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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黛噗嗤笑出聲。
見她露出燦爛笑顏，趙元 的心情也瞬間輕快起來。
他笑問︰“你吃這個，就不怕沒有少女感嗎？”
“圓潤的少女，就不是少女了嗎？”
“那咱們還挺般配的。”
“呸。”
雲黛低頭吃甜點。
趙元 吸著奶茶，捧著腮，一動不動注視她。
“你看什麼？”雲黛瞪他。
“在你們這里，出門都可以穿的這麼隨便的嗎？”趙元 的目光在她領口來回掃視。
雲黛低頭看了眼。
因為出來的匆忙，她隨手抓了兩件衣服套上，上身是背心，下頭是短褲。
“這怎麼隨便了。你是從哪個遠古時代來的啊？”雲黛沒好氣，“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就行，少女的事情你少管！”
趙元 笑道︰“那倒確實都遮住了，畢竟你還沒有發育，還算是個孩子。”
雲黛下意識瞄了眼自己的胸口。
平平的。
她的青春期的確來的有點晚。
“你少管。”雲黛哼了聲，沒搭理這話茬，問，“你到底有正經事說沒有？回去太晚，會被我爸發現的。”
“我長話短說。”趙元 又吸了口奶茶，像是給自己壯膽，“雲黛，你相不相信人有前世今生？”
“……你說什麼？”
“如果我說，我們已經相識了很多年，你信嗎？”
“……多少年？”雲黛神情茫然。
“三十年。”
“……”雲黛斜睨他，“你發燒了？”
“那我換個說法。”她的反應完全在趙元 的意料之中，如果她立即就信了那才見鬼了，“咱們都學過物理，你听說過黑洞嗎？”
“當然。”
“你覺得，人如果穿過黑洞，會發生什麼情況？”
“這個誰能知道呀，對于現在的物理屆來說，也沒有定論吧？”雲黛皺眉想了一會兒，“要麼永生，要麼被撕碎？”
“因為過于強大的量子力量，黑洞的時間和空間都是扭曲的，理論上來說，人是有可能被折疊到另一個時空的。”
“你這就純理論了，而且可能性還非常低。”雲黛搖頭，“趙元 ，咱們這是現實世界，不是科幻小說。”
趙元 卻沒有笑，他很認真，甚至有些嚴肅︰“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穿過黑洞，從另一個時空來的人，你信嗎？”
雲黛面無表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點頭︰“我信。”
“真的？”趙元 驚喜。
“我信你個大頭鬼啊！”雲黛翻白眼，“我也是瘋了，大半夜不睡覺，坐在這里听你胡說八道。我走了。”
她站起身。
“黛兒！”趙元 心急之下，就叫出了這兩個字。
雲黛怔住。
那熟悉的感覺，再一次在雲黛心頭縈繞。
這樣的聲音，好像曾經听到過無數次。
難道是夢中嗎？
雲黛怔怔看著趙元 。
趙元 拉她坐下︰“我知道這听起來很不可思議……你可以把它當作一個故事來听。”
“故事？”
“沒錯，我想講一個故事給你听。”趙元 輕聲說，“關于一個小姑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