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講講之後的事情吧,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度過那一陣子的。”
懷中的女孩抬起頭,用那明亮的水眸看著蕭衍,她是真不了解自己的魅力,不知不覺的,蕭衍吞了一口口水,喉結處動彈一下,陸思琦看的很清楚。
“呵呵呵,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我一這麼看你你就受不了。”
整了半天,陸思琦是故意這麼看著蕭衍的。
“你可真是個壞丫頭,你難道不知道自己這樣有多麼誘人嗎?真恨不得一口吃掉你。”
“我還沒長大,你沒辦法吃掉我。”
“早知道前世的我就吃掉你好了,現在還得忍著。”
現在的陸思琦也就是一個高中生的身體,當然還沒有發育成熟,不過蕭衍可是一個成熟的男性的軀體。
他看著陸思琦,最後只好無奈的說道,“算了,在你沒有成年之前,我就放過你。”
二人就這麼冰釋前嫌,和好如初了。
實際上,恢復記憶的陸思琦當時看著蕭衍,並沒有跟他說話,選擇了生悶氣,就是在氣他怎麼可以最後做出那樣的傻事,選擇自盡。
現在好了,兩個人都恢復了記憶。
“對了,衍哥,那個男人,他這一世的轉世,我見到了。”
“什麼!在哪里見到的!”
蕭衍一听陸思琦見到過這個人,瞬間緊張起來,趕緊詢問到,那個人在哪里。
“我一開始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總覺得他是有目的性的在接近我,沒想到,真的是這樣,現在和我是一個班級的同學。”
“真是陰魂不散,就算是轉世了還不消停。”
“是啊,真的是陰魂不散。”
“之前讓他轉世可以帶著記憶,就是為了折磨他,沒想到還不死心,真是個難纏的家伙,他有沒有刁難過你。”
陸思琦離開蕭衍的懷抱,坐在了旁邊的大石塊上。
失去了軟玉在懷,蕭衍就不樂意了,趕緊跟了上去,再次的將人攏在懷中。
“你別鬧了。”
“你之前,為什麼要那麼做。”
陸思琦被問得一愣,沒反應過來。
然而蕭衍看著她的鮮嫩的紅唇,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笑著說道,“你這丫頭,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我說的是你給我的那一瓷瓶的鮮血。”
陸思琦突然被蕭衍親吻了一下,臉頰都紅潤了起來,腦袋瞬間嗡的一下子,半晌才說道,“我的體內,有火鳳的力量,你以為我怎麼可能會輕易地轉世重生,當年的我早就傷了神元,如果是和別人一樣轉世重生,肯定是世世代代都是痴兒,所以,我的血,可以治療你的冰蠱,你以為之前你冰蠱發作的時候是怎麼壓制下來的。”
這麼一說之後,蕭衍才明白過來,原來,當年的一戰,她早就傷了神元,這件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
“你一下子放了那麼多的血,我都要心疼死了。”
說著說著,蕭衍就要去檢查她那只被她割傷的手腕。
陸思琦並沒有躲閃,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腕檢查。
看著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蕭衍低下了頭,在那道疤痕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般,動作輕柔得很。
陸思琦也由著他了,眉眼中充滿了愛意。
“你可真傻,為什麼要在那些人的面前做這種事情。”
陸思琦知道,他是在擔憂自己。
被有心人知道了自己的血液有這麼大的用處,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人心歹毒,是經不起推敲的。
“我那是故意的,就是讓某個人看看的。”
“以後別在做這種事了,我會擔心的。”
現在,恢復記憶的蕭衍真的是時時刻刻都想要和陸思琦發狗糧,不想與她分離,都要恨不得粘在人家的身上。
陸思琦靠在蕭衍的懷里,欣賞著河邊的美景,淡淡的說道,“衍哥,等我的事情都做完了,咱們也好好的玩玩去吧。”
“好,都依你。”
蕭衍知道陸思琦一直都有事情沒有做完,所以也不干預,放手任由她去自己做。
“你的冰蠱解了嗎?”
“解了,我在知道你的心意之後就解了,我還不想在沒有追求上你的時候就死掉了。”
蕭衍說的的確是實話,他了解她,又怎麼會佛了她的意。
有時候,二人之間只是一個眼神,就能夠明白是什麼意思,這就是默契。
“這樣的祥和的時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到來。”
“管他什麼時候到來,以後有我在你的身邊,你不是一個人。”
這樣的話,听到心里,真的是十分的動情,有一個人能夠時時刻刻的站在自己的身邊,與自己並肩作戰,真的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
“天君,您在做什麼呢。”
“愛妃,這麼多年,我一直愧對彥兒,真的很想為他做些事情,來彌補我對他缺乏的愛。”
“天君,怎麼又突然提起彥兒了。”
“只是有些想他了。”
天妃看著天君耳鬢處的白發,暗自嘆了一口氣,這數萬年來,天君沒少因為彥兒的事情感到愧疚。
就算是後悔,也晚了,早知道,當年就同意了那件婚事,真的要是同意了,也不可能發生接下來的一系列的事情。
尤其是現在膝下無子,儲君的候選人也沒有了,更加加快了衰老的速度。
看著天君一副憂慮的模樣,天妃也沒有什麼辦法勸他,畢竟失去兒子的,也有她啊。
如果當初,能夠站在兒子的立場,也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了。
一想到兒子的死,天妃走開了,回到宮殿里去默默的哭泣去了。
……
“這麼多年了,折磨我這麼久的地方,我又回來了。”
此時,石門在情人谷的一位老者的幫助之下,再一次的打開了。
“涂長老,這麼多年,咱們又見面了。”
“您終于回來了。”
“是啊,這一次,也該拿回我的東西了。”
男子陰鷙的眼神,看著前方,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微笑,像是在重新宣泄,他回來了。
“他們兩個回來了吧。”
“是,他們回來了。”
“呵呵呵,這回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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