齊大喜,“皇上,你終于醒了?”

    恆公公笑著道,“天師不愧是天師,果然是有辦法的,皇上終于醒了。”

    “這只是讓皇上清醒,若想全好,還得找出邪氣的出處,方能治好根本。”長島鬼姥將笙曜放在床上,讓他躺好,走下床榻,淡淡說道。

    雲舒眸光閃了閃,笙曜吐了黑血,分明是中了毒的跡象,哪里是什麼邪氣襲身?

    但她想知道長島鬼姥的真正意圖,沒有指明。

    且看長島鬼姥下一步想做什麼。

    ……

    小皇帝笙曜終于醒了過來,朝中大臣們都很高興,好消息傳出京城,罩在京城人們頭上的烏雲,頓時散了,城中百姓們的臉上,又開始洋溢著笑容。

    肅王帶著文武百官,拜謝著長島鬼姥。

    長島鬼姥雲淡風輕地說道,“我是雲皇後的師妹,又是先皇親封的國師,給皇上治病,是我應該做的。但皇上的病情,只是暫時的抑制住了,要想徹底根除病癥,還得找出邪氣所在。”

    “天師說的有理。”肅王點頭,“一切全憑天師安排。”

    于是,雲舒作為雲皇後的小女兒,作為小皇帝的堂姐,作為長公主,被留在了皇宮。

    彥遠笙和賀蘭,陪著雲舒進宮,卻見不到雲舒,不免擔心起來。

    好在金城王找到他們,告訴他們雲舒平安著,而且身份公開了,不會有什麼麻煩。

    彥遠笙松了口氣,笑著道,“原來舒表妹平安著,那我便放心了。”

    賀蘭跟著敷衍著一笑,心中卻擔心起來,不讓雲舒出宮,可不是什麼好事。

    但宮中的規矩,由不得她擅自行動。

    她想起宇文熠和顧銘來,又問著金城王,“殿下,我們姑娘是收到一封信進的宮,信上說,熠王和舒姑娘的義兄被關押在皇宮了,她擔心他們才來的,他們人呢?”

    金城王搖搖頭,“宮中並沒有關人,我已經對舒兒說了。”

    “沒有關人?”賀蘭驚訝了,難道,鬼師傅是想騙雲舒進宮?

    可她又一想,即便是鬼師傅不寫信,真想抓著雲舒的話,以鬼師傅的本事,抓雲舒是易如反掌。

    寫封信叫雲舒進宮,不過是貓兒戲老鼠而已。殺之前的把戲。

    相處多年的師傅……

    變得陌生起來,讓賀蘭心中很不是滋味。

    “並沒有關什麼人,你們多慮了。”金城王又說道。

    “可能是我們想多了。”賀蘭訕笑著。

    ……

    雲舒被留在皇宮了,賀蘭不能久留,跟著金城王和彥遠笙出了宮。

    離開皇宮後,她馬上回了宅子來找仁義。

    老話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

    跟仁義商議著,興許能想些主意出來。

    長島鬼姥的武功,深不可測,她想做些什麼,沒人攔得住,只能跟她智斗,不能公開頂撞硬著來。

    一進宅子門,仁義便驚訝著問道,“怎麼只有你一人回來了?舒姑娘呢?”

    “她的身份公開了,被留在皇宮了。”賀蘭皺了下眉頭,“大臣們都在,由不得她隱瞞了。”

    仁義飛快關了宅子門,把她往院里拽,“我們主子和顧公子回來了,你趕緊跟他們說說宮里的情況。”

    賀蘭驚訝了,“他們回來了?”果然沒有被關,她就說嘛,以宇文熠的狡猾,怎會被關?他關別人還差不多。

    仁義說道,“也是剛剛回來,王爺正要出門找舒姑娘,可巧了,你回來了。”

    賀蘭來到東邊間,一走進宇文熠的房間,就見宇文熠沉著臉朝他望來,顧銘木著臉站在他的身側。

    賀蘭頭皮一緊,低著頭走了過去。

    “你一個人回來了?舒兒呢?”顧銘往她身後看了一眼,忙問道。

    “她人呢?”宇文熠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不是讓她在宅子里等著嗎?不听話。”

    賀蘭苦著臉,“王爺,顧公子,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們,姑娘也不想離開,是因為,鬼師傅派人送來了信。”

    “鬼師傅?”宇文熠訝然,“長島鬼姥?”

    賀蘭點頭,“正是她。”她將長島鬼姥救走彥無辭的事,和送信來的事,對宇文熠實話實說了。

    仁義不知道雲舒便是顧雲旖,但听說長島鬼姥救走了彥無辭,仍是十分的驚訝,“彥無辭是顧皇後的仇人,長島鬼姥為什麼要救走自已徒弟的仇人?”

    宇文熠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不听話的人!”

    賀蘭知道,宇文熠在怪雲舒不該出門,可鬼姥要見雲舒,法子多的是,沒人攔得住的。

    不乖乖的前往,惹著了鬼姥,雲舒會有大麻煩。

    長島鬼姥的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古怪,她心情好時,會將一個人捧在手里心好,恨一個人時,恨不得從墳里挖出來鞭尸,再殺光對方的九族!

    “信上說,王爺和顧公子被關在皇宮了,姑娘也是擔心你們。”賀蘭幫著雲舒說話。

    “不過是一道宮牆而已,能攔得住本王?你們,哼!”宇文熠冷冷一哼,站起身來,“都呆在宅子里,本王再進宮一趟!”

    “王爺。”賀蘭攔著他,“姑娘說,想知道鬼姥的真正意圖,她為什麼要救走彥無辭。”

    “這件事,我也想知道,不必跟著,全都候在宅子里。”宇文熠說完,走出屋子,接著身影一晃,消失不見了。

    “現在怎麼辦?坐在宅子里等消息?”賀蘭看一眼仁義,又看一眼顧銘,男女主子都不在,沒了主心骨,她成了無所是事的人。

    “那就候著吧。”仁義掃掃門檻上的灰,坐下來。

    “我北蒙話好,去街上打听些新消息去。”顧銘取過一頂帽子,走出去了。

    賀蘭想跟著,又怕自已壞事,急得跺腳,她的師傅長島鬼姥,怎麼變成了一個可怕的人?

    恨一個人會殺光九族……

    賀蘭忽然想到鬼姥的狹隘心胸,驚得脊背一涼,她要殺哪九族?

    ……

    小皇帝病情好轉,接下來,便是查出邪氣所在方位了。

    長島鬼姥命人在宮中的一處祭祀壇前,擺上香案施法。

    守祭壇的人有八名,要求是笙氏一族的少男少女。

    雲舒身為小皇帝的堂姐,又是少女身,正好合適,被選在其中。

    十六人,全都身穿雪白長衫,圍站在祭祀壇四周。

    朝中的大臣們,則站在祭祀台下方觀看結果。

    其他十五人,十分敬畏著長島鬼姥,一個個呆如木雞地站著,大氣都不敢出,只有雲舒,神情平靜地看著長島鬼姥“施法”。

    她先是宰殺了一只活羊,接著,又殺了一只活雞,將二者的血,擠在一個透明的琉璃瓶里。

    然後,她雙手高舉琉璃瓶,大聲對祭台下方的臣子們說道,“現在,祭祀開始,血色出現在哪方,哪方便有妖氣。”

    她的話音一落,祭祀台下方的人們,停了小聲的議論,全都聚精會神地看著她。而那十五個少男少女們,由于站得久,加上天氣熱,幾乎要昏眩在地。

    雲舒輕輕地勾了下唇,靜靜看著長島平鬼姥。

    只見她手持桃木劍,口里念念有詞。

    不一會兒,天空開始烏雲密布,原本還艷陽光照的天,忽然陰沉下來。煞時,大地陰森森起來,人們感到身上涼嗖嗖的,像是一下子到了夜晚,又像是一下子進了陰曹地府。

    有膽小的少女,已經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祭台下的大臣,也好奇地小聲議論起來。

    雲舒抬頭看天,眯了下眼,“日食?”

    長島鬼姥高呼一聲,天又亮了起來,沒一會兒,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了。

    這可太神奇了,幾個少男少女們,一個個驚訝聲不斷。

    這時,一個少女忽然尖叫一聲,“呀——,看她的裙子!”

    所有人都朝雲舒看去。

    只見雲舒的素白裙子上面,灑了不少血,斑駁一片,像雪地里灑落的紅梅。

    “這是怎麼回事?”有人驚訝問道。

    長島鬼姥冷笑一聲,“邪氣出現了!束手就擒吧!”

    ------題外話------

    這幾天鋪天蓋地的新肺炎,可怕可怕。

    親愛的們,要多多注意身體呀,

    少去人多的地方,還是呆在家里刷劇看書吧。

    _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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