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昊眉頭依然緊皺,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會很危險,他不想她冒險,可是看到她拿堅定的目光,他很清楚,她已經做了決定,即便他不答應,她也會有自己的辦法,與其這樣,還不如她跟在自己的身邊,能夠隨時保護她。
“你可以留下,當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軒轅昊最終還是無奈的說道。
“當然,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亂來,也不會離開你半步。”
琴倩瑤笑嘻嘻的看著到軒轅昊,眨巴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楮,格外的招惹喜歡。
軒轅昊無奈的輕嘆了口氣,伸手輕輕的為琴倩瑤捋順額頭上的有些凌亂的秀發,他就是拿她毫無辦法。
“對方人太多,就我們這些人怕是不行,要不要將侍衛們叫回來。”
楚流雲看到投影里的人數,不免也有些擔心,提醒道。
“簫雲,你先護送流雲和淳于公主先出去,再幾個人回來。”
軒轅昊點頭,隨即對簫雲說道。
“是,殿下!”
簫雲聞言立即轉身離開。
琴倩瑤等人繼續看向那道投影,看著里面的人不斷向前行走。
大殿內,軒轅齊帶領著自己的人一邊關注著四周,一邊向前行走。
拓跋禹也緊隨其後,他看著周圍的財寶,忍不住露出貪婪的神情,他們的目的就是天墨寶藏,現在見到這樣的情景,他怎麼可能不動心。
“就這些東西你就沉不住氣了?不要忘了前面還有更重要的東西。”
軒轅齊此時面色依舊有些蒼白,他看到拓跋禹眼中的神情,不屑的撇了撇嘴,沒想到宣墨堂堂大皇子的目光竟然這麼短淺。
不過這樣也好,他便可以利用這一點兒來控制這個大皇子來為他做事。
“我自然知道,不用你操心。”
拓跋禹稍稍正色,故作鎮定的說道,同時也冷眼掃視了一眼身後的人,見到他們此時的模樣,面色頓時很難看。
“我勸你最好管好你的屬下,不然要是出什麼事情,我可幫不了你。”
軒轅齊再次冷聲說道,如果不是需要拓跋禹的人手,這些人的死活他根本不在意。
拓跋禹輕哼了一聲,對于軒轅齊的話毫不在意。
一行人依舊在向前走著,因為有軒轅齊的提醒,拓跋禹直接約束住自己的屬下,到也沒什麼事情發生。
“啊!”
“救命啊!救……”
在他們已經走過一半的時候,突然出現幾聲淒厲的慘叫聲,在寂靜的大殿內格外的刺耳。
軒轅齊等人震驚的轉過身,只見有幾個江湖中人活著闖了進來,在看到周圍堆積如山的金銀時,頓時興奮的忘了所有,直接向著那些財寶堆。
可當他們剛剛接觸到那些金銀之時,那些金銀頓時散發出詭異的黑氣,直接腐蝕了他們的手,緊接著是手臂,然後迅速蔓延,直至化作一團灰燼。
軒轅齊等人見到這樣的情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很多人的身體直接顫抖起來,一陣的後怕。
“記住了,千萬不要亂動,不然不宮不敢保證你們不會變成他們這個樣子。”
軒轅齊冷聲說道。
拓跋禹不悅的看著軒轅齊,嘴角微張,卻什麼也沒說,畢竟軒轅齊所說的沒錯,他們這次出來已經折損了很多人,如果再有什麼不必要的損傷,到時候到了最後他便沒有能力再與軒轅齊爭了。
想到這里,他再次冷眼看了一眼身後的人,被他目光掃過的人紛紛低下頭,不敢有何舉動,剛才的情景他們也都看到了,自然不願意變成那個樣子。
軒轅齊轉過身繼續向前走去,同時暗示了一眼趙乙,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一直被拓跋禹的人控制的玉家的那位小姑娘。
趙乙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繼續跟在軒轅齊的身旁,軒轅齊的意思他很明白,一會兒只要有機會他便會將拿丫頭搶過來,畢竟有些籌碼還是要纂到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好。
……
“我靠!那上面到底是什麼毒?竟然那般厲害!”
暗門里的琴倩瑤等人自然也看到了剛才的景象,洛天更是受驚的拍著自己的胸脯,一陣的候怕,要知道他之前也差點兒踫了那些東西,要真的踫了,他現在早就化成灰了!
“那毒氣的作用和化尸粉很是相似,卻比化尸粉要厲害的多,怕是天墨皇朝為了防止進到這里的人取走他們的東西所做的布置。”
冷炎倒是一改之前的不著調兒,嚴肅的說道,對于這種毒氣他很清楚,要知道當初巫族除了能夠預知之外,還有一項能力,那便是有著一聲出神入化的毒術,奈何當初的很多東西早已失傳,對于這種毒氣,他也無可奈何。
“竟然是這樣,我還以為天墨到底得有多大方,竟然在外面放了這麼多東西,也步怕闖進來的人都拿走,原來還有這樣的手筆,果然夠陰險。”
洛天撇了撇嘴,這麼多財寶只能看不能拿,那得多氣人!
天墨皇室這樣做絕對是故意的!
“冷炎,你精通毒術,難道沒什麼辦法?”
琴倩瑤也問道,畢竟這麼多財寶如果爭得能帶出去些,用在百姓的身上,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冷炎無奈的搖頭,這些毒氣歷經這麼多年早已完全滲透進那些金銀當中,每一樣都有著懼毒,根本無法清楚,更何況他也沒有解毒的方法。
“空有寶山卻無法用,確實讓人很憋屈。”
琴倩瑤無奈的嘆息道。
軒轅昊笑了笑,輕撫著琴倩瑤的腦袋,無聲的安慰她。
“他們快到了。”
耿雲霄這個時候提醒道。
眾人連忙看去,正好看到軒轅齊等人已經接近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簫雲怎麼還不趕回來,再晚就來不及了。”
洛天忍不住抱怨道,簫雲的動作什麼時候這麼慢了。
琴倩瑤也同樣緊張的看著投影了里的軒轅齊,更是看著他慢慢走向那個石台,更是讓人將玉家的那個小丫頭帶到石台上。
這個場景是那麼的熟悉,那個小丫頭儼然是當初的她自己,如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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