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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琪雅率先上岸,拿毛巾擦干頭發,薄雲隨後起來,麥克手里正端著冰啤酒,只看了一眼,張大嘴,瞬間凝固。白色泳衣下水之前看不出來奧妙,此時沾了水濕透,變成曖昧的半透明,薄雲整個身體透出運動之後的粉白,誘人犯罪!這種泳衣是穿了比沒穿更露骨!
孟琪雅憋著笑,冷眼打量薄雲,心里感慨不已,寧致遠的品味一流,不管是對藝術品,還是對女人。薄雲平常看著不顯山露水,這會兒濕透的泳衣把她的身體輪廓展露無遺,她的脖子、鎖骨、胸、手臂、腰、臀、腿、腳踝……無一處不精致,無一處不完美。怪不得格蕾絲給薄雲置辦的衣服都是寬松簡潔,因為她曲線如此玲瓏美妙,一旦凸顯出來,就是惹火尤物,不如藏著,只讓寧致遠一個人欣賞。
孟琪雅是愛藝術的,眼前這個年輕女孩的身材比例和皮膚都無可挑剔,站在那里就是一副新古典主義的名畫,安格爾的大作。她內心嘆息,美色當前,男人哪里抵擋得住,連她這個女人都心跳加速。
薄雲渾然不覺泳衣的異樣,拿一條毛巾彎腰擦頭發,胸前更加呼之欲出。麥克已經看傻掉,下意識地吞口水,寧致遠起身,不動聲色地拿大毛巾披在薄雲身上,低聲說︰“去屋里擦干,換身干爽衣服,免得著涼。”
薄雲進屋後,寧致遠微微一笑,敲麥克的頭一下,低語︰“你別在琪雅面前對別的女人垂涎欲滴,小心今晚小命不保。何況還是我的小女孩!你再敢盯著薄雲看,等下爆烤的就是你的眼珠子。”
麥克回過神來,連聲叫了幾聲上帝,對寧致遠豎起大拇指,心照不宣。
孟琪雅歪頭,把頭發夾起來,仗著麥克听不懂中文,肆無忌憚地調侃寧致遠︰“本來以為薄雲是糖醋小排骨,誰知是碗東坡肉,真是不露則已,一露驚人。她在床上讓你很愉快吧?活兒好嗎?”
寧致遠的黑眸一暗︰“琪雅,別說這些下流話,薄雲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錯,她和別的女人沒什麼兩樣,要說不一樣,也是因為你待她不一樣。女人的自信來自男人,她是你雕琢出來的。”孟琪雅和寧致遠打機鋒。
薄雲再次出現,已經脫下泳衣,套上寬松的棉布裙子,出來和他們一起吃東西。除了薄雲,另外三個人都講英語,談笑風生,妙語如珠。他們語速極快,話說得密密麻麻,薄雲一開始還能努力抓住幾個句子和關鍵詞,隨著話題轉往政治經濟這些復雜的主題,她漸漸就跟不上了。她感到深深的自卑,她和他們是天壤之別,要多努力,才能和他們一起談天說地?
寧致遠察覺到薄雲的不自在,在她耳邊低聲說︰“很抱歉,麥克不會說中文,我們將就一下客人,好嗎?”
薄雲擠出一個笑容,暗自發誓,不要命地惡補英文!
麥克和孟琪雅吃過燒烤之後就告辭,她還是開著那輛紅色保時捷,囂張的顏色,和她囂張的性格如出一轍。已經入夜,涼風習習,她打開敞篷吹風,一手撐在額頭上,懶洋洋的。麥克似乎也在走神。
“還在回味呢?”她伸手捏了麥克的大腿一把。
“回味什麼?雞翅嗎?”
“那只更火辣的小母雞。”
“哦,怎麼可能?雲是致遠的女人,再漂亮也就是看看,不能惦記。”
孟琪雅哼笑一聲︰“我也是致遠的女人,你不是照樣跟我睡?別道貌岸然!”
麥克嚴肅地說︰“琪雅,我睡你之前清楚明白地問過,致遠和你是不是一對,你親口否認的。我雖然喜歡看漂亮姑娘,但絕不會背叛朋友。我確實喜歡你,你和致遠是過去式,我只管現在和未來,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
孟琪雅沉默,是,自作自受,她自己選了這條放蕩不羈的道路,覆水難收。
下山之後轉入市區,孟琪雅捏捏麥克的耳朵︰“好啦,我不想為了個小女孩跟你鬧別扭,今晚我們大戰三百回合,好不好?”
麥克轉怒為喜,在紅燈前面就摟著孟琪雅,一番熱吻。
薄雲在洗衣房抓緊時間把泳衣搓干淨晾干,這些個人物品,她可不好意思讓張媽來替她處理。張媽是寧致遠的佣人,為啥要伺候她?寧致遠靠在門上看薄雲,賢惠的小媳婦。
“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沒洗干淨嗎?”
“不,我在看你打算拖延到幾時,你永遠不會吸取教訓,搞不清自己的處境。你知道嗎,男人壓抑得越久,爆發的時候越瘋狂。”
薄雲臉紅心跳,低頭擦洗水池,低聲說︰“網上說你那個,原來是真的。”
“那個是哪個?是我中文沒學好嗎?听不懂。”
薄雲的聲音低得幾不可聞︰“你不是愛玩女明星嗎?人家說你在那方面很厲害,是永動機。”
寧致遠一口老血涌上來,誰教的這些葷話?他走近,從後面貼緊薄雲,給她洗淨雙手,擦干,不讓她再做這些活兒。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營造出曖昧的癢。
“第一,不許再看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報道,有些女人為了出名不要臉,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第二,這件泳衣禁止再穿,除非只有你跟我的時候。第三,世上沒有永動機,但是今夜你會見識到什麼叫厲害……”
他小腹里火燒火燎,抱緊懷里掙扎的薄雲,埋首在她發間,嗅著她的馨香。少女的清新體味,不夠火辣,但他就愛這個味道。她支撐不住,一手撐在牆面上,低語︰“別……我錯了,是我亂說話!”
“你是不吃一塹,難長一智,小傻瓜!”
他的身體悍然壓制住她,就在冷硬的水池邊上,這個高度不錯,其實,寧致遠想。家里還有很多地點尚待開發,在泳衣滴水的答答聲中,在逼仄的小空間里面,他的欲火熊熊燃燒。
“不要在這里,好冷好硬!”薄雲尖叫。
他轉而在椅子上坐下,將薄雲從後面抱起,坐在身上,他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縴瘦的玉背。他們疊在木椅子上,薄雲一听這個聲音,就知道寧致遠已經是騎虎難下,她試圖掙脫,越掙扎,反而越像另類的挑逗。她不知道,寧致遠就好這一口。
“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丟臉!”薄雲眼楮紅紅的,咬唇的樣子楚楚可憐。
“我想在家里每個角落要你一次……”他魅惑呢喃。轉眼間,木椅子吱呀吱呀作響,薄雲的手被寧致遠扣住,她坐在他身上,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感覺到他的臉貼在她背上粗喘,每一下呼吸都是挑逗。
“小熊內褲是新買的?”他啞聲問。
“嗯……”
“幼稚!”他輕斥。
“難道要我穿孟小姐那種高級蕾絲內衣?黑色的?”
“這種時候不許提她!”寧致遠有些火大,今天游泳的時候孟琪雅就是故意不吭聲,冷眼看薄雲穿那件沾水就像情趣內衣的泳衣出丑。
他其實不討厭薄雲小女孩的一面,薄楓應該是個端莊保守的單身母親,對女兒約束很嚴格。在遇到寧致遠之前,薄雲的性意識幾乎還沒有被啟蒙過,她不懂得怎麼勾引男人,年歲一年年增長,可是心態還有些孩子氣。可是她這種身體的成熟和心智的滯後造成的強烈的矛盾感,激發出一種特殊的性感意味,讓寧致遠深深著迷。
“你的翡翠呢?為什麼沒戴著?”
“我藏起來了,天熱衣服單薄,怕被人看見。”
“傻瓜!不乖!”他使壞地啃咬,偏要在她雪脯之上留下牙印,烙下他的專屬標志,她既然不肯戴他給的翡翠,就讓她受點教訓。
“疼!”小小拳頭落在他身上,他的胸肌是銅牆鐵壁,她傷不了他分毫。
黑眸里是王者的驕傲。她美得令人窒息。在把自己獻給他之前,薄雲從來無法想象,男人可以這樣危險,情欲可以這樣瘋狂,寧致遠像夜行之猛獸,魅惑而邪惡。
夜已深沉,而床榻上是無止境的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