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尸!”
听到碎尸這兩個字,無論如何于博都不能在冷靜了,要是這樣還能冷靜下來的那還算什麼男人。
“到底是什麼人,咱們與他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麼做!那麼多兄弟的命難道就不是命了嗎!”
越說越激動,真的,不論是陸思琦還是于博,在知道那些失蹤的人是被這樣殘忍的殺害的時候,他們的內心是憤怒的。
“現在的關鍵是,必須要找出那個人。”
“琦姐,你與他交手的時候難道沒有看清他長什麼樣字嗎?”
“沒有,他的身上有一團黑霧,除了能夠看清楚他身上的黑色長袍,別的什麼都看不到,而且他的說話聲有些刻意的加修過,是那種沙啞的感覺,總之怪怪的,但是,我記住了他身上的味道,有些淡淡的含著血腥味的龍潭香的氣味。”
說實話,這龍潭香的味道還是她在距離那個人最近的時候才問到的,要不然,空氣中的血腥味能夠完全的掩蓋住他身上的香味。
“龍潭香?這種味道的香水國內用的人也不少,如何去找。”
“不對,他那味道與普通的龍潭香味道不同,我好像在哪里聞道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聞到過?”
“我需要一些時間。”
“對了,琦姐,這些是我整理出來的一些失蹤人口的資料,你可以拿回去看一下。”
對著這些剛剛整理好的資料于博實在是沒有任何的頭緒,但是他又總感覺這些人之間肯定會有一些莫名的聯系,否則不可能總是失蹤人。
陸思琦接過這些資料,然後仔細的打量了幾眼,然後放入了自己的書包中。
“有些晚了,我該回去了,一會我媽就要下班了。”
“嗯,我知道,琦姐,用不用我送你回去,你一個人,大晚上的不安全。”
“噗嗤——”
“你確定是在說我?”
看到陸思琦不太在意的樣子,于博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說實話,陸思琦要比他厲害的多,哪有什麼安不安全這一說,上一回在金三角要不是陸思琦親自去救的他,鐵定是回不來了,那還有他的今天。
“我忘了,琦姐,你出去,要比我自己出去方便的多。”
尷尬嗎?是有些尷尬,畢竟他自己是一個大男生,連一個女孩子都比不過,甚至就連想要表現一下自己都沒有機會,你說搞不搞笑。
“我走了。”
陸思琦也不在多說什麼了,背好書包,然後就離開了房間,走的時候她還看見了那個來的時候攔住她的那個男生,然後沖他笑了一下,才從破月離開。
……
“嘎——”
“嗯?”
回到家中的陸思琦剛好看到屋內有亮光,這個時候按理來說她媽媽不應該回來啊?
“回來了。”
“嗯,媽你今天回來的挺早啊。”
“嗯。”
方慧敏的臉色明顯不對勁,不僅撒白,而且神色總是一瞬不順的躲閃著,她很少會露出這樣的神情,所以只是一眼,陸思琦便察覺出來不對勁。
“怎麼了?媽媽。”
“沒,沒事。”
“是不是在公司出什麼事情了?”
“思琦啊,你先別問了,你先回屋去,一會兒我就做飯啊。”
說話的同時,方慧敏還連忙起身將陸思琦往屋子里推,就好像什麼洪水猛獸在後面攆她一樣。
越是這樣,陸思琦就越覺得不放心,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再直接問了,而是回到屋子里往悅思集團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的另一端就接听了。
“琦姐,什麼事。”
因為她的號碼與她熟知的人都會存,所以當她將電話撥打過去的時候對方很快就知道是誰了。
“吳哥,是我,我想問你點事,關于我媽這幾天在公司的事。”
“怎麼了?”
“我媽今天明顯回到家里不對勁。”
“我知道了,馬上就給你回復。”
“好。”
說完了自己要問的,陸思琦便掛斷了電話,等候吳成軍的消息。
她這邊還在等消息,另一邊于博的資料就傳過來了,剛好是她要的那個小伙子的信息。
不得不說,于博的辦事效率很快,這來來回回也就兩三分鐘左右,就將她想要的信息全部發了過來。
陸思琦只是大概的看了一眼,然後就給于博發了個短信,告訴他一聲,那個人她要了,至于是要過來做什麼,看他以後如何。
在她等候吳成軍的消息之際,也沒有閑著,而是從書包里拿出那一疊失蹤人口的資料,反復翻看,說實話,她真的沒有看出來有任何的異常,可是沒有異樣的話又怎麼會就選中這些人呢!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里面肯定是有什麼被她忽略掉的。
正當她思考之際,自己的電話就過來了。
“喂。”
“我查到了,琦姐,您的母親被人為難了,有人找上門來說是您的母親與她的丈夫有染,然後說了很多不好听的話,還有——”
“還有什麼。”
陸思琦的語氣听起來似乎很平靜,沒有任何波瀾,但是熟知她的人知道,這是動怒的前兆。
“那個女人說是今晚要找人點了你的房子,要弄死,弄死你們娘倆。”
“嘩啦……”
電話另一端的吳成軍明顯的听清了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可見,有些人,觸到了她的逆鱗,惹她動怒,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個人的資料。”
“琦姐,用不用我來。”
“不用,這種事情,我不解決,誰解決。”
的確,這畢竟是陸思琦自己的家事,別人幫忙並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有些時候該出手,就得出手,沒什麼可猶豫的。
說到自己要解決的時候,陸思琦的雙眼微眯,注視著前方,因為她听到了,遠處有人的聲音,貌似還是好幾個,看來,這一次,來者不善啊。
“狐狸精!你他媽的給我滾出來!你這不要臉的賤皮子!勾引人家老公不說!還裝什麼清高!你……”
女人在外面如同潑婦一樣大罵,也不管這晚上能不能打擾到別人,在他們家的門口一頓撒潑,罵的那叫一個難听,可以說,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