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嫉妒地看著那個笑嘻嘻跑走的災民孩子,千羽哥連那麼髒的孩子都肯伸手去扶,對他那麼親切,可是對她卻這麼冷淡。
她大老遠的從京城跑到豐州來,雖是帶著父皇的命令,但更多的,也是想見他。
她在他的眼里難道還不如一個髒得要死的災民小孩?
以前她要隨師學藝,要組建勢力,所以不常在京城,等回到京城,發現他和夏柔甚近,但他看得出來,夏柔也不過是比其她女子離他稍近那麼一點點而已。
她很放心,放心地繼續去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務,去完成師父的囑托。
然而這次回來,她卻感覺到一絲不安,夏柔成了太子妃,而他已經成親,和燕家那個家廟長大的女兒。
而千羽哥一向清清冷冷的臉容,在看見燕青蕊的時候,竟然目光溫柔,而且,他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當著她的面,親吻燕青蕊。她原本以為不過短暫相處的燕青蕊,敵不過她和千羽哥青梅竹馬的情份。
而且,燕青蕊也失蹤了,但千羽哥離她好像也越來越遠。
皇甫月深深吸了口氣,她想,千羽哥是顧忌她的身份,但為了她,她什麼都能做到。比如對那些災民,她也能做到。
她忍住那些汗臭和灰塵飛揚的氣息,耐著性子展開一個笑臉,準備也向那些災民表現一下她的親和力時,沒想到那些災民竟然嘩啦啦地退了開去,好像她身上沾著讓他們恐懼的東西一般。
皇甫月的笑容僵在臉上。
這些刁民,剛才千羽哥和他們說話,他們都爭先恐後地來搭話,為什麼對她就是不同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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