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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青年把人群喝散後說道︰“跟我來吧,早就等著你們了,知道你們死不了心。”
“呵呵,你們還挺了解我們,帶路!”陳浩師徒走在後面說道。
這個苗寨依山而建,田妮家就住在寨子的中間區域,等陳浩他們趕到這里後,中間位置一大片空地上早已經圍滿了人群,幾個可能是苗寨里地位比較高的老人在中間位置放了一張桌子,此時正等著陳浩他們。
“排場這麼大啊。”陳浩跟在青年後面到了地方後往里面一看,腦門上瞬間充滿黑線,這是出動全苗寨的人了。
“師傅這!”劉飛看這架勢在後面喊了一聲陳浩說道。
“怕什麼,他們還能把我們怎麼樣不成,給我穩住心神,既來之則安之。”陳浩轉身瞪了一眼劉飛說道。
人群看到陳浩他們的到來,自動的給師徒幾人讓開路,等陳浩他們走到中間的時候田妮的母親一拍桌子突然喊道︰“你們幾個小子,今天既然來了把話說清楚,要不讓你們有來無回。”
曾勇和劉飛站在陳浩後面,陳浩看著幾個苗族的族老說到︰“幾位苗族長輩,我是劉飛的師傅陳浩,今天我來沒有任何惡意,只為我徒弟提親而來,你們也看到了,田妮的母親這位大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在先,錯在我徒弟,但他已經得到他該有的懲罰,甚至她竟然想置我徒弟于死地,而且昨天晚上竟然驅使你們苗族地龍神襲擊我們,這些我都可以忍了。但我徒弟和田妮兩情相悅,從中阻攔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田妮是我女兒,我就是不允許你能拿我怎麼著?”老太婆听到陳浩的頓時大怒,一拍桌子站起來叫道,把站在後面的田妮都嚇了一大跳。
“好了都別吵了。”一個看起來蒼老的苗族族老看著幾乎開始掐架的倆人擺了擺手喊道,然後轉向田妮的母親說道︰“我說繞族老你就少說兩句,我也是剛听說你竟然驅使地龍神去襲擊他們,你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如果死人了怎麼辦?這個你有錯。”
“族長我”田妮的母親被這老大爺一喊,脾氣瞬間降了下來。
“還有你這個小友陳浩是吧?情花蠱毒不是誰都能放的,這個指在讓劉飛小友回心轉意,最後回到寨子里來,田妮也沒有惡意,我們早就商量過了,如果真的這個劉飛小友沒有再回寨子里的話,我們是會帶著田妮去找劉飛小友的,肯定不會就讓他就這麼死了,不過有一點既然被我苗寨姑娘放了情花蠱他這輩子只能做我們苗族的女婿了,這個誰都解不了,除非他死。”苗族族長看著陳浩師徒說道。
陳浩一听這話頓時心里一喜笑道︰“還是族長明白事理,既然都沒有惡意,那就最好,這事就這麼成了”陳浩看著老族長嘿嘿一笑說道。
“成了,你想得到美?我不同意。”老太婆眼楮一瞪說道。
陳浩再一听這話就真火了,說道︰“好既然你不同意是吧,可以看到時候我徒弟死還是你女兒死,本來算是親家,你不留情面就別怪我了。”陳浩手掐法印就準備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要不真以為他們師徒幾人都是泥糊的不成。
其實對于這個毒陳浩想解太容易了,一個控制神識的藥粉而已,常人察覺不到,陳浩的神識只要進入劉飛的識海就能夠現,驅除沒絲毫壓力,也不知道這苗族是傳承了什麼東西,竟然能夠讓沒修煉的凡人一抹神識依附在從小就種的花上面,最後遇到喜歡的人把花磨成粉末各種方式都可以只要女方一個念頭這抹神識直接就會鑽入男方的識海,這簡直就是沒救了,現代醫術誰能夠查的出來,就算是現在的武術名家也不可能修煉出神識,而且需要外放,幸好是遇到陳浩。
要不最後的結果,不是娶就得死,只要離開女方二十公里以內,一段時間以後這花粉的劇毒立馬就會作,必死無疑,完全就是捆綁。
如果陳浩直接驅逐這抹神識,那麼這田妮以她凡人的承受能力那也絕對的必死無疑,所以陳浩才沒那麼魯莽。
陳浩也沒那麼廢話神識直接侵入劉飛的識海,在他沒覺的情況下直接用自己強大的神識刺了一下這股毫無意識分離出來的神識。
陳浩剛做完,本來站在老太婆身後的田妮突然握住腦袋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老太婆听到後面田妮的慘叫,瞬間轉身喊道︰“妮子,你怎麼了?”
躺在老太婆懷里的田妮看著自己的母親語氣虛弱的說道︰“媽!疼”
陳浩本來就只是想教訓下他們,刺了一下後立馬神識就退了出來。
“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老摳看著陳浩吼道。
陳浩兩手一攤說道︰“我能做什麼,你們都看到了,我就站在這里動都沒動一下。”
“你!”老摳指著陳浩手氣的抖。
“你們不是說沒人解除得了這毒嗎說實話我還真就能解,如果不是顧及我徒弟對于你女兒的感情,你以為我會和你們在這里說那麼多廢話。”陳浩環顧四周說道。
“小友好本事!我們苗族認栽。”族長站起來死死的盯著陳浩說道。 閣2,
“別這麼看著我,我沒也惡意,說吧我徒弟娶你們苗族姑娘到底要怎麼做,劃下道來,今天我們師徒三人全接下了。”陳浩絲毫不讓的看著坐著的幾位族老說道。
“好!既然陳浩小友說得這麼爽快,我們就答應你,我苗族不貪金錢,只敬勇士英雄,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搬刀山。”族長看著圍觀的族人扯著嗓子喊道。
一群年輕的苗族人,頓時四下散開,沒多久一座刀山被人抬了過來,他們動作迅幾十人一起力,赤著上身,硬生生的把上面立了幾十把刀的刀山立了起來,然後固定住。
“陳浩小友不知道貴徒弟劉飛是否敢上這刀山?拿到上面的短刀?”族長看著陳浩問道。
“敢不敢上?”一群站在一旁的青年赤著上身一起吼道。
“我靠你們吼什麼吼,就這玩意能難得到我徒弟,開什麼玩笑。”陳浩對著這群喊了一聲,然後轉向劉飛問道︰“怎麼樣?敢嗎?”
“師傅這”看著刀山上明晃晃的利刃在太陽的照耀下出令人寒的劉飛使勁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