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喝紅酒,不過是面子上的原因,倒不是真的喜歡去喝。
“酒水少喝一點,多吃點菜。”
周謹言夾了筷菜,遞到她碗里。
“謝謝夫君。”
李孟姜甜甜一笑,夾了一筷回送回去,然後把之前周謹言夾給她的菜,夾起放進嘴里。
“哇,味道好好。”
周謹言笑道︰“好吃就多吃點。”
現在他的青銅戒重新恢復,也能使用。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精力值始終是十,這讓他困惑。
晚餐在輕|松的氛圍中吃完,吃完後,待下人把東西收走,兩人面對面看著,一時都有些尷尬。
結婚至今,二人可是從未同|房過。
眼前少|女臉蛋紅彤彤的,周謹言有些尷尬道︰“我去洗個澡。”
“夫君,我送你。”
李孟姜下意識的起身,要去送人。
話說完,就感覺不對勁,頓時羞的滿臉通紅。
周謹言出了房間。
吟荷施禮道︰“駙馬,洗澡水已經放好了。”
“哦,我這就去。”
一處房間內,周謹言獨自洗著澡。
這是一處特別制作的“澡堂。”
里面有一塊石頭,石頭被燒的紅紅的,外面有人加火、加碳。
還不時有侍女從上面倒水下來。
每當水從上面澆下來,整個屋子,就會被一陣白霧籠罩,熱氣翻涌,讓人口干舌燥,卻也倍感舒服。
就好像是現代桑拿一般。
周謹言懶洋洋的躺在不遠處的浴池里,
有一下沒一下的往身上澆水,水不燙,但整個人沉浸在這樣的屋子里,舒服的自然不用多說。
精神會特別的放松。
不遠處有溫開水,以備口渴的時候能有水喝。
大唐雖然也有像模像樣的澡堂,但這處澡堂是周謹言獨家創造。大唐僅此一家。
“哎,昨天才和長樂一起,”周謹言把溫水從頭上澆下,自語道︰“今天就要睡人家妹妹。”
想到這里,周謹言嘴角微微抽|搐。
他一直以為自己一個現代人,還算比較痴情。
更否認自己對于李孟姜的感覺。
但真有這個機會,李|麗質也應下來後,他居然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排斥。
甚至隱隱有些期盼。
“沒曾想,我居然是渣男。”
周謹言揉了揉腦袋,把溫水從頭淋下來,想讓自己冷靜冷靜。
“不能這樣。”周謹言暗暗打定主意,“昨天才今天就太不地道,若是和臨川有了關系,將來臨川要做什麼,我都不好拒絕。”
他一直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定位。
李麗質就好像是一個,不容任何人侵|犯的青梅竹馬,是一塊一直存在于肌膚上的烙印,宛如親人一般。
而李孟姜則是更像是一個十分要好的朋友。
要說感情,其實真的沒有。
就算有一點,那也是男人對于美色的迷戀。
這跟李麗質差遠了。
周謹言很怕自己一時精|蟲上腦,會讓以後的事情更加難辦。
“也許再相處些時日,或許更好。”
周謹言對于李麗質沒有任何生理上的不適,但對于李孟姜,他始終覺得怪怪的。
“夫君”
周謹言洗完澡剛出房門,正胡思亂想,一道輕柔的聲音響起,把他從僵硬的思維中喚|醒。
“啊,夫人,你怎麼來了”
“外面天寒,我見你這麼久還沒有洗好,便過來看看。”
李孟姜從吟荷手上拿起一件衣服披在他身上,挽著周謹言的手臂,道︰“回去休息吧。”
“哦。”周謹言點點頭。
迷迷糊糊的被拉著進了房間。
周謹言發現新房居然被重新布置一新。
“這”
李孟姜道︰“夫君,剛才我讓下人把這里重新收拾了下,弄得喜慶一些。夫君喜歡嗎”
“呃,喜歡。”
周謹言想起自己給長樂弄的新|婚,現在看看眼前的臨川弄的,一時心情有些復雜。
“夫君,咱們還沒有喝合巹酒。”
李孟姜俏|臉上擦了些胭脂,顯得紅紅的。
周謹言其實很想告訴她,她這年紀輕輕的,不擦更好看一些,
擦上的話,顯得很怪異,就好像前世那些恐怖片中,小孩把自己弄成大花臉。
著實是難看了些。
兩人喝了合巹酒。
李孟姜酒杯遞給吟荷。
吟荷低著頭退了出去。
關門聲響起,周謹言還以為吟荷出去了,沒想到李孟姜把他攙扶到床邊,吟荷又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然後把蠟燭吹了。
“夫君。”
“嗯對了,吟荷怎麼沒有出去”
“她出去做什麼她今|晚睡外間。”
“哦。”
“夫君。”
“臨川。”
早上李孟姜讓吟荷給周謹言炖了一只老烏雞。
周謹言嘴里吃著雞肉,喝了口鮮湯,覺得香噴噴的。
吃了幾口,他看著面對,用手撐著下巴的李孟姜。
“你怎麼不吃”
“我不吃。”
李孟姜說道︰“夫君多吃點,補補身|子。”
周謹言險些把吃的烏雞肉吐出來,“那個,夫人,這個,我其實不用補。”
“需要的。”李孟姜認真道︰“夫君吃的身|體健康,我看的心里也高興。”
周謹言無語,轉頭道︰“吟荷,去幫夫人弄一碗。”
“我吃其它早餐就好,不吃烏雞肉。”
其實李孟姜是真的不喜歡吃,倒不是客氣。
她是公主,什麼吃不起
周謹言似乎也想到這一點,便不再多勸。
吃完後,周謹言打算做一些簡易的木質東西。
前些日子沒有辦法用青銅戒,但同樣的之前制|作的逍遙椅也沒了多少。
沒有他親自做的類似逍遙椅一樣的東西,就不能兌換東西。
吩咐下人弄來木塊。
李孟姜在吟荷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見周謹言在搗鼓木頭,不由愣了下。
吟荷道︰“公主,我要和駙馬說說嗎他是駙馬的身份,現在還弄木頭不好吧”
李孟姜道︰“不該你管的事情,最好少管,這是周府,你去管他”
“婢子知錯。”
李孟姜收回目光,指著一邊的逍遙椅,示意吟荷把她攙扶過去。。
在逍遙椅上坐下,周謹言看見她,笑道︰“你怎麼出來了”
“屋子里悶熱,出來透透氣。”李孟姜笑道︰“夫君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