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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忍,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是我一直在欺騙和隱瞞你,是我不好,是我不夠自愛,是我太過任性,才讓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羅 忍深深吻了一下靜香薷的額頭,“乖,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余生有我陪伴你疼愛你,再也不會讓你受一絲的傷害了。”
“大一寒假,你來南珠市看望我,接你回來的路上,突然來大姨媽了,那是我生完孩子後第一次來大姨媽,我特別興奮。有的產婦,剛滿月就來大姨媽了,有的產婦在哺乳期不來大姨媽,但是只要一斷奶,很快就會來大姨媽了,而我卻在斷奶後那麼久才來大姨媽。那一整個學期,我都在惴惴不安中度過,吃了調經的藥都沒用。那時,我時常在想,該不會是我剖腹產手術的後遺癥讓我從此以後都停經了吧?”
“不會的,一定是因為你心情不好,所以才導致例假推遲的。難怪當時你高興的忘乎所以,還絲毫不避諱的跟我說你來大姨媽了。對不起,柔柔,我不知道那時的你剛經歷了一場那麼大的傷害。若是知道,我一定會放下我那所謂的驕傲和身段,主動和你溝通,多去關心你,哪怕身在遠方的我只是在電話彼端和你說說話聊聊天也好。”此刻,羅 忍終于明白為什麼靜香薷一開始總是和他保持距離了、為什麼當自己表明心意的時候她卻故意裝迷糊,原來是心被傷的太重,剛剛在感情里受到重創的女子,怎麼可能輕易再敞開心扉呢?
“不怪你,那時的我,怎麼可能在一個素昧平生的男孩面前展示自己的傷口呢?何況還是見不得人的傷口。可是 忍,你實在太完美太迷人了,盡管我已傷痕累累身心俱疲,盡管我已經打算要一個人守著孩子過完一生了,可是在見到你時,還是無法抗拒的被你吸引了。你知道嗎?當我第一眼見到你時我真的很吃驚,吃驚你的美麗和脫俗,更吃驚的是,你完完全全就是那個我夢里刻畫了很多遍的男子,我一直都喜歡像你這樣長相陰柔的男子。在隨後和你的談話中,更是被你的自尊自愛、有原則、有定力、有男子漢大丈夫的胸懷所折服,同時,也更加慚愧,因為你做到的我就沒有做到……”
羅 忍松開懷抱里的靜香薷,讓她躺下身來,自己也跟著躺了下來,並伸出胳膊,讓她枕著,面朝自己,“躺下來慢慢說吧,坐久了腰會酸。”
“嗯。”靜香薷動動身子,讓自己舒服的躺著。
“柔柔,你都把我夸的飄起來了。原則和定力只是針對除你以外的女孩,對你,我總是無法抗拒……”所以,上次才會讓你承受那麼大的傷害啊,我真是愧對你的贊美。
“唉,你真眼瞎,怎麼就會被我吸引了呢?”
“怎麼可能眼瞎呢?你這麼迷人,不被你吸引才是真的眼瞎吧。你身材這麼好,剛見到你那會兒,雖然沒有看到你的臉,我就……呵呵,我就有些心跳加速了。”
“什麼啊?你該不會還沒看清我的五官,只是看了我的身形就思想邪惡了吧。”
“沒有,沒有,還沒到那一步,但是,已經有好感了。隨後,在餐廳吃飯,你出口成詩,我對你更加有好感,等次日看到你的舞姿,我更是仰慕你的才華,後來你的面巾脫落,看到你的絕世容顏,我就徹底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一個有材有才又有貌的女子,真的很難遇見一個,何況你還那麼聰慧,更合我意,所以,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呢?”
“那些都是虛的,只有有財才是實的!”
“對,對,是我漏說了一個,我的大財女,你可是我的貴人呢,沒有你,我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取得這麼大的成功呢?”
“你這麼優秀,沒有我的幫助,依然會取得成功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依舊是大一的寒假,在機場,臨別時你對我說借我一生好不好?你可知,當時我內心真的好興奮好幸福又好受寵若驚。你那麼出色一個男孩,怎麼會喜歡我呢?才見了兩次,相處的時間又不多,所以,能听到你的告白真是太意外了。你做的飯菜那麼好吃,已經深深的抓住了我的胃,你人那麼細心,親口嘗一下水溫,覺得可以了才遞給我喝,這份關懷、這甜蜜的間接吻,都讓我的心悸動不已,我怎麼可能抗拒得了你呢?回來的路上,我直接開車去了南珠市第一人民醫院。我幻想自己的身體已經隨著大姨媽的到來有所好轉了,可是,幻想終歸是幻想,很快就破滅掉了。經過檢查,我的身體並沒有因大姨媽的到來而有絲毫的好轉,還是不易再懷孕,還是盡快做手術拿掉子宮為好。當時,我覺得天都要塌了,我徹底對自己絕望了。 忍,我願給你我的生生世世,可是,我拿什麼許你這一世的安好,我連個孩子都不能給你孕育啊?”
“所以之後你對我的態度冷淡了很多,甚至不願意搭理我,更不讓我過去看你。我一度以為你根本一丁點都不喜歡我,所以才會對我如此冷漠。于是我便埋頭苦學,讓自己沉侵在課本和試題里,這樣才能稍稍壓抑一下我對你的情感。”
“後來我們漸漸地基本上就不再聯系了,我也一度以為你已經把我忘記了,每每想到這樣,我的心就好難受好難受,日子也過得很是壓抑。”
羅 忍寵溺的捋捋靜香薷臉上的頭發,繼續用溫柔和深情的語氣說道︰“傻女孩,我怎麼可能忘記你呢?你早已把我的心塞的滿滿的了,這輩子我是不可能再去喜歡別的女孩了。所以,大四畢業,我拿了畢業證書後就直奔南珠市找你,當時好怕你回大理了,那樣,我就見不著你了。”
“大一寒假後的寒暑假,我都在南珠市逗留十來天才會飛回大理,其實,就是幻想著能看到你不請自來突然到來的身影。”
“呵呵,柔柔,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我一路忐忑來到南珠市,但是在見到你的瞬間,看到你眼楮里的驚喜興奮和思念,我就明白了,原來你對我不是無動于衷的。”
“怎麼可能無動于衷,你這麼出色一個男孩,哪個女孩子見了都會喜歡,就算是百合,都能被你掰彎。所以,我立馬就決定不再推開你了,而是熱情的歡迎你擁抱你接受你享有你,甚至因為害怕失去你,而對你隱瞞了自己的過去和身體上的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