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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女生也是在一陣嗶嗶中t不到要點，被盧薇薇這麼一說，兩人都開始擠眉弄眼，互相推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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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短發女生鼓起勇氣，對著盧薇薇尷尬說道“警察同志，事情是這樣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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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我在網上找工作，畢竟都已經畢業了，但是我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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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現在像我們這樣沒什麼工作經驗的，本來就難找，之前我看到有個2500的，但我又不想去，嫌工資太低，可是工資那麼高的哪有這麼好找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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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見短發女生開口，一旁的長發女生也緊接著道“如果只有2500也太低了，就連交房租和吃飯都不夠。”<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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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哦。”盧薇薇默默點頭，右手轉筆繼續問道“所以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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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短發女生看了眼同伴，這才委屈巴巴的道“所以一周前，我在某某網上看到一則公司招牌，工資有一萬五到兩萬的樣子，而且還不限年齡和工作經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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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盧薇薇一邊做著記錄，一邊看著面前的短發女生，也是頗為好奇道“這麼好是什麼職務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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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招得還挺多的。”短發女生抬頭思考，這才慢慢回憶起來“像什麼文案策劃啊，編輯啊，後期啊什麼的，就連保潔員和保安都招，而且工資還都不低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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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牛的公司？”盧薇薇不由看了看身後，問顧晨道“話說顧師弟，你覺得這公司靠譜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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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樣的公司吧。”顧晨用筆敲了敲自己的下巴，也是笑孜孜道“一般的公司，要在江南市拿到一兩萬的月薪，要求都是挺高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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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應聘的公司，不限年齡和工作經驗，工資就有一萬五到兩萬的樣子，我覺得吧，有待考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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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嘛！”得到顧晨的回復，盧薇薇頓時扭過頭道“像這種公司，你們就應該特別慎重。”<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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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們公司挺大的呀。”短發女生也是極力反駁，道“而且他們公司網站做的也挺大氣的，再說了，就連辦公樓都是以他們公司的名字為命名，有這種規模，我感覺應該是財大氣粗，所以才想去試試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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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和盧薇薇對視一眼後，擺手笑道“那算我沒說。”<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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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薇薇瞥了她一眼，道“那按你這麼說不是挺好嘛，大公司，給的起高工資，那你還有什麼煩惱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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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王警官喝著枸杞茶，也是翹著二郎腿旁觀道“難道是面試不順利？”<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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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短發女生搖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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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面試上了？”王警官又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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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發女生依舊搖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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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輪到王警官整個人都不好了，也是沒好氣的問道“話說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就報警到底想說個啥？”<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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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吧，那公司怪怪的，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琢磨不透你知道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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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發女生看著王警官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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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王警官也是呵呵的干笑兩聲，這才反駁道“我要知道我還問你，我們做警察的，什麼詭異的事情沒見過，那你倒是說說看，這公司詭異在哪里？”<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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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你慢慢說，我都記著呢。”盧薇薇繼續轉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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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學到了顧晨的轉筆絕活，盧薇薇再也不怕掉筆在地上，時不時就喜歡在陌生人面前顯擺一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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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發女生黛眉微蹙，整個人也是愁眉不展“警察同志，我那天在宿舍，發現了這個公司在招牌後，就按照公司網站上的郵箱地址，把簡歷投了過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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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驚喜的是，我沒過多久就收到了對方公司hr的郵件回信。”<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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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我的簡歷非常好，也相信我適合他們公司，希望我第二天去公司面試。”<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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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挺好嗎？”盧薇薇抬頭看了眼短發女生，問“那你第二天去了沒？”<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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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啦呀，這麼好的機會我干嘛不去？”短發女生說道這里時，整個人卻忽然惆悵起來，心情也是低落的不行“可是，可是從那天開始，我就感覺口袋里的錢用的跟流水一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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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倒是沒什麼感覺，可後來吧，越想越不對勁，總感覺事情越來越詭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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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眼眾人，短發女生又道“我第二天精心打扮了一番，從出租屋出來，去了樓下公交站坐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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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地方遠，所以我準備在商業路地鐵站附近轉車，可是一打听才知道，原來那地方沒車過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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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打車。”盧薇薇說。<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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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短發女生也是非常肯定的道“所以我就看到附近有個騎摩托車的師傅，就問他飛天傳媒大廈怎麼去？有沒有什麼車能過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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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的師傅的回答和其他人一樣，沒有，那地方是新開發的的，還沒通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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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後來跟我說，要不他送我過去吧？畢竟那地方他熟，所以我問他多少錢？他說就給四十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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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是貴了還是便宜？”顧晨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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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發女生撓撓後腦，也是不假思索道“怎麼說呢，我說太貴了吧？但摩的師傅的價格也還算公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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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我覺得太貴了，可後他說，有十多公里路呢，打車過去也挺貴的，而且送我過去，他還得放空了回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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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好吧，也就咬咬牙答應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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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後來到了地方，還真就發現這地方挺遠的，好像是個剛開發的地方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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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時就感覺這師傅的價格挺公道的，也就沒在計較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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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盧薇薇邊記邊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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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後來我發現競爭對手還挺多的，很多人都拿著簡歷在飛天傳媒大廈的大廳內走動。”<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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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了面試地點的溫馨提示牌，于是去就了二樓，可一瞧，二樓走道上都是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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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才發現，原來面試地點都還分ac區，每個面試區都排著長長的隊伍，我被分在了c區，前面幾十個人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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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競爭壓力挺大啊。”王警官都開始腦補現場的熱鬧場景了，也是笑笑說道“你在面試c區都能排到幾十名開外，那看來面試的人還真不少，有壓力沒？”<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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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壓力？”短發女生看了眼身邊的同伴，也是趕緊點頭道“說實在，要說沒壓力那是不可能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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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一萬五到兩萬的工資，在這江南市還算不錯了，所以競爭崗位的人多壓力當然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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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感覺我比他們更優秀，畢竟我在學校都是學生會干部，而且……”<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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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自己的妝容和打扮，短發女生還是頗為自信道“而且我跟他們站在一起，明顯在氣質上就更勝一籌。”<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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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到我面試的時候，辦公室里的hr，很快一眼就被我吸引住了，我感覺我給他的印象分還不錯。”<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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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听到這里，盧薇薇差點沒憋笑出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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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王婆賣瓜到這種程度，可見短發女子似乎是自信過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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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見短發女子盯著自己看，盧薇薇這才強忍著憋笑，繼續問她“所以呢？你們面試的內容是什麼？能不能說給我听听？”<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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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可以的。”短發女子點點頭，淡淡說道“對面的hr對我很客氣，他問我想要應聘什麼崗位？我說我想應聘文案策劃。”<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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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問我以前做過沒有？我說沒有，但是他卻說沒關系，他們會有專門的培訓，然後讓我把身份證號碼還有學位證書的復印件給他一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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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薇薇呆滯的看著短發女子，不由瞥了瞥身後的顧晨和前排的老王，嘿笑著問道“所以，這不是很正常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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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是很正常的事情。”短發女生也不否認，畢竟面試經常需要這些復印件，也沒什麼好說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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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短發女生卻皺皺眉，看著盧薇薇抱怨說道“可是我當時不知道，以為簡歷發送過去郵件接受就好，所以就沒帶。”<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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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原件可以嗎？他說他們要留底，只要復印件，還順便問我有體檢報告嗎？說最近肺炎有點嚴重，必須要清楚員工的身體健康狀況。”<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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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當時想想也都對，就跟他說沒有，他就讓我去樓下，把身份證和學位證什麼的，都復印一下交給他。”<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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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接了一個電話，就讓我先去，然後就叫了下一位。”<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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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听到這里時，似乎都呆滯在那，並沒有發現所謂的詭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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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顧晨也是忍不住問她“你說的這些都沒毛病啊，正常流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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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啊。”短發女生一听，頓時有些小焦急，又道“我一看時間吧，也快到中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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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當時樓下的復印店里擠滿了人，要想弄好這些再去面試，估計要很晚，所以我先去吃飯，再去復印。”<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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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這種偏遠地方，竟然只有一家面館。”<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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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邊的顧客擠爆不說，價格還賊特麼嚇人，一碗普通的拉面，竟然賣到四十五塊錢一碗，這跟搶錢有區別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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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盧薇薇一听，也的不由分說道“話說你這是在機場面試呢？面條賣這麼貴？難道吃了能成仙？”<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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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倒是沒這感覺，就普通的一碗面條啊，而且店里人多的連座位都沒有，我都是端著一個外賣打包的泡沫碗，一個人坐在外面的門口吃，面前還有很多小狗盯著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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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王警官听到這里，也是不由干笑兩聲“話說沒有競爭對手的餐館，還真是好賺錢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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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盧薇薇看著短發女生，也是心疼道“就這價格，都快趕上機場的面館了，既然地段偏僻，也不能弄這麼高價格啊，就這種高價面，我還不知道能買多少蝦仁味的薯片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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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短發女生勉強笑笑，也是沒好氣的訴說道“這還不算什麼，坐在外頭吃完面後，我就去打印，結果那打印店老板，收我八塊錢一張，我當時感覺心都在滴血。”<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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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看了看辦公室的打印機，也是吐槽著說道“我們這邊的打印機是免費使用的，八塊錢一張的價格，的確貴了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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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短發女生氣得長腿一跺，又道“等到下午的時候，我把復印件拿給hr，他大概的看了一下就說非常好，恭喜我進入復試。”<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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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一听，整個人都高興壞了，畢竟以我的樣貌和學歷，我感覺比來面試的其他人，不論是從哪方面比都要強一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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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時我感覺，這個hr，好像非常欣賞我的樣子，所以才讓我輕松的進入到復試。”<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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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顧晨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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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嘛，他就說會同志他們總經理，讓總經理親自來給我復試。”短發女生低著頭，也是委屈巴巴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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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打電話之後，總經理跟他聊了一陣，好像是在開會，所以hr讓我再等等，等總經理開完會之後，再來跟我復試。”<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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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心說你們大公司挺忙的，也就答應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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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我等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快五點半的時候也沒等到通知，我就又回去找hr，可是等hr打了一通電話後告訴我，總經理臨時有事出去了一下，可能要晚上回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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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今天是面試不成了？”盧薇薇問。<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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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短發女生聳聳肩，也是嘆息不已道“誰能想到我那天這麼倒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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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盧薇薇和顧晨，短發女子又道“你們知道嗎？要不是那個hr在電話里，跟總經理這樣說，說他們這里來了一位非常優秀的應聘者，要讓他們總經理一定要親自面來試我，我才不會繼續待下去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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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到hr跟我說，總經理很不巧，可能要很晚會來時，還特別囑咐我說，最好是等他一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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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行，就想去做個體檢，這樣一旦入職，就可以直接上崗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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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一听hr說入職，感覺這個崗位只有能拿下了，當時就傻乎乎的答應了，然後問他哪有體檢的地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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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hr也很暖心的，告訴我樓下好像有一家，我當時二話不說，就準備去體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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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後來他又跟我說，說我這發型太幼稚了，讓我把這個頭發，最好是去弄一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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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也很看好我，就悄悄告訴我，其實總經理喜歡成熟一些的面試者，要讓我弄得正式一點。”<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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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想想也對啊，畢竟是大公司嗎？工資給的高，對員工要求當然也就高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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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感謝完hr之後，我就又去體檢又去做頭發，體檢隨便檢測一下，又是幾百塊大洋沒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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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頭發隨便打理一下，竟然要一百八十八。”<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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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顧晨听到這里，也是不由分說道“話說你這是去面試呢還是去消費呢？那是不是沒車回市區，你還要住在那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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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短發女生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也是一臉無奈道“當時這些做完之後，天都黑了，我又吃了一碗四十五塊的面條後，直接就找了一家酒店先住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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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瞧，這地方又只有一家酒店，沒想到的是，我那晚住的那個破酒店，環境又特別差，竟然還要四百塊一碗，我當時的心都在滴血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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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一邊听著短發女子的訴說，一邊手指暗中計算，這才淡然說道“那按你這麼說，這一天的面試花費，都一千多塊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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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短發女子點頭。<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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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有沒有面試成功？”盧薇薇趕緊問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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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猶豫再三後，這才淡淡說道“要說有沒有成功吧，我當時感覺是成功了，第二天總經理給我復試，一切都很完美。”<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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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面試的這家公司還挺好的，主要是工資特別搞，心想著，估計過不了多久，hr很快就會通知我去上班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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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回去等消息之後，一天一天沒有回應，知道我跟同學在微信里聊天才知道，她也同樣去過那家公司，也同樣在那邊住了一晚。”<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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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我昨天下樓吃飯時，見到了當時也在現場面試的一名氣質沒我出眾的女生。”<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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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排在我前面，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個hr，還有總經理，跟我說過的那些話，也同樣跟她說過，而且連口吻都是一模一樣。”<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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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當時越想越不對勁，感覺自己肯定是上當了，那家飛天傳媒，還有這些摩的啊，面館啊，復印店啊，體檢中心啊，以及那家環境很差的酒店，他們可能都是一家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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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認真做筆錄的盧薇薇，短發女子有些激動“你想啊警察同志，光我們三個人，每個人一天的面試花費就去了1000多塊，感覺大家是不是被宰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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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長發女生也是一臉委屈道“警察同志，我們後來越想越不對勁，可是我們小女生一個，又不敢找他們算賬，畢竟我們的確也在那邊消費過，而且對方也是明碼標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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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們去找他們理論，也沒有把握他們會承認，到頭來，他們反咬我們自願消費，我連反駁他們的理由都沒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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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顧晨听到這里，也是大概把兩名女生的訴求弄清楚。<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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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兩人是感覺被卷入高消費騙局？<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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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看了眼王警官，也是笑笑說道“王師兄，這種情況你見過不少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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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王警官摸著下巴上的胡茬，也是不由分說道“要說這種套路吧，在江南市遍地都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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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某些網站上，如有人想去打工，這個一定要注意，尤其是那些要到指定地點體檢的，你一定要想清楚。”<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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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全國都一樣吧。”盧薇薇也是放下筆，抬頭看了眼王警官和顧晨，這才道“待遇高，要求低，想都不要想，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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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確實多。”坐在一旁偷听的何俊超，也是忍不住發言道“像我有幾個朋友，都是被騙體檢費和押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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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還有包括什麼電子廠啊，玲瑯滿目的，招人也是，現在太多這些陷阱了，工作沒找到，先花去幾百上千塊出去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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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看看眾人，也是托腮思考道“那麼這樣說來，從你們一坐上摩的開始，這就應該是條完整的產業鏈了？完全就是一條龍服務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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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也是被顧晨戳痛了傷口，短發女生頓時眼淚汪汪“這社會套路多，我們又剛畢業，沒點社會經驗，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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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長發女生也是不由吐槽道“感覺他們各行各業看似沒毛病，畢竟都是明碼標價，可我們消費這麼多，就去為了去趟面試，感覺太欺負人了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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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還沒法找他們說理去。”短發女生又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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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搖了搖頭，也是笑笑說道“我看你們也是要吸取教訓，說實在，發生這種事情也很麻煩，畢竟這屬于自願消費，不過價格確實高。”<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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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沒辦法了嗎？”短發女生一臉失望的看向顧晨，道“警察同志，我知道這很麻煩，畢竟如果這真是一條產業鏈，那他們還做的不留痕跡。”<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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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多塊錢對我來說雖然也算不上太多，可畢竟我想到還有很多人都在被坑，我就咽不下這口氣，你們可一定要幫我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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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忽然沉默了一下，抬頭看著盧薇薇和王警官，想看看二人的意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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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薇薇看了眼顧晨，隨後盯著王警官道“老王，這事你說怎麼辦？”<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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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王警官又將目光投向顧晨，道“顧晨，你的想法呢？”<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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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得辦了，不僅得辦，還得把這幫人，尤其是這條產業鏈一網打盡，免得他們在坑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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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說話斬釘截鐵，坐在塑料凳上的兩名女生，頓時也是崇拜的不行，眼楮里都在冒星星。<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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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警察同志？”短發女生一臉期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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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想想之後，直接扭頭問何俊超“何師兄，那什麼，能不能幫我p幾張學位證書？”<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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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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