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那個把我們女兒打成這樣的人一定不能放過她!嗚嗚嗚……”
“好了,好了,別哭了,這是我們的寶貝女兒,我不能讓她白白受傷,受這樣的委屈!”
“老公……”
夫妻兩個人為了女兒的事情一直在忙乎,看到他們最寵愛的女兒現在就麼躺在病床上,也不肯接受治療的模樣,簡直都要心碎了。
“我會去找學校談談。”
“老公,那個孩子,據說是省狀元。”
“我管她是什麼狀元不狀元的,我們的女兒都這樣了!學校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說完之後,白父就氣沖沖的離開了醫院,打了一輛出租車,就往學校那邊去。
因為白父也是校董之一,所以,他自認為能夠解決的了陸思琦與他女兒之間的事情。
不過,有些時候的自認為的事情,可未必就是什麼一定會是對的。
就像是,誰會預料得到,陸思琦背後還會有一個最大的校董靠山,蕭衍的存在呢。
對于這個剛剛成為校董不久的蕭衍,除了校長還真的就是沒有人認識他,畢竟,當時的蕭衍只是投完了錢交代了一些必要的事情,然後就離開了。
學校的那些高層也不知道蕭衍是誰,更加不知道他們學校的最大的股東現在換成了蕭衍。
……
“石校長,我女兒的事情,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白先生,您先別生氣,怎麼回事,您慢慢說。”
此時的校長辦公室里,白父一臉的怒氣,給石校長看的一愣一愣的,而且听著白父的話,好像是這位白家的小千金出了點什麼事情。
“不生氣!我怎麼可能不生氣!我女兒都已經躺在醫院里一天多了!”
“怎麼回事?怎麼還上醫院了呢?是誰給弄得?”
一听到白家的小千金已經在醫院里面躺著一天多了,石校長立馬詢問是怎麼回事。
這種事情必須得弄清楚,要不然不好辦啊。
畢竟現在是幾大校董之一的白先生都已經親自找來了,肯定得重視啊。
所以說,石校長肯定得問明白是怎麼回事,白家的千金是怎麼受的傷,在學校里能夠被別人弄的受傷,這個人到底是誰。
不怪石校長必須得多問,想要知道這個人是誰,因為在這個學校里,很多人還是知道白浩洋是校董的孩子,所以,在知道她的身份的情況下還敢招惹她的人,要麼就是嫌命太長了,要麼就是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他身為校長,必須要權衡利弊,要不然也不可能說是在這個位置上待上那麼久。
“你們學校的那個什呢叫,叫,陸思琦的那個小姑娘!就是她,將我的女兒打的進了醫院里!”
“陸思琦?省狀元?”
“就是她!”
“這兩個孩子怎麼會打起來?”
說實話,當石校長一听打白浩洋的人是陸思琦,瞬間語氣就變了,因為,陸思琦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惹的人物啊!
在石校長的眼中,陸思琦現在就是他的財神爺啊,惹不得的一個大人物,再者就是那背後的大靠山,他也是萬萬得罪不起的,蕭家,只要是跺一跺腳,那整個京城都是要為之一震的,可見他們家族的影響力究竟有多麼大。
尤其蕭衍還是他們蕭家的長孫,那說話的份量究竟有多重,可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但是白家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因為白家也是學校的大股東之一,與之前的那個開學為難陸思琦母女二人的那個暴發戶還是不一樣的,人家白家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經商的家族,雖然規模上比不上蕭家。
或許可以說是無法相比的,白家與京城的蕭家那就是天壤之別,但是強龍壓不住地頭蛇,這一點道理石校長還是非常注重的。
蕭家即使在京城非常有權欲,但是,在這個地方,白家也是一手遮天的,所以,在這兩者之間進行一個權欲上的權衡,真的是挺難的。
“這兩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白先生。”
“你到底是管還是不管!石校長!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在這里拖拖拉拉的!”
“石校長,只是,這個陸思琦,我真的不能怎麼樣她。”
“你什麼意思!你不能因為她學習好!就可以讓她為所欲為!”
“不是,這個孩子,她吧,也是一個學校的校董之一。”
“怎麼可能!這個孩子的資料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就是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校董之一!”
“真的,她現在是學校的最大的股東,學校的最大的股東現在不是您了。”
“什麼!怎麼可能!”
“久在剛剛開學的時候,他們投資了幾個億。”
“幾個億!不可能!我這麼多年往你們學校投資的錢怎麼說也得幾個億了!”
“關鍵是您是那麼多年一起投資的,加在一塊差不多幾個億,而人家是承諾,以後每一年都會投資一個億,只會多,不會少,時間是十年。”
這麼一算,十年的時間,怎麼也得有個幾十個億,而白家投資了這麼多年,加起來也就是幾個億,怎麼算上去,都是蕭衍的投資成為學校的最大的校董最為劃算。
“什麼意思!她怎麼會有那麼多錢!明明我查過她的資料!”
“白先生,您別生氣,這件事情,我看還是私了算了,要不然您會吃虧的。”
石校長話語中的暗示意味還是很明顯的,可是,心高氣傲的白父怎麼可能會輕易地听進去,再加上,自己多年的最大的校董的地位受到了撼動,怎麼可能會忍受的了這口氣。
“你不想管是不是!好!好!好!石校長!我們走著瞧!”
白父來的時候就是氣沖沖的,結果走的時候竟然是更加的生氣了,現在就是一種一點就著的態度。
“白先生,您——”
“滾開!”
“……”
看到白父從走廊里走過,有的老師本來是想要跟他打招呼的,結果白先生非常不高興的罵了一聲滾開,然後繼續走開。
說實話, 人家想要打招呼的老師弄得為之一愣,但是又礙于人家是校董,所以並不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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