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鋮憐停下筆,“我知道這樣名不正言不順,可是那幾位皇叔,兄弟,有幾個能比淇華做得更好的!𡂝W 較衷諢姑徽業劍 估嬖謖飧鑫恢貌荒茉俚畢氯Х恕! br />
烏里冼說道,“淇華要回來了?”
這個假太子若是登上皇位,再下去他們可不就是正的“謀反”了!五年前無意間讓姬夜梨扮成白風,一扮就是五年。都在五年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姬夜梨說道,“其實昨夜我佔天象。紫微星越來越弱,怕是陛下撐不過這個月了。”
鋮獨問道,“就梁雙兒一人去找淇華,一個月內能將人帶回來嗎?”
“不知道。咳咳……”鋮憐說著,咳了兩聲,姬夜梨替他拍了拍背,“夫君,你這寒癥這幾年也越發嚴重了。要不要請余大哥過來看看。”
“不必了。都是些小毛病。”
鋮獨看著這個弟妹,確實是對鋮憐這五年都很上心。雖說這樁婚姻一開始並不是你情我願,更應該說是有點強買強賣的性質。鋮獨一開始也接受不了突然間多了一個弟妹。又加上這樁婚姻,除了夜家,陳家一個見證人都沒有,也不算是正式拜天地。
但這五年里,大家都看在眼里。夜梨對陳鋮憐是真的好得沒話說!
久而久之,一個大哥,一個弟妹的叫著,大家自然就見怪不怪了。
姬夜梨說,“不行,總說都是小毛病。但是就是一直拖著不給大夫看,毛病才會越拖越嚴重!”說完,姬夜梨就把剩下的磨給磨完了,然後跑去找了余郭。
遠遠就見到余郭和梁雙兒兩人分別,余郭一而再,再而三地替梁雙兒整理行禮還有裝備。直到看到梁雙兒離開後,姬夜梨才上前,“余大哥,夫君的身體又不見好了,有勞您再走一趟可好?”
“這寒毒又發作了?”
陳鋮憐的寒毒是由宣王確診的,還是小時候被人下的毒。這怕是十幾年前的皇室恩怨,而苦主陳鋮憐卻說此事不用追查。但是不追查,怕是連一些陳年舊事都想葬送在歷史里。
但是陳鋮憐不查,也沒有人會動這件事。
姬夜梨說道,“是,連著咳了也有兩天,時不時還有發熱的癥狀。他為了朝事,連自己的身體也故不。余大夫,你還是隨我去看看吧。”
“好。我陪你去看看。”
余郭點點頭,帶著藥箱還有陳鋮憐的常用藥,“走吧。”
本來在幾年前,陳鋮憐原打算白風從席安凱旋之際搬離太子府,但事實上攝政王就空置了五年沒有人進去住過。除了實有正事才會去小憩幾天,幾乎都在白風的太子府呆著。
開了藥方子,說道,“殿下,朝事固然重要,但是你都倒下了,這陳國才是真的倒了。”
“這話可不能瞎說。”陳鋮憐笑著,“余公子,把我身上的針都下了吧。插著針,我不能批折子了。”
“夫君,這針才剛插上沒一刻鐘。”
“沒事,下了吧。”
余郭只好下了針,“夜梨姑娘,有時間還是要勸勸殿下,可不能一直這樣勞累。”
“勸也勸了。夫君的性子,都知道。除非我將他打暈過去……”
“你敢!”
“……”
嫌著兩人太吵,把他們兩人趕出了書房。又開始頭疼著一桌子的奏折,以及……皇上的後事。
……
當梁雙兒最先趕到南越國,到了淇華當時第一座到的城市,正里城。一路尋覓著淇華一行人的下落。
幸而他們一路上都有沿途做著標記,梁雙兒識得標志,追得很快。從正里,正表一路到了骨城,再從骨城到了米納城。足足不過七日的時間。
從堯天出發,直到米納城,總的時間半月。
在米納城再找到淇華,讓梁雙兒都不敢相信的事。客棧里還有另一個人!
白風!
“殿下!”
周崎南說道,“梁隊,此事說來話長,殿下已經失憶。”
“失憶了?”
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的事情,他們暫時也沒打算解釋。趙淇華問道,“雙兒姐姐特地來南越國,是堯天出了什麼事?”
“堯天出事了?”
白風說道,“陳國是發生什麼事了?”
難得白風主動說了出來,但她表現出來,除了與陳國有關的事情之外,再沒有其他的!任何人她都想不起來。
“殿下,堯天城的那位要不見好。鋮憐殿下讓我過來,便是請您回去。”
梁雙兒對著淇華說道,又回過頭看著白風,這分明就是他們一直以來尋找的那位!怎麼人說失憶便失憶了!
“憐大哥請我回去,難道是想扶我這個言不正的人上位?”淇華笑笑,看著白風,“可是雙兒姐姐你也看到了,現在我怎麼能離開!”
“可是,黑令的命令,屬下無法不從!”
對,白風失蹤之前,她的那枚黑令早就在趙渚的手上。後來趙渚又把這枚黑令給了最需要兵權的攝政王宣王。趙渚說道,“黑令是在宣王的手上沒錯,但是我們這里不是還有斬晴。”
“雙兒姐姐,我已經答應姐姐要幫她。現在讓我回陳國,委實很難。”
等白風的表態。
很快,她是一臉有了決定的樣子,“淇華,以陳國的要事為重。我能給你幾個建議,但是我尚不能離開。”
“姐姐請說。”
其實,他一點都不想離開!難道已經見到了姐姐,生命中唯一的至親,為什麼還要離開。可是她的眼神如此堅定,態度這麼決絕,他怎麼能讓她失望!陳國在她眼中,為何這麼重要!
白風說道,“第一,陳國的皇帝若是駕崩,能盡量封鎖消息就封,至少能堅持一月。第二,若是時間一到,你們還沒有找到儲君繼位,便是讓攝政王代理國政。”
“封鎖駕崩的消息,這是……”
“這是大罪。但是你們不正是沒找到繼位之人嗎?”白風說道,看著淇華。
不是沒找到,她就在眼前!
“姐姐,何時能回陳國,回堯天?”那句回家,淇華暫時說不出口,那眼神真切地看著她。
“我,大概回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