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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抱了一會兒，小心地把小夜茴放在小床上，然後拿出一個盒子交給溫遠︰“這是從b市寄過來的，好多天了。”
溫遠挺意外的，b市？
b市那邊的人送禮物都送過了，怎麼還會有呢？
她以為，或許是她母親那邊送來的，所以直接就打開了。
里面是一盒東珠，每一顆都很大，雖然是單珠，但是這麼一盒價值是不菲的，而且得花心思才能收集這麼一盒子，而且里面還有一張卡片，署名是康喬。
溫遠意外，又不意外。
她拿起一顆珠子，看了一會兒，又看看那張卡片——
就在這時，夜慕白走出來︰“溫遠，想南的……”
他想問的話卡住，然後就看著她手里的東西，還有卡片上的字。
他看到了。
氣氛有些微妙，畢竟之前他們發生的種種不快，是由康喬的出現引起的，這一次康喬人沒有來，送來了這麼一盒——掌上明珠，喻意深遠。
溫遠听到他的聲音，合上了盒子，側頭，“怎麼了？”
夜慕白的目光仍是停留在她的手上，頓了半響，才淡淡地笑了一下，“想南睡覺抱著的那個小玩偶你知道在哪里嗎？”
因為行李是她收拾的，他找不著所以過來問她，卻是沒有想到會看到這個。
他心里不是沒有感覺，也察覺到她微妙的變化。
經過了這麼多事，她以前對康喬的心如止水還是心如止水嗎？
他心里，沒有底，但是他知道他如果還那樣粗暴地阻止她和康喬來往，他們之間就真的完了，所以，他忍著不舒服，還是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
溫遠慢慢地把卡片放進盒子，交給下人︰“幫我放起來。”
然後她就去找想南的小玩偶了，夜慕白跟在她身後。
兩個孩子都睡了，所以他們都是輕手輕腳的，但是這樣安靜更顯得氣氛微妙。
溫遠在行李箱里找，她蹲著找了半天沒有找著，才抬眼想問他，但是夜慕白已經一伸手就把她拉了起來，然後抵在牆壁上。
“夜慕白。”她沒有忘了想南在睡覺，她輕聲和他說話，“你怎麼了？”
他的目光灼灼，像是要噴出火來，像是惱恨，又像是包含了很多的玉求不滿。
最後，他什麼也沒有說，就只是傾身吻了她。
她以為會是狂野粗魯的，但他很克制，就只淺淺地親了一分鐘就放過了她。
“我出去抽根煙。”他沙啞著聲音。
溫遠還沒有回神，他已經走了出去，她不是一個特別粗神經的人，立即就知道他是為了什麼，是因為康喬送的那一盒珠子吧。
他生氣，她明白，但是她也沒有追上去解釋，那樣的話就太掉價了。
她回神以後，繼續開始找想南的小玩偶，找了幾分鐘終于找到了，拿出來輕輕地放在想南的枕邊，剩下的行李才要收拾，夜慕白已經回來了把她按到一旁去︰“去休息，我來收拾。”
一些臥室里的東西，他們都一樣的習慣不太喜歡下人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