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來這里找她呢。”
第二人格確實是有著前世的記憶,這件事情不假,但是對于眼前的這個男子的記憶,可以說是幾乎為零,腦海中根本就想不出來任何的有關這個男人的故事。
但是在第一人格與他接觸那麼久的影響之下,現世的記憶是肯定會有的就對了。
“單明成告訴我,她不見了。”
“不見就不見唄,至于找到這里來了。”
蕭衍看著她的眼楮,試圖在她的臉上看出來什麼,然而什麼都看不到,除了兩只黑溜溜的眼珠,以及一直微笑的雙頰,什麼都沒有。
“你母親出事了。”
這一次,蕭衍沒有再用她這個字來和她繼續說下去,直接看著陸思琦,跟她稱呼你。
方慧敏是她的母親,不管是第一人格也好,還是第二人格也罷,總之,方慧敏是帶給她生命的人,母親的意義,有多麼重要,即使是沒有說,也知道。
“怎麼回事!”
一听方慧敏不見了,第二人格的陸思琦終于將那副好似什麼都不在意的神情收了起來,嚴肅起來。
也不知道是第一人格的驅使,還是第二人格真的有一種擔憂的感覺,反正現在流露出來的擔憂的神色的確是真的。
“听意思應該是被你母親家的人給抓走了,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如果真的要是方家人來找方慧敏,事前她一定會和陸思琦說的。
一絲怒氣升起,終于在第二人格的陸思琦的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深色了。
這一次,和之前在鬧事的長老和子民面前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種憤怒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家人受到了侵犯的火氣,而之前的那種憤怒只是一種鎮壓。
與其說是鎮壓,何不說是一種氣場。
“多久了。”
蕭衍自然是知道陸思琦問的是什麼意思,于是說道,“估計也有一個小時了。”
一個小時,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之前第一人格的她查過方慧敏的資料,自然知道她現在名義上的姨媽有腎病這件事情。
以及方慧敏曾經做過配型,這些事情她都清楚得很。
“好啊,這幫人竟然打這種主意。”
此時,陸思琦的雙眸微眯,這是她生氣的表現,只怕,這一次出去,那些人,牽涉到其中的罪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既然已經斷絕了血緣關系,那就斷絕的干脆了,不是很好嗎。
之前她就收到過一個資料,說是有一個女人來找過方慧敏,一開始沒有再意,只是單純的認為那個女人是想要來看看方慧敏的生活過得怎麼樣了。
豈不知,罪惡的種子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那個來找方慧敏的女人正是有腎病的方慧桐。
估計從那個時候開始,她的腎髒就已經開始出現嚴重的衰竭現象了。
陸思琦現在想到的就是這個,要不然,那些人沒有任何的理由是會來找方慧敏的。
腎源,本身就不是那麼好找的,當然從黑市找也並非難事。
以他們兩家的實力,想要支撐一顆腎髒的後續費用那是不成問題的,關鍵是他們認為有一顆現成的腎髒,不是更好嗎。
“走。”
“思琦,你要去干嘛!”
“阿真,我要去救人,你跟不跟我去。”
此時此刻,陸思琦認真的模樣,在阿真的眼中顯得格外的正經。
不應該用正經這個詞,應該說是嚴肅,正常。
“可是,你的。”
陸思琦知道阿真想要說什麼,于是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
雙眸緊緊的盯著蕭衍,輕啟紅唇,語氣溫和的說道,“小成和你說的,那他人現在在那里是嗎。”
蕭衍點頭,答應到,“是,本來我們兩個是一起過來找你的,中途接到了你朋友的電話,然後他去救人了,我繼續來找你了。”
一開始第一人格將自己的手機扔掉,為的就是沒有人能夠打擾到她執行自己要進行的計劃。
不過,有單明成在那里守著,她可以先緩一緩,等自己將記憶全部找回來再說。
當務之急就是找尋失去的記憶,雙重人格合二為一。
水晶頭骨,冥界之門的秘密,還要繼續進行下去,不能停止。
“我先不走,如果你想要回去,你就先回去吧。”
語氣中的疏離感蕭衍不是沒有听出來,只是語氣突然轉換的這麼快,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蕭衍並不知道為什麼陸思琦會對自己這麼疏離,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嗎?
可是自己並沒有做出過任何傷害她的事情啊。
“丫頭,你。”
知道自己現在面對的不是第一人格的陸思琦,可是蕭衍還是說出來丫頭兩個字。
他不明白,為什麼不走,難道這里是有什麼她必須要做的嗎?還是有什麼是她非要不可得嗎?
“我的事情還沒有辦完,暫時不能離開。”
單明成是她最得力的助手,有他在,她可以放心的處理完這里的事情之後再回去。
如果沒有單明成在,陸思琦也會想辦法讓別人前去救援。
總之,她不會一個人都找不到的。
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她才會離開這里。
找回記憶這件事情很重要,畢竟現在屬于非常時期。
水晶頭骨已經很久沒有蹤跡了,現在她的手中有七顆頭骨,而且還有六顆頭骨沒有下落呢。
“那我在這里陪你。”
“嗯?”
“我說,我在這里陪你。”
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只在這里陪著她,無論她做什麼,都不會離開。
“你願意在這就在這里待著吧,別打擾我。”
第二人格的陸思琦對于蕭衍,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抗拒感,總之,並不想與這個人多待上一刻,待在一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只要一看見他的那張臉,就會想到記憶珠中的畫面,一箭穿心的痛感莫名在心口處出現。
面上隱忍著這股不舒服的痛感,但是額頭的汗珠暴露了她。
“思琦,你怎麼了。”
“丫頭,丫頭。”
阿真和蕭衍都發現了她的異常,紛紛露出擔憂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