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對與錯從來沒有準確的定義,你認為對的時候,或許在別人眼里就是錯的,你認為錯的時候,在別人眼里卻是對的。所以呀,牧兒,當你覺得對的時候,一定要堅守本心,不管別人怎麼說,都不能動搖。相反,當你覺得錯的時候,無論外界有多少誘惑,都不能妥協。牧兒,媽媽希望你將來能做個正直的人,做個可以為家,為國爭光的好孩子。”
“媽媽,爸爸去哪了?”
“媽媽,你怎麼不說話?”
“媽媽,你在哪,牧兒好怕,牧兒想回家。”
一望無垠的美麗星空下,一艘龐大的宇宙飛船正在悠悠航行,它的名字,叫普羅米修斯。
現在,是2093年12月21日。
這里,是相距地球345光年的未知星域。
普羅米修斯號飛船中,一只小小的休眠艙內,淚水劃過李牧的臉龐,冰冷的刺激使得他眼皮抽動,李牧,醒了。而與此同時,休眠艙被人從外部打開,入眼的,是楚軒。
抹去淚痕,李牧慢慢地坐了起來,身上的衣物都在,而在僵尸世界大戰位面臨走前楚軒交給他的手槍也還在,四肢沒有僵硬的跡象,想來他們昏迷的時間並不長。
走下休眠艙,望了望四周,李牧發現,和之前剛剛進入僵尸世界大戰位面時一樣,周圍的一切全是黑白定格,只有他與楚軒站的位置三米範圍內才是正常的。
李牧開口問道“我們在哪?”
楚軒回道“普羅米修斯號。”
楚軒的話宛如一道閃電,劈在了李牧的腦海中,喚醒了他潛藏的記憶,系統送他們來的位面,正是電影普羅米修斯。
看到李牧的神情,楚軒問道“看過嗎?普羅米修斯。”
李牧點了點頭,應道“看過,普羅米修斯比僵尸世界大戰出得要早,但除了大致劇情,其他都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楚軒‘嗯’了一聲,再次開口問道“系統說什麼了嗎?”
李牧皺了皺眉,回道“我想想。”
剛剛從休眠艙醒來,李牧的意識還不太清楚,楚軒自然不會催他。
幾分鐘過去,李牧眨了眨眼,一邊回憶,一邊吞吞吐吐地說道“它說……普羅米修斯是二十七災禍級位面,我們有二十七分鐘的準備時間,但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它還問我……是否需要進行位面生物召喚。”
“那就對了。”楚軒扶了扶眼鏡說道“我比你先甦醒十分鐘,再加上剛才的思考時間,看來,系統計算的時間的確是從你或者你的召喚生物意識介入位面開始。另外的話,是二十七災禍級嗎?”
李牧拍了拍腦袋,迷迷糊糊的,完全是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
由于是從休眠艙出來,狀態自然要過一陣子才能恢復,因此楚軒也沒有去管他,而是自顧自繼續說道“我們還有十二分鐘,先說說電影吧,我雖然沒有看過,但被系統植入了記憶,對劇情還算了解。
普羅米修斯號宇宙飛船搭載的是從地球出發,去往lv-223號星球尋找造物主,也有人稱之為工程師,太空騎師的隊伍,飛船航行了兩年零四個月十八天三十六小時十五分,上面的船員皆是處于休眠狀態,當然,你和我例外,否則的話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自由活動。
而既然你我都已經甦醒,那麼其他人肯定也快了,也就是說飛船離目的地lv-223號星球應該已經不遠了,畢竟系統不可能讓我們白白等待兩年時間。
抵達lv-223號星球之後,船上的眾人會進入一處人造建築內,而從之後的劇情可以得知,那是工程師種族的飛船,在飛船上,他們看到了以前工程師種族的影像,也找到了大量的小型瓶狀物體以及一顆工程師的頭顱。
在 石風暴來臨的時候,他們理智地選擇了離開,回到飛船,但卻有兩人迷路在了工程師種族的飛船內部,因為 石風暴,他們也只好留在那里躲避。
而後便是電影的部分,普羅米修斯號上,科研人員研究工程師種族的頭顱卻導致其爆炸。仿生人大衛給女主男友投下可疑病毒。工程師種族飛船上,遺留的兩名船員被神秘物種襲擊,一人當場死亡,一人則是被感染成‘僵尸人’襲擊普羅米修斯號,被其他船員殺死。
因為女主與其男友發生關系,可疑病毒轉移到了她的體內,成為‘新生嬰兒’在其子宮內成長,最後被女主取出。普羅米修斯號眾人再探工程師種族飛船,卻意外發現休眠艙內活著的工程師,從電影中可以看出,工程師種族對人類是保有敵意的,一甦醒就殺死了在場所有人,只有女主一人逃脫。
最後,工程師想要駕駛飛船離開lv-223號星球,但被普羅米修斯號船長犧牲自己與飛船撞擊墜落,幸存的工程師走出飛船,追殺女主,卻被女主放出從其子宮內取出的神秘物種纏住。女主趁機帶著仿生人大衛的腦袋乘坐另外的工程師種族飛船逃離了lv-223號星球,前往了工程師種族的母星。電影到此便是基本結束。”
听完,李牧認真地點了點頭,他雖然不記得細節詳情,但電影大致的過程還是知道的。
楚軒頓了頓,繼續說道“其實總得來說,這部電影的級別雖然比僵尸世界大戰要高,但我認為它的危險程度不如後者,因此我的計劃是,在保證我們生命安全的前提下,盡可能去獲得更多的善惡值。”
李牧當然明白楚軒的意思,既然系統給了他們第二次機會,楚軒肯定不願意白白浪費,他是想在離開之前,給自己鋪好一條通往未來的路,一條不是那麼危險的路。
李牧雖然沒有言情于表,但卻是懇切地應道“好,不管會發生什麼,無論有多麼危險,我都听你的,你說要怎麼做?”
楚軒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平光眼鏡,說道“首先,我們需要明確的,是我們的目的,或者說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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