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風吹著楊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啦,小河里水流呀嘩啦啦啦啦啦啦,誰家的媳婦她走呀走的忙呀,原來她要回娘家。
身穿大紅襖,頭戴一枝花,胭脂和香粉她的臉上擦。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身後還跟著一只大王八啊咿呀伊爾喲!”
滿腹怨氣的禍獨行扯著嗓子唱道。只見禍獨行不對,應該是出身于西武林名門望族冷家的次女冷藿扯著裙子對一臉賤笑的“好”兄弟狂龍一聲笑跳腳大罵。“這就是你想出來的好主意?”
“哎,我說兄弟,衣服你都穿上了,路咱都走一半了,只要幫我解決掉阿姐,你說解決誰,我就幫你砍死誰。”狂龍一聲笑老臉笑得跟菊花一樣,“再說了,我阿姐眼光高得很,凡夫俗子哪能入得了她的眼?恐怕她氣勢一震就要嚇暈過去,我真是沒你不行啊。”
“那你就沒想以後怎麼辦?萬一日後你那阿姐再找我……那?”禍獨行想找一群幫手打上滅境,可不想得罪另一邊的萍山練峨眉,如果說禍獨行對上最光陰這樣靠技巧吃飯的是爸爸打兒子,那練峨眉這種暴氣狂魔打禍獨行簡直就像奶奶揍孫子,再克制不過了。
“大不了就說你水性楊花溜了唄,反正這個身份也就是個敲門磚,只用一次。”狂龍一聲笑大大咧咧的說道。不過禍獨行倒也放心了,只是“水性楊花”什麼的听起來真想再給他一棍子。
………………
萍山,自從道門不世高人萍山女道一怒飛升之後,就成了道門聖地,不過正如高聳入雲的萍山一樣,新任掌門練峨眉也是一身祖傳高冷範,故而相比西佛國、菩提界這種信徒千萬的熙熙攘攘,萍山著實冷清了些。
怕在半空被練峨眉一掌拍下來,狂龍一聲笑和禍獨行老老實實的跟唐僧取經似的步行上山。禍獨行看著斷開的山石,“看來你阿姐有乃師之風,又拔起山頭來飛咯。”
“不妨事,看我的!”狂龍一聲笑不知從哪掏出個大喇叭來,“阿姐!!!你最愛最親的小龍龍,回來看你了!!!”
過了許久,天色突變,如羊群般的白雲變得漆黑,在烏雲壓頂的氣氛中,一道怒氣勃發的斥罵震開雲朵轟在狂龍二人的所在。“你還有臉回來!!!”
“啊呀!”狂龍一聲笑佯裝吃力不住,空中連打十八個滾加螺旋吐血,“大”字形撲在地上,“阿姐,你真狠,額!”最後一口鮮血吐出,狂龍一聲笑瞳孔發散,氣息竟是漸漸低了下去。
禍獨行都被嚇了一跳,只是知弟莫如姐,狂龍一聲笑一撅屁*股,練峨眉都知道他是要放屁還是拉屎。“嗯?斷萍殤!”不做任何的言語,練峨眉痛下辣手,極招以待,宏達掌氣吹得地上小草直直陷入山中頑石內。
“唉喲!要我命來!”裝死裝的很失敗的狂龍一聲笑兔子一樣蹦起來,手腳並用竄天猴似的堪堪躲開了這一招。然後不管髒淨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就哭起來了︰“阿媽喲,阿爸唉,你們死的早,拋下我一個,你是不知道你們那托命的乖女兒要殺你們的親兒子喲!”
“閉嘴!別說了!二老在天要是……”看見禍獨行在,練峨眉豈敢外揚家丑,只是逐漸躁動的天地元氣告訴禍獨行,這位暴躁的大姐絕對是女人動手不動口的典範。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再把你弟媳也給弄死,送我一家個團圓!”狂龍一聲笑圖窮匕見,指著天就開始大喊。
“你說什麼?!”練峨眉定楮一看,只見狂龍一聲笑旁那位姑娘明眉皓齒,體態婀娜。三分書卷氣,三分飄渺意,一身修為更是令練峨眉都看不穿,真真出奇的人物。說了這麼多,其實想想女戎和君曼 結婚生個閨女,大致就差不多了。
狂風一卷,禍獨行提功欲擋,狂龍一聲笑卻擺手制止,二人順著這股風,徑直飄上萍山山巔。禍獨行踩在山頭邊緣,舉目四望,只覺得精致頗為秀氣,俗話說物似主人形,這里到不像練峨眉這個主人一般大氣,縴細的小橋流水,一般山尖,另一半被挖空,雲氣化為流水注入山旁池塘,一池子小荷才露尖尖角,倒是荷葉碩大翠亮,在微風中一蕩一蕩,映襯得其中的練峨眉嫡仙一樣。只是半邊臉用青玉雕了面具遮住,只露出一只明亮的眸子,看起來怪異非常。
“在下萍山練峨眉,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練峨眉絕絕的想不到自己弟弟這怪癖孤戾的性子也能找到愛人,只想可別是被脅迫來的。
“高人自謙了,我,”看禍獨行大大咧咧的樣子,狂龍一聲笑趕緊用暗勁點了一下腳跟,“小女子冷藿,見過萍山高人。”
“不必如此低聲下氣,我觀冷姑娘修為不俗,稱我一聲練雲人即可。不過方才听劣弟話語冒昧,不知是否得罪了姑娘。”練峨眉親近的拉住禍獨行的手,拉到自己身邊來,此舉分明是防備狂龍一聲笑。
“我,”‘今日之事,通通記在那幫禿驢賬上。’“她是我上次在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