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書沒有說什麼，讓司機開車去思南公館，車子開出很遠，她從後視鏡里看著夜慕林的車還停在那里。
久了，李秘書終于收回了視線，一直沒有出聲。
坐在後座的甦覆和郝雲也沒有，大家的關系，都有些不自在。
經過一個多小時，黑色房車停在了思南公館某公寓樓下，李秘書租的這間公寓離夜慕林和白雪莉那間大約是五分鐘的路程，不遠不近。
車門打開，李秘書扶著甦覆上樓，郝雲就跟在後面。
李秘書是個極有分寸的，人送到了就止了步，把鑰匙交給甦覆，“這里的水電什麼的我都會幫著交，別的沒有什麼事兒，那個我還得去上班。”
她說完，又看了看上司郝雲，郝雲輕咳一聲︰“謝謝。”
“郝秘書長記得給我提工資。”李秘書有些俏皮地說著就說了再見，退出去。
她一走，房子里頓時就空蕩蕩了起來，太過于安靜。
甦覆看著郝雲，輕舔了下唇︰“我看看這邊。”
郝雲點頭︰“我去廚房里給你下碗面。”
甦覆一愣，然後就微微地笑了起來，“好。”
她轉身走進客廳，郝雲忽然就叫住了她，“甦覆，你確定要和我在一起嗎？過幾年我可能就退出這個圈子，清華那邊一直邀請我去教書，以後我可能就是一個兩袖清風的窮教書的。”
甦覆看著他，微笑︰“那你能不能問他，那里還缺不缺一個國文老師。”
這一次，是郝雲呆住了。
甦覆走過去，輕輕地踫了他的手臂一下︰“不是說去下面的，郝雲我餓了。”
他低頭看她，仿若又看見年輕時的甦覆。
淡聲嗯了一聲，他的手輕輕地拍了她的手背，轉身去了廚房，李秘書辦事確實是周到，不但租好了房子，里面的用具甚至是冰箱都塞得滿滿的，郝雲拿了食材做一個西紅柿雞蛋面。
那邊甦覆把這里簡單地看了一下，地方不算很大，但裝修十分考究，也是她喜歡的風格，她看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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