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
三人面面相覷,這怎麼可能!
“安哥,你不會是腦子秀逗了吧?”
安一指︰“……”
“確實不可能是自殺,首先動機就不充分。”
清風巴祖卡認真的分析道︰
“新娘正要結婚,而且與新郎是兩情相悅的,不存在逼婚的情況,再說即使是逼婚,不希望自己的後半生跟一個不愛的人過,也犯不著用那麼激烈的方式吧?”
又是上吊又是割喉捅心髒,如果全都是她自己所為,這要多大仇啊。
“動手的方式也說不過去,用刀捅自己是很痛的,即使她先割斷了自己的喉嚨,我不相信她還有力氣再扎自己心髒,反過來就更加不可能了。”
瑞德也加入反駁的行列︰
“听你們的描述,死者的傷口平直整齊,說明下刀者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這可不像自殺的情況,尤其在疼痛的這麼下,沒人能繼續冷靜的運刀。”
“……你們能不能先听我說完。”
好家伙,這仨一听新娘是自殺的推斷完全不給安一指說話的機會,一同反駁甩過來。
“首先,讓我從頭說。”
安一指一邊踱步一邊道︰
“新娘去房間換衣服,隨後她將腰帶掛在吊燈上,踩著梳妝台手握拆信刀將自己吊上去,然後在意識模糊之前,用刀割斷了自己的喉嚨,即使這樣她也覺得自己死的不夠快,于是用拆信刀一路劃下去,最終捅進心髒,後來在血液壓力的作用,或是殘留的一點力氣,拆信刀掉在地上,可能那時候正好是新郎撞門的時刻,所以大家都沒有听到任何房間里有任何聲音。”
“如此解釋卻是可以說明密室的成因和凶手去哪了,但是你該怎麼解釋動機和新娘自殺的時候沒有發出任何一點慘叫,甚至能忍住那種疼痛呢?”
這是以上推斷的最關鍵一點,一個即將結婚的新娘,到底在她進入房間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才讓她在短短數分鐘內做出如此慘烈的自殺行為?
安一指壓低了聲音說道︰
“她瘋了。”
眾人︰“……”
你特麼在逗我?!
安一指並沒有扯淡,說話的樣子很認真,清風巴祖卡一瞬間反應過來︰
“你是說……和上次在奇撒島類似的情況?”
“嗯,很有可能,還是隻果茶提醒了我,這是個有某個不可名狀之物存在的副本。”
他轉過頭,看著被警察封鎖的現場,用低沉的嗓音道︰
“莫大的恐懼一瞬間擊碎了她的三觀,可怖的陰影瞬間佔領了理智,她瘋了,不顧一切的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世界,哪怕是死……”
眾人莫名的打了個寒戰如同某個巨大而無所不在的恐怖怪物正用它滑膩的舌頭舔舐著所有人的皮膚,在品評下一個犧牲者選哪個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