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踫!”
“你說什麼,人都不見了?”
軒轅昊又一次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怒目圓睜,這次他得到消息之後,一刻也沒有耽擱,直接派人過去,沒想到竟然還是遲了。
“是,是,什麼也沒發現,那東西也被人先一步取走,只留下一個空的石台。”
一個侍衛顫顫巍巍的說道,他們將整個山谷都搜遍了,依舊一無所獲。
“到底是誰?是誰?竟然敢和本宮做對!”
軒轅齊額頭青筋暴跳,幾乎抓狂,這已經是第二次,不管他怎麼查都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這讓他感到不安,更甚還有這些許的恐懼,背後竟然有一個連他都不知道的敵人,他怎麼可能高枕無憂!
“查!給本宮去查!本宮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敢與本宮為敵!”
軒轅齊在殿中來回踱步,然後對跪在地上的侍衛說道。
“是!”
侍衛們立即應聲,慌忙離開,一刻也不敢停留。
“不知是何事讓殿下如此氣惱?”
冷炎依舊是一身黑袍,遮擋著面容無法看清,剛走進殿內便看到火冒三丈的軒轅齊。
這幾日他日夜兼程,這才能在這個時候回到都城,正巧撞見這一幕。
“整個巫族真的除了你,再無可以預知的人了?”
軒轅齊看到冷炎,目光凜冽,這個消息時冷炎的人傳回來的,沒想到竟然還是晚了一步,他不相信這件事情這般蹊蹺。
“當然,我巫族的事情殿下應該是最清楚。”
黑袍的下的冷炎眉頭緊皺,眼中滿是厭棄,真想不明白他當初為何同這個人為伍。
“你可知,這世間還有誰能夠知道那玄玉的所在之地?”
軒轅齊坐回到座椅上,冷聲問道。
“不知。”知道又如何?我又不會告訴你。
冷炎嘴上淡然,心里卻不住的說道,如果不是軒轅昊的要求,如果不是為了巫族不受到報復,他一刻也不想呆在這里。
面對這個自負又自私,凶狠又無情的人,他是半分耐心也無。
“你可能推算出屢屢搶先一步之人的下落?”
冷炎不甘心的問答道,既然查不出結果,這樣做也不是不可以。
“不能,我能預知事,物,但對于人無能為力。”
冷炎淡淡的說道,不要說以他現在的能力無法做到,即便是能做到他也不會這樣做。
“那我要你何用!”
軒轅齊氣急,目視著冷炎,咆哮道。
“殿下,慎言。”
冷炎不悅的說道,這個軒轅齊還真是氣糊涂了,他與他只是合作,不是上下級關系,他不需要在這里受氣。
軒轅齊也意識道自己失言,重新坐回到座椅上,他現在還需要冷炎的能力,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既然這塊玄玉拿不到手,你什麼時候能預測出下一塊?”
軒轅齊繼續說道,不論如何這一塊他必須要拿到手。
“前兩次的預測時間太過接近,在下傷了根本,需要修養一段時日,近期無法預測。”
冷炎依舊淡漠,現在的他不會再為軒轅齊做任何事情,更不要說利用自己的能力與琴倩瑤等人作對。
“既然如此,大護法還是好生休養,日後還需要借用你的能力。”
軒轅齊現在已經完全冷靜下來,態度也和緩了不少。
“多謝殿下關心,殿下沒什麼事的話,在下就先回去了。”
冷炎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停留,在這里待一刻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軒轅齊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他現在沒空理會冷炎,這段時日朝堂上也不安穩,他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
三日後,正如琴倩瑤所希望的那樣,所有人都啟程回都城,他們已經離開都城一個多月,現在回去正是時候。
琴倩瑤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腦海中回想著這幾日耿雲霄帶給她的消息,他們不再都城的這段日子,都城也發生了不少事,軒轅齊的日子更是不好過。
這明顯是有人在和軒轅齊作對,耿叔一直遵照她的吩咐潛伏不動,都城中更是沒有人能夠與軒轅齊作對,那能做這件事情的人就只有一個。
她睜開眼楮看著坐在她斜對面的軒轅昊,猜測著這一切是不是他在背後搞鬼。
“你想問什麼?”
軒轅昊也同樣閉目養神,眼楮雖然緊閉,卻在第一時間察覺到琴倩瑤的目光。
“都城的事。”
琴倩瑤不客氣的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
軒轅昊睜開眼楮,笑著說道,她這樣問必然事已經知道都城的一切。
“軒轅齊。”
琴倩瑤說道,她相信他明白她的意思。
“你認為我會放過傷我的人?”
軒轅昊笑著說道,要知道那一箭可是差點要了他的性命,他不做些什麼太對不起自己了。
琴倩瑤眼楮微閃,當初是他替她擋了那箭,想到當時的情景,她的心不由得微顫。
“出手的人不是他。”
她繼續說道,當初出手的人是皇後,並非軒轅齊。
“這有什麼不同?母債子還,更何況,軒轅齊並不是完全無辜。”
軒轅昊冷冷的說道,如果能夠要他們性命,他怎麼會只是找些麻煩這麼簡單!
琴倩瑤點了點頭,他這話說的不錯,不過皇後和軒轅齊的勢力太大,不是一時就能撼動的,軒轅昊這樣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作用。
“主子,前面就是都城了,是回王府還是直接去宮里?”
這時馬車外傳來一道詢問聲。
“去宮里。”
軒轅昊淡漠的說道。
琴倩瑤沒有說什麼,直接去宮里最符合規矩,這倒沒什麼不妥。
很快馬車使進了都城,在嘈雜的街道上駛過,隨後聲音越來越小,道路也越來越空曠。
幾個時辰之後,馬車在宮門前停了下來。
“殿下,陛下已經等了很久,特命奴才來接您和王妃。”
還沒等他們下車,馬車外就傳來一道不陰不陽的聲音。
“知道了。”
琴倩瑤看了一眼軒轅昊,然後開口說道,這個時候輪到她說話了。
然後二人下了馬車,又坐上早就準備好的軟轎,向著皇帝所在的承前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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