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所以陸思琦比較忙碌。
給方糖研究的藥物已經有了初步的進展,但是還沒有完全的完工,就算是完工了,藥性怎麼樣,還是一個問題。
很快,夜晚就到了。
“姐,咱們就這麼去呀。”
陸思琦回頭看了一眼單明成,然後說到,“你認為,咱們要是不帶著東西,就空著手過去,他能願意?”
單明成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于是哈哈哈大笑,說道,“對對對,我有印象了。”
可是唄,當年單明成在這件事情上就踫了一鼻子灰。
當時想要問雲舒老人點事情,結果空著手過去的,最後,事情一點都沒文找,而且還被雲舒老人一頓臭罵。
別看有的時候這個臭老頭一口一個徒弟徒弟的叫著,可是實際上,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
“喲!這是什麼風,把你們兩個給吹回來了!”
雲舒老人突然出現在陸思琦的面前,然後一把將二人帶來的酒給接了過去,十分的自然。
“哇,這酒,聞起來味道還不錯哦,說說吧,你們兩個大晚上的過來干什麼來了。”
雲舒老人把酒拿到一邊,然後盤底而坐,十分瀟灑的往那里一靠。
單明成說道,“師傅,問你點事。”
雲舒老人斜眼看了一眼陸思琦,然後沒有理會單明成,說到,“臭丫頭,說說看,你想要問點啥呀。”
然而,陸思琦只是看了一眼雲舒老人,淡淡的說道,“之前,您說過的蠱蟲的先祖,我想知道的更具提一些。”
雲舒老人吹胡子瞪眼的說道,“哼,你連師傅都不叫,我才不要告訴你呢。”
雲舒老人像是耍小脾氣一樣,跟陸思琦耍起了脾氣,就是不想要告訴她。
然而,陸思琦更爽塊,直接說道,“那您不願意說,就算了,我也不強求。”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雲舒老人一看陸思琦已經轉過身去,想要走開,結果自己嘴十分不受使喚的叫上了人家。
“等會!臭丫頭!算了算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嗎!非得要氣死我這個老頭,哼,連個師傅都不願意叫。”
雖然雲舒老人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實際上還是上桿子去把人給叫回來了。
陸思琦早就能夠拿捏的住雲舒老人這家伙的臭脾氣,他越是想要干什麼,自己越是反抗,他就越是不服氣。
而這不服氣,剛好就是雲舒老人會將人給叫回來的原因。
已經轉過身去,要離開的陸思琦轉了過來,笑著說道,“臭老頭,說說吧,我洗耳恭听。”
這一看就知道,自己是上當了,那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這個丫頭早就拿捏住他的脾氣秉性了呢。
偏偏自己每一次都會上當。
“誒,怎麼了,難不成你們遇上什麼不好解得蠱了。”
陸思琦說道,“我今天遇上了一個死人蠱,而且這個蠱蟲跟我在書上看到的死人蠱一點都不一樣,應該是有所改進的。”
雲舒老人像是不在意一般,然後繼續說道,“有所改進,那是好事呀,也不可能一成不變呀。”
陸思琦听到雲舒老人的話,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
這個臭老頭,一個勁的說著那些沒有用的事情,真是浪費時間。
陸思琦已經听不下去了,于是十分不耐煩的說道,“說重點。”
陸思琦語氣冷冷的,雲舒老人也知道了自己的這個徒弟又不高興了,于是立馬好好說話。
“嘿嘿嘿,丫頭,你別生氣,你不就是想要知道蠱蟲先祖的事情嗎,我跟你講還不行嗎,你說說你們,一個兩個的,都要問我蠱蟲的事情。”
陸思琦一听,還有另外的一個人也找雲舒老人打听蠱蟲先祖的事情,立馬問道,“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也打听這個事情。”
為什麼她會這麼上心,還不是因為蕭衍也佔一方面。
蕭衍體內的冰蠱一時半會兒也弄不出來,身為蠱蟲先祖,肯定會了解冰蠱的。
就算是不知道解法,那起碼也是先祖研制出來的。
“嗯?你咋這麼好奇呢,還有人問就是有人問呢唄。”
雲舒老人就是故意這麼吊著陸思琦的胃口的,誰讓她對他這麼不好了,筋鼻子瞪眼的。
看到雲舒老人這個樣子,索性,陸思琦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了,于是瞪著眼楮看著雲舒老人。
頓時,雲舒老人感覺自己的後頸處冷颼颼的。
一看陸思琦冰冷的帶有殺氣的眼神,立馬繳械投降。
“行了行了,你也別老嚇唬我了,我說好不行嘛,真是的。”
雖然他的嘴上是這麼抱怨的,但還是該說說他的。
“蠱蟲先祖,怎麼說呢,數萬年前,也是因為有人中了蠱,我去求解藥,所以見過的他。”
雲舒老人看了一眼陸思琦,然後繼續說道,“那個老鬼,可真是,嘖嘖,非常難說的一個人,十分不講情面,當時我也是說了好久,對方才跟自己說了那麼一句兩句的,更何況是求取解藥。”
“可是那個蠱蟲的解藥我還必須得去找他要,因為我也解不開,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的老臉要丟沒了。”
陸思琦不想听這些,然後說道,“重點。”
“你這丫頭,非得這麼著急,等我說啊,那個老鬼,他的住所飄忽不定,而且為人也是陰晴不定,但是,他這個人有一個大毛病,就是,就喜歡收集不一樣的蠱蟲,越難弄得越好。”
“當時我為了讓他給我解藥,還是用我的畢生心血跟他交換的。”
陸思琦並不好奇雲舒老人的畢生心血是什麼東西,只是很好奇,能夠讓雲舒老人去花那麼重要的東西去交換解藥,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能夠有這麼大的臉面。
“什麼人能夠有那麼大的面子,讓您老人家親自去找解藥,還拿著你的畢生心血去交換。”
雲舒老人一听陸思琦突然問道那個人是誰,頓時愣住了,然後趕緊打馬虎眼,轉移這個話題。
“額,就是,一個多年的故友,對。”
陸思琦一看就知道,雲舒老人撒謊了,但是並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因為,每個人,都有,都有不說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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