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此事當局者已是離奇,旁觀者听來更是險象環生,李敬思一口氣提著不敢放,盯著薛凌問“怎會如此?”
薛凌抿嘴,半晌道“怎會如此,誰說的清呢。我當時還小,信了那些風風雨雨兵不厭詐的傳言。
一開始,還以為胡人退去是要誘敵我方人馬入胡地陷阱,當時還與伯伯嘲笑那些蠢狗不知所謂。大梁國喪當頭,只要胡人不攻城,我爹怎會派人主動去進攻。
我伯伯也說,分明是胡狗懼于我爹威名,權衡再三根本不敢過來。原上胡人五部時有內亂,沒準是鮮卑和羯起了矛盾,且不關平安二城的事。
既然這場戰事沒起,先帝還有數七沒燒,新帝登基將近半月,我爹于公于私必須回京面聖。”
她又停頓良久,沉沉呼了一聲,續道“當時他不肯帶我回京,我本也不想回來,幼時這京中人事,厭煩的很。
不料我伯伯說京中春日好玩,且回來玩些時候。也不知他當時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反正我極信他,又想趁機氣氣我爹,鐵了心一定回來。
平城時任副將宋柏,也就是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