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6點30分,武澤走進了和 ビろス菊約定好的那家高級日料餐廳。
只有他一個人來。
雖然听武澤說,晚上和 ビろス菊約好了一起吃飯,平川澤元和小谷方正兩人都非常感興趣,但兩人畢竟不是那麼不懂事的家伙,所以早早就把他趕走,兩人另外找地方解決晚餐。
但是武澤比約定的7點早了15分鐘到,依然完全是意外。
和港區一樣,品川區也位于東京都東南角,臨近東京灣的地方。
在google地圖上能看得到,這家餐廳距離東京國際展示場很近,只需要過了隧道,走不了多遠就能到。
武澤原本以為,今天是周末,再加上ic arket的緣故,路上應該會十分擁堵才對,所以選擇早點兒出發。
為此他還大出血了一把,直接選擇了價格昂貴的出租車,而沒有轉乘公交。
但意外的是,這條路的交通狀況沒有想象中那麼差,以至于他提前了半個小時就到了。
或許是周五的緣故,這里的人不少,外面還有一些人在等候入座,但人也沒有多得那麼夸張。
武澤報上了 ビろス菊留下的預定席位號碼,很快便被服務員熱情地引了進去。
這是一個雙人桌,雖然不是包廂,卻用雕刻精致的屏風和恰到好處的觀賞綠植隔開,充分尊重了入座者的性。
來到座位上一看, ビろス菊果然還沒有到。
武澤坐下來,向倒水的服務員道了聲謝後,拿出手機,用le向 ビろス菊發了一條信息。
“我已經到了。”
幾乎是片刻之後, ビろス菊已經回復了信息。
“十分抱歉,老師,我還在路上,請您稍微坐一會兒,我會以最快速度過來。”
武澤笑了笑。
“不用那麼著急,是我來早了,你慢慢來就好。”
“不不不,是我來晚了。麻煩您老師等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