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又一次躺在了床上,他的腦海像翻滾著的大海,巨浪卷起浪花,無情的拍打著武烈的大腦,他的思想,他的一切。
他想來個直截了當,但是卻總是在不斷的糾結,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甚至都有點懷疑他的人生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自己的愛情也像一個笑話。
手機顯示屏上的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著。一點點的吞噬著武烈的生命,可以說毫不留情。
武烈又一次撫摸起了他手腕上的那串念珠,“噥啊�@熱 ˇ帷ぃ姘 熱 ˇ帷ぃ姘 熱 ˇ帷 彼 忠淮文 釔鵡薔淠芄槐S鈾 說鬧漵鎩 br />
時間到了下午,武烈上著課,望著手機發呆。他抬頭望著前排認真听講的同學,和周圍一群趴著睡覺的同學。武烈深深的低下頭,盡量別讓老師看到自己在玩手機。
他點開手機,又一次滑到青橙的界面。
武烈︰在啊?
青橙︰在,怎麼了?
武烈︰我想和你說點事。
青橙︰有什麼事,請你說。
看到青橙的回答,武烈猶豫了,他知道他要是這樣說了的話,那邊的青橙不知道該是怎樣的難受,是怎樣的苦痛悲傷,她是真的對自己好,自己怎麼可以這樣呢?
武烈︰我想說。
青橙︰你想說什麼呢?
武烈︰我。
武烈久久沒有接下半句,他現在是怨恨,是糾結,他不知該如何進行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像是在喝毒藥,想要解脫但是卻是難受可悲。人生終究是一場孤獨的苦痛旅行,那種悲痛的感覺可能只有他自己能夠懂得。
見到武烈這邊沒有回復,那邊的青橙也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于是,手機那邊發來消息︰怎麼了?武烈,你有什麼事情要說麼?怎麼感覺你有些不太對勁。
武烈,這個時候很決絕,直接回復道︰其實,我並不愛你。
那邊的青橙,許久才有了回復︰那你為什麼要答應和我在一起呀?
武烈︰沒有,我只是因為不會拒絕,因為同情你。
又過了好久,那邊依舊沒有任何回復。武烈的心里面莫名的有一種痛感,那種痛感里面充滿了自責,他無論用什麼理由開脫,都抵擋不助內心對自己的譴責。他不斷的想象出手機那邊青橙那絕望,無助的樣子,他那可能是他自己做過的最殘忍的事情了。那種悲痛的是油然而生,像一萬支鋼針在刺痛他的心髒。
但是過了一會,武烈就忽然間有了釋然的感覺,是呀!悲痛過後就是將包袱的釋放,這人生的旅途當中有太多的經歷難以釋懷了。這渾身舒適,卻源自于放下一樁心事,人總是可恥的,也是可悲的。為什麼有的人,總是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人的世界中,愛與恨有時太過于復雜,有時太過于糾結,每個人都會有多種立場,沒有人是絕對的好,更沒有人是絕對的壞。黑與白往往就在一瞬之間。
“阿也∼”武烈輕聲的和旁邊玩手機的阿也說道。
這時在,阿也似乎听到了武烈的輕聲召喚,他緊忙坐了起來,說道︰“武烈,剛才你在叫我麼?”
武烈回答道︰“是的阿也。”
“有什麼事兒嘛?武烈。”
“我解脫了!”武烈很欣然的說道。
“真的麼?”阿也平靜的說道︰“你真的想好了嘛?”
“我想好了!我確定。”武烈也很坦然的回答道。
“那好,恭喜你呀。你終于從陰霾中走出來了。”
“是呀,走出來了。”說著,武烈竟然趴在了桌子上。他心中的陰霾真的散了麼?可能也只有他自己會知道,他心中的境遇,他的體會,也許真的只有他自己能知道。
他似乎又一次回到了單身的狀態,又回到了那個曾經他想不斷逃脫的一個狀態。人生總是這樣令人感到無語跟失望,有的時候拼命的想得到一件事,可是卻怎麼也得不到,等到要真正已經得到的時候,卻要拼了命的想要失去它。
武烈沒有繼續說話,而是趴在桌子上閉上自己的眼楮,想要逃離這個現實中他不喜歡的世界。可當自己一閉眼時,他發現他眼前出現的全部是青橙的樣子,青橙在笑,笑的那麼開心,那麼快樂。但是逐漸的,那眼前的青橙變了樣子,青橙竟然哭了出來,哭的那麼痛苦和絕望,哭的那麼無助和悲傷。武烈不敢再去想了,因為這都是武烈自己的錯,他真的感覺自己是一個罪人,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對不起!我只能這樣了!”武烈輕輕的自言自語的說道。他的聲音是那樣的微小,以至于別人更本就听不到他說些什麼。
悔意總是會伴隨著困意,武烈想要入眠,他想要逃避這可悲的現實,于是慢慢的武烈睡去。
“拒絕別人的感覺怎麼樣?”
“你是誰?”武烈疑問道。
“我是你心中的無形之神,還記得我麼?”
“我記得你!但是你還沒有名字,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麼?”武烈又一次問道。
“那你就叫我——以太(以下稱以太)吧!”
“以太?”
“是的,以太!因為我想讓你叫我太初,只可惜太初這個名字,我感覺你想起我的時候,要是如果讓你叫我太初的話,我會覺的你一定會想偏的。”
武烈听到以太的解釋後竟然笑了起來︰“哈哈哈∼沒想到你還真的知道我的心里面能想到什麼呀?”
“當然,我就是你的思想,你的哲學,你的潛意識。”以太說道。
武烈︰“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說你快要出世了是嗎?”
“啊∼哈,沒想到你還記得呀。”
“當然了,我還沒有見過你是什麼樣子的呢!”
“那你想我該是什麼樣子的呢?”
“難道你的樣子我可以自己選擇麼?”武烈接著疑問道。
“哈哈哈∼外貌、身體這件事,說白了只是一張皮囊罷了,只不過是一種表現形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