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道︰“想不到你居然還知道惡人榜,不錯我在惡人榜上排第五名!”
在知道眼前這個人居然在惡人榜上排低五名,凌立微微一些錯愕,這確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這個時候顧開元冷笑著說道︰“小子現在知道害怕已經晚了。”
他說完這話後,便朝凌立出手了,左手一探,一招龍抓手便朝凌立的脖子抓了過去。
凌立右手提著天道靈劍一刺。
“噗嗤!”一聲,顧開元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凌立是準備出手的,他就看見自己的心髒部位被刺穿了。
“不,不,不可能!”顧開元說出生平最後一句話後,便閉上了眼楮,雙手頓時耷拉了下去。
凌立把魑陰龍召喚出來吞噬了顧開元的魂魄之後,便一把火把他的尸體給燒的干干淨淨,連灰都不剩。
解決掉顧開元這個麻煩後,凌立這才說道︰“許佳藝你可以睜開眼楮了。”
听見凌立的話後,她這才睜開了眼楮,當她看見房間里面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後她一臉的吃驚。
就在剛剛顧開元說出那五個字的時候她就很想張開眼楮看一看,但是最後她還是忍住沒有睜開眼楮。
這才過了多久,那個壞人就不見了,只是她剛剛明明就感覺到房間內就好像點著了一團火一樣,可是現在房間里面除了和之前一樣有點亂之外,並沒有其他任何的變化。
她好奇的問道︰“那個,壞人呢?”
凌立回答道︰“死了。”
“死了?”許佳藝吃驚的看了看四周後,讓她疑惑的是,房間里面根本就沒有尸體,怎麼可能死了呢?
接著她小聲的問道︰“他的尸體呢?”
……
一個小時後,許佳藝重新換了一個套間,在新的套間內洗了一個澡。
只是直到現在她都想不通一件事情,那就是凌立說顧開元死了,但是那個人的尸體卻不見了,而凌立卻說他把尸體給燒了,她根本就不相信。
都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既然顧開元死了,那麼總要看見尸體吧?即便是尸體被燒了,骨灰總會有吧?
只是這幾樣她都沒有看見,所以這才是讓她覺得最奇怪的地方。
凌立之所以會告訴許佳藝說人死了,就是為了讓許佳藝安心,如果騙她說人逃了,她必定會寢食難安,時時刻刻的被一個壞人惦記著,沒有人會睡的踏實。
穿著酒店內的浴袍從浴室出來後,許佳藝說道︰“凌立這一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的話,我簡直不敢想象後果。”
凌立回答道︰“以後你放心就是了,對方已經死了,不會在威脅到你了。”
她再一次問道︰“他的尸體真的被你燒了?”
直到現在她都還不相信。
凌立這個時候在套間里面開了一瓶紅酒,拿著紅酒的木塞放在手里面,他說道︰“我變個魔術給你看。”
听見凌立的話後,許佳藝一臉的好奇,然而下一秒鐘後,凌立右手手心的木塞忽然燒了起來,不過短短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他手中的木塞就被燒的干干淨淨,連一點灰燼都沒有留下了。
看見這一幕後,她驚呆了,這個時候凌立說道︰“現在你信了嗎?我剛剛就是這樣將他的尸體給燒沒的。”
正常人的話,現在一定會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木塞著火之後,一直都在凌立的右手手心上燃燒,然而凌立卻一點事情都沒有這件事情十分的反常,但是許佳藝卻忽略了。
因為這個時候她相信凌立是真的把之前那個人的尸體給燒了,除了這個解釋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她一臉震驚看著凌立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凌立微微一笑說道︰“這是秘密,你可不要告訴第三個人知道嗎?”
許佳藝听見凌立的話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雖然她心中對這件事情十分的好奇,但是凌立不說,她也沒有辦法。
凌立看了看時間後,發現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鐘了,他起身說道︰“我要走了,已經很晚了。”
許佳藝臉上有些羞澀的說道︰“你能陪我一晚上嗎?我有些怕。”
她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她是真的怕,正常人晚上的時候遇見了這樣的事情,晚上最後還是一個人睡覺都會害怕。
想了想後凌立說道︰“那好吧,我就陪你一個晚上。”
之後凌立睡在床下面,許佳藝睡在床上,他們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差不多早上七點鐘的時候,凌立留了一個紙條在許佳藝的床頭櫃上就離開了。
她可是大明星,要是被人知道晚上和一個陌生人的男人過夜的話,她就麻煩大了。
等早上八點鐘許佳藝起床後,她想起了凌立也在,只是在看見地上的凌立不見了後,她一臉的失望,無意中她看見了放在床頭櫃上的字條後,在看見字條上的之後,她笑了笑,這才慢悠悠的起床了。
原本凌立準備去找紀彥妃和河口乃香的,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她們了,他有些想念了。
只是在路上的時候,胡建明卻打來了電話。
胡建明在打通凌立的電話後可是激動的要死,要知道這一年來他不知道打過多少次凌立的電話,但是每一次都是關機的,這一次終于打通了。
來到天之道會所後,胡建明和竇國旭兩個人早早的就在這里等著他了。
“你們兩個人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凌立問道。
這一年多時間沒有看見凌立,無論是胡建明還是竇國旭,他們兩個人都以為凌立是不是被仇家給殺死了,只是沒有看見凌立的尸體,所以不敢肯定而已,這一次看見活著的凌立後,他們兩個人心情十分的激動。
胡建明說道︰“凌師薛元志,巫利民和祁文力三家反了,他們早在三個月前就不在向您繳納管理費了。”
听見胡建明的話後,凌立頓時蹙了蹙眉,所以他並不在意他們的管理費,但是這些人不把他當做一回事,無視他這讓他有些不高興。
凌立舔了舔嘴唇後說道︰“你們現在就給這三家去電話,告訴你們要讓他們三天後來衡州天之道會所,我要親自會一會他們。”
胡建明和竇國旭兩個人听見凌立的話後,頓時眉開眼笑,只要凌立出面,薛元志,巫利民和祁文力三家還不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按時的上繳管理費。
只是讓胡建明沒有想到的是,他在打電話給薛元志之後,對方即便是知道了凌立回來了,也一點都不賣他的賬,而且還讓他他帶著凌立去常州找他們。
胡建明掛了電話後十分憤怒的說道︰“薛元志這老小子不知道誰個他的膽子,居然不把凌師放在眼里了。”
接著他對凌立說道︰“凌師薛元志這老小子根本就沒有把您放在眼里,居然讓您自己去常州找他們。”
薛元志的回答讓凌立也有些意外,不過更加的是好奇,按理來說他們薛元志在知道他回來之後,應該客客氣氣的過來,把管理費給交了。
但是他們現在居然不把他當做一回事,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找到了新靠山,而且實力不在他之下。
凌立笑著說道︰“沒事,我就去一趟常州,全當做是旅游了。”
第二天一大早,凌立就坐著車去了常州。
同時就在上午的時候,薛元志叫來了巫利民和祁文力兩個人。
巫利民來到薛家後好奇的問道︰“薛元志一大早的你就把我們兩個人叫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