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怎麼樣?看出什麼來了?”高羽寒問道。
“壁畫的內容並不難理解,如果上面描述的是真的,那這個地方就不是久留之地,還是趕緊離開為妙。”我一邊觀察壁畫,一邊說道。
“沒錯,這壁畫上的人最後都死了。”高羽寒也跟我有一眼的看法,“如果我們現在離開,胡斌是不是就此作罷了?”
“哪有這麼容易?!”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看來,你確實不想要胡斌能成功。”
“那怎麼辦?”高羽寒問道。
“找趙臻過來,我想咱們接下來還得仰仗他了!”
高羽寒一時間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但還是照做了,將趙臻叫了過來。趙臻見我和高羽寒一直單獨待在一起,心里難免起疑,始終保持警惕,問道“你又想說什麼?”
“趙臻,請相信我對你沒有敵意。”我開門見山道,“即便你不拿我當做朋友,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某種程度上說,咱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你什麼意思?”趙臻懷疑地看著我,“你怎麼話又轉過來了,之前不是還勸我要阻止胡斌嗎?”
“那是最終目的,並非當下。”
“我越听越糊涂了,你用不著跟我兜圈子,不妨簡單點說。”
我看了趙臻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高羽寒,笑道“我已跟高兄弟談過了,他答應跟我合作,接下來就看你的意思了。”
“他是他我是我,咱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不別急著拒絕,我話還沒說完呢。”
“那你說吧,我听听。”
“這里有三幅壁畫,看完之後,我相信你一定知道該怎麼做!”我說著,把手電筒的光對準了身後的壁畫。
剛剛還陷入黑暗的壁畫,這時出現在了趙臻的眼前。他才發現原來這里有壁畫存在。看完三幅壁畫趙臻突然想到了什麼,拔腿向著墓室的另一邊跑了過去,對著那面牆看了起來。這面牆上還有壁畫,而且還是那三幅壁畫的連續。
壁畫上,隊伍最後的那群人也停了下來,將抬著的東西放在了一個貌似祭台的上面。再往下看,所有的人都跪拜在地上。往下面再看,所有參與到這件事情的人全部都被殺了,死了之後他們都被就地制作成了陶俑。
趙臻看完這些壁畫,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道“怎麼會這樣?我之前在爺爺筆記本上讀到的,和今天這個壁畫上的內容竟然是一致的。這麼說來,爺爺筆記里所說的那些東西都是真的!爺爺到過這里,父親也來過這里,或許爸爸真的還活著。”
我輕輕的拍了兩下趙臻。
趙臻轉過頭看了我一眼,道“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
“到時候自然會跟你說的。”
說完,我轉身說道“這個地方不能久留,壁畫上已經告訴我們了,這個墓室里有危險,讓大家立即……”我話還沒有說完,就听到不遠處傳來了一個人的慘叫聲。
我和高羽寒對視了一眼,立即向著李棟杰和耶律清輝所在的地方跑了過去。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這里有危險,我們必須要轉移了,向人少的地方轉移。”說完我便向剛剛發出慘叫聲的地方跑了過去。
趙臻也尾隨我而來。
李棟杰和高羽寒听了我的話,立即帶著耶律清輝向著人少的地方轉移開來。又在新地方等了一會,確定安全以後高羽寒對李棟杰說道“你看著老耶,我去那邊幫他。”
“你去吧,沒事的。”李棟杰用勁握了握手中的槍對高羽寒回道,高羽寒點了點頭迅速的向著我的位置跑了過來。
“這他媽的是什麼鬼東西啊,怎麼打都打不完。”趙臻邊用槍打著面前的怪東西邊罵道。
只見我們面前到處都是黑壓壓的蟲子,每一個蟲子的殼在燈光照射下都顯得黝黑發亮。在蟲子的中間有一具被啃食的只剩骨頭的人骨架,不用想肯定是剛才發出慘叫聲的那位了。
不過被啃食的不是他一個,在趙臻開口罵蟲子的時候,又有四五個人被淹沒在了蟲海之中。
一只蟲子在趙臻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沖到了腳下張開鄂牙就要咬到他的鞋了。
這時,只听“砰”的一聲,在我身邊一把槍噴射的火焰將那只蟲子打飛了出去。
“趙臻,你得謝謝高兄。”我扭頭看了一眼開槍的人,原來是高羽寒。
“媽的,這是什麼東西!”趙臻吼道。
“小心一點,這是古時候西域那邊鬼面金蟲,吃肉的東西,用槍打就是炮轟蚊子起不到大作用。”我解釋道。
“那你說怎麼辦好呢?”趙臻對著一只靠近的蟲子開了一槍,將其逼開之後扭頭對我問道。
“最好的辦法是用火燒。”
趙臻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說道“用火燒,咱們現在去那里找柴啊。這里都是石頭,石頭能點的著嗎?”
此時,高羽寒想了一下說道“咱們進來的時候,胡斌不是帶了兩桶汽油嗎,可以用那個啊。”
“對啊,我怎麼救沒有想到啊。我現在就去找胡斌要汽油去,你還真有辦法啊。”說完我向著胡斌的位置就跑了過去。
鬼面金蟲依然還是那麼多,就算現在墓室里所有的槍支都開火,也不見它們的數量下降。但是墓室里的人,數量卻慢慢的在減少。
“我和你們拼了。”突然墓室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絕望的喊叫聲,但是只是一瞬間,絕望的喊叫聲變成了死亡時的恐懼聲。
人群現在是一片混亂,我想現在找到胡斌是比登天還要難。突然在混亂的人群中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影子,于是我使勁的向著那個影子擠過去,到了邊上才發現這個人是喬恩。
我一把抓住正在向著那些蟲子開槍的喬恩,大聲的問道“胡斌去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
喬恩扭頭看了我一眼,又向著蟲群開了一槍之後才回道“老板和張爺去那邊了。”
說完喬恩向著不遠處的地方指了一下,但是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一只鬼面金蟲趁喬恩沒有注意鑽進了他的衣服里面,喬恩頓時疼痛的躺在了地上打
起了滾。
我順著喬恩所指的方向看到了胡斌和張立群兩人,但是一回頭之間喬恩被鬼面金蟲鑽進了衣服里。我一把抓住在地上打滾的喬恩就往人少的地方拖,而且在拖喬恩的過程中把插在腰間的匕首也拔了出來。
找到一個人少的地方之後,我將喬恩的上衣撕開,在肩膀處發現了已經鑽進皮膚下面的鬼面金蟲。我手握著匕首對準皮膚下面的鬼面金蟲輕輕的劃了一下,喬恩肩膀立即出現了一條不大的傷口。而正在竄動的鬼面金蟲也從這個傷口內掉落了出來,我立即拔出手槍對準鬼面金蟲扣動了扳機,只听砰的一聲鬼面金蟲被子彈打飛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喬恩肩膀上的傷口,用勁從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塊布條將喬恩受傷的地方簡單的包扎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我現在去找胡斌解決這些蟲子的問題,你在這里好好待著等你們的隊醫來。”
說完拍了拍喬恩的另一個肩膀站,起身來向著胡斌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我原本以為,胡斌會在那里對著鬼面金蟲破口大罵,但是沒想到胡斌此時異常地冷靜,似乎突然襲來的鬼面金蟲也沒有打亂他的心神一般。
“這家伙應該是真的胡斌!”這樣的冷靜沉著,馬遠山是遠遠不能望其項背的。
“頂住!”胡斌在危險的境地里依然指揮若定,他既沒有盲目地站在最前線,因為這種與手下一起沖鋒陷陣的指揮不符合他的氣質和性格,也沒有躲在後面,讓手下做自己的人肉盾牌,而是在隊伍的核心區域,組建了三層包圍圈,形成縱深防御。
“快把傷員抬回來!”
但即便如此,胡斌也對鬼面金蟲無可奈何。
“我有一個解決的辦法,你想不想听听?”我走到胡斌身邊輕聲的說道。
胡斌立即將頭轉過來看著我,說道“你有什麼辦法?”
“這些蟲子不是一般的蟲子,它們叫做鬼面金蟲,是古代西域的一種聖蟲。在西域人們都把它們當做聖物供奉的養著,在古埃及它們被當做處罰奴隸和背叛者的刑具。”
胡斌听了我的話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說道“難怪這麼難纏,原來是這種東西,那該怎麼對付?”
“我們進來的時候不是帶有兩桶汽油嗎,現在汽油正好派上用場。”
“什麼意思?”听了我的話,胡斌疑惑的問道。
“這種蟲子怕火,只要一踫到火它們就會自燃。”
“原來是這樣,我這就去派人把那兩桶汽油找來。”說著,胡斌就要從前面叫手下回來找汽油,但是卻被我制止住了。
“怎麼了?”
“我們自己去就可以了,讓他們在前面多頂一會,那樣會給我們贏得時間的。”
胡斌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們去找。”
說完轉過頭對著張立群說道“張老,你在這里看著,千萬不要再死人了。”
張立群點了點頭回道“這一點你不用多說我也知道,你們找汽油吧。”說完張立群把目光重新轉向前方的手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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