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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抿著唇，猶豫了許久，還是打算實話實說︰“副總，我可不可以不去？”
對于程程的話，南宮雲沒有半點兒訝異，眼底反而還有一抹“果然如此”的表情。
但是南宮雲沒有點明，而是笑道︰“哦？為什麼？小程程那天有事？”
程程很想點頭說自己有事，但是又覺得這樣騙南宮雲似乎不太好，低頭咬了咬牙︰“副總，你可以批我的假，我就告訴你。”
南宮雲一愣，瞬間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指著程程，邊笑邊說︰“小程程啊，你怎麼這麼可愛？好吧，你說，只要正當合理，我就批你的假。”
程程眨著澄澈的大眼楮，看著南宮雲︰“副總，參加宴會太貴了，我窮。”
南宮雲剛剛笑累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還沒等他咽下去就听見程程這麼一句，南宮雲差點兒就噴了對面程程一臉。
這會兒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小……小程程，你這……你這可愛得過分了啊，參加宴會怎麼會貴呢？”
程程說的是實話，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好笑的，很正經的開口︰“副總，參加宴會，要穿禮服和高跟鞋，而我本來就沒有，所以要去買，所以貴啊。”
南宮雲看著程程晶亮的眸子在燈光下，突然間產生了一種感覺，程程單純，心思簡單，霍厲程腹黑，陰謀算計，這樣的兩個人要真的湊在了一起，那麼以後該是多大的樂趣？
南公雲眼楮里閃過了然，嘴角微揚︰“小程程，如果只是這個原因，交給我了。”
程程皺眉，她又不傻，當然明白南宮雲這話的意思，交給他了，就是他幫她解決，程程連忙搖了搖頭拒絕。
“不行，副總，您已經幫我很多了，不能再多了，而且這個……就算我慢慢還你，我也還不起啊。”
南宮雲哈哈一笑︰“小程程啊，你還真是不會來事兒，那這樣，你知道禮服一個人只能穿一次，而我有個妹妹，我拿她的給你，對你來說是第一次，對她來說卻是沒用的東西，這叫物盡其用，可好？”
程程再度眨著眼楮，腦子里理著南宮雲的話，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但又好像有點兒怪。
沒等程程想明白，南宮雲接著開口道︰“小程程，年會是霍城員工的盛會，大家都參加，你不參加，顯得這麼特立獨行，你覺得這樣好嗎？”
南宮大少爺也是巧舌如簧的主，三兩下說得程程點了頭。
——
與此同時，霍城頂層，霍厲程直接調出了程程的調查問卷，但看到為什麼不想來宴會那項，程程寫了一個字——“貴”。
霍厲程皺眉一瞬，很快又松開，嘴角揚起，霍厲程的眼楮變得無比深邃，手指微動關掉了屏幕。
霍厲程抓過車鑰匙，大步走了出去。
裝潢奢侈的私人訂制店里，轉著正式工作服的經理快步迎了出來︰“霍少，不知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霍厲程淡淡點了點頭，邁步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