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冥王絕寵︰嫡女狠逆天 !
君霏羽臉拉了下來,聲音寒冷的如同冬日里的堅冰。
心中一股無名怒火在升騰,她最是看不慣別人自己作踐自己的樣子,這個做法真的很……幼稚,就像曾經的自己。
只是為了哄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開心,就什麼都願意做,到頭來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而她終究還是逃不過被拋棄的命運。
院子里的氛圍瞬間了冷凝,完顏朵愣愣的看著君霏羽的冷臉,眼里又有淚花閃爍。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衣擺,低聲道︰“君姐姐,父皇把母後禁足了,誰也不讓見,她宮里的人殺的殺,關的關,現在一團亂。”
冊封典禮當天她是在母後宮里歇下的,第二天彩月把她叫起來,讓她離開。
可是她才離開宮門,里面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叫聲,這幾天晚上她一閉眼就會想起那些聲音,痛苦、淒厲、又無助,似乎是在質問她為什麼不回頭幫幫她們。
她出了宮門就去找了皇兄,和皇兄一起去見父皇,卻被拒之門外,再去鳳儀宮,就被告知母後已經被關起來了。
這兩天她一直在找關系疏通,可是沒有人理會,那些護衛甚至連錢財都不收。
渾渾噩噩的一直到今天,她想起君姐姐回來至今她還沒有來過,所以就來了。
君霏羽听完顏朵把話說完,內心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
其實皇後會被處罰是在她的預料之內的,也想過胖皇帝現在不會拿皇後怎麼樣,只是她沒料到,胖皇帝居然拿皇後身邊的人做出氣筒。
親眼看著自己身邊的慘死是種什麼樣的感受?皇後或許不會在乎人命,卻在乎她的面子,她的地位,還有完顏浩。
這件事情一出,即使日後她復位了,依舊會是她人生中抹不去的污點。
更何況屬下易找,忠臣難尋,彩月幾個丫鬟是從小跟著皇後的,這份忠心又豈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丫鬟可比。
默默在內心送了一首涼涼給皇後,君霏羽嘆了口氣,低聲道︰“我還沒吃早飯,你留在這和我一起吃吧。”
她這幾天越發的賴床了,今天要不是完顏朵來找她,這個時間點她恐怕還沒起來。
完顏朵點了點頭,郁結的心情舒暢了不少。
這些事悶在她心中太久了,再不找個人宣泄一下,她會崩潰的。
可是這些皇宮辛密,又豈是隨便一個人听得的?就連和她從小玩到大的司馬茹她都沒有告知,至今她的外公舅舅等人還以為母後在宮里生活的好好的,她又怎敢說!
剛才和君姐姐說這些,其實也是一時沖動,說完她就後悔了,生怕君姐姐會繼續詢問,但好在君姐姐沒有問。
早餐很簡單,清粥包子,因為完顏朵的到來,凌霜又特意加了一份雞蛋卷,再搭配腌制的咸菜。
若是平時,完顏朵看都不會看這些簡陋的早餐一眼,可是此刻卻讓她莫名的感動。
連忙低頭拭去眼淚,完顏朵埋頭大吃起來。
也不知道確實是驚艷凌霜的廚藝,還是餓極了,她足足吃了三碗清粥才停下來,君霏羽卻還在優雅的喝第一碗。
“我……我平時沒這麼能吃。”
面色微哂,完顏朵小聲解釋著。
“能吃是福。”
回答她的,是君霏羽听不出喜怒的話。
完顏朵先是一愣,隨即就忍不住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重重點頭,她正色說道︰“我以後不會傷害自己的身體了。”
說罷,她抬頭看了看天色,眼里帶著濃濃的不舍︰“君姐姐,我先走了,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君霏羽點頭,想起鳳菁和小太監的對話,她忍不住提心了一句︰“看著點你皇兄,別讓他與大皇子見面,凌霜,送公主出府。”
言盡于此,她已經違背了自己置身事外的原則,再不會多言。
完顏朵還想再問,凌霜已經過來做出了請的姿勢,她只能放下這個念頭。
然而,該發生的事終究還是會發生,防的過一時,防不過一世。
因為君霏羽的提醒,即使完顏朵不清楚其中的意思,卻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她幾乎寸步不離的跟在完顏浩身側。
虧得如今完顏浩性子改了不少,要是換做以前,早把完顏朵罵了一頓。
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天,翌日就到了君霏羽和獨孤冥月約定的日子。
東嶺的比武招親,其實就相當于乞巧節。
唯一不同的,大概乞巧節大家都喜歡以文會‘友’,比武招親就比較簡單粗暴了。
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或公子,邀請對方上來打一架,對方贏了,可以選擇接受你或者拒絕你,可是你贏了的話,對方就必須接受你。
這個規矩其實有些不公平,雖然它能夠給許多愛而不得的人提供一次機會,但相應的,也會有痴男怨女。
不過,對于強者為尊的雲空大陸而言,這麼一點小瑕疵壓根就不是大問題,相反的這個節日在四國之間很是盛行,只是四國舉辦的時間不同罷了。
在獨孤冥月提出要在擂台上見的時候,君霏羽就知道了他的意圖,這個男人是想在擂台上打敗她,從而得到她。
如意算盤打的挺好,可惜,君霏羽不是規矩就能束縛的人。
這世間只有她願意,或者不願意,從來沒有別人讓她願意或者不願意,如果有,那她毀了這個強制令就是。
雖然知曉自己不會遵從約定,但是這場比試她還是很期待的。
一直到現在她還沒有摸清楚獨孤冥月的實力,即使是兩人之前在一起的那短短半個月,交手了無數次,這個男人卻沒有一次露出真實水平來。
這一次,她很期待可以看到他真正出手的樣子,也希望可以看看自己的水平如何,畢竟普天之下,超越地界實力大概只有他們兩人了,哪里有她全力出手的機會。
換了一身紅色勁裝,君霏羽帶著凌霜出了門,直截了當的向她此行的目的地奔去。
獨孤冥月已經早早等在上面了。男人一襲紫色長衫,遺世獨立于擂台之上,背手而站,面色清冷,妖冶中帶著幾分禁欲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