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財帛動人心!
丁辰一听有金精玄石,立馬就心動了,如果真的得了那塊金精玄石,即便只是核桃大的一塊,想必也能大大縮短煉成太白金光訣第一層的時間。
唯一麻煩的是……
見丁辰明顯眼中一亮,隨即又多了一絲猶豫,鐘離正到底和丁辰交往這麼長的時間,雖始終不知丁辰的具體來歷,但私下也和趙西風有過討論,如今略一思索,也就明白過來,這江兄弟常年深居淺出,多半是有什麼要避人耳目的事情。
不過,鐘離正哪里會在乎這些,誰又沒點隱秘之事呢?當即呵呵一笑,頗為善解人意的開口繼續道,“江兄弟其實不必擔心什麼的,我也知道你不喜歡在人前顯露,其實,這次賭斗雖然會開盤下注,也會允許旁人觀戰,但卻並不要求上場之人表明真實身份,到時候,江兄弟只需讓賭斗場那邊驗一驗修為境界,即可匿名參加的……,至于賭斗場那邊,本來就是做這個生意的,自然更不會干出那些暗中窺視,砸自家招牌的事情的......”
朱童聞言也自明白過來,也補充道,“其實,像江兄這樣不願意暴露身份的修士也不少見,對此,賭斗場也早有考慮,可提供一種特制的面具和衣服,元嬰期以下修士,都難以看破其隱匿效果的……”
見兩人都如此說了,丁辰也不好再堅持,只猶豫著問道,“那兩位可打听清楚對方到底什麼底細來歷,修為如何?如果,對方修為實力太高,我等只怕也難以取勝……”
朱童見對方如此問,便知丁辰已經算是基本答應了,也不隱瞞,直接回道,“其實對方也是隱藏身份參加,因此具體什麼來歷,在下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從南邊來的,不過,即便是什麼宗門子弟,總也跳不出願賭服輸的規矩去。”
“南邊能有什麼大宗門,只要不是那三位的後裔門人,又有何懼?”倒是鐘離正不屑的哼道。
對此丁辰倒也贊同,南邊多是小宗門小家族,自然掀不起什麼浪來,至于鐘離正所說的“那三位”,自然就是三仙島的那三位煉神修士,只是也沒听說過他們收過什麼門人弟子就是了。
朱童自是點頭,繼續又道,“至于修為嘛,我倒是通過一些渠道打听到些消息,應該是兩位築基中期,一位初期,說來,要單論修為的話,還是我們佔優的。
只不過,這三人似乎是三兄弟,聯手對敵的經驗想必不少,另外,似乎還有一件什麼黑幡法器,頗為古怪,我等倒也不可大意。”
鐘離正卻不怎麼在意這些,道,“只要不是那種可以跨越修為境界限制的合擊秘術,便不必擔心,終究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
“合擊秘術倒是未曾听說過……”朱童肯定的回道。
丁辰聞言,也就不再猶豫,干脆應承了下來。
接著,三人又你一言我一語的細細討論了半晌,才將細節一一敲定。
……
“江兄,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等此次賭斗的具體時間和安排定下來,在下會及時知會你。如果還有什麼其他變化,我也會提前告知的。”
花廳前,丁辰將鐘離正二人送出門,就听朱童說道。
丁辰自無不可,拱手應下。
這朱童說話很是有幾分主見,行事也果斷,倒是讓丁辰頗為欣賞。
待到鐘離正、朱童離去,丁辰這才回轉住處,又再次將此事細細推敲了一番,覺得並無不妥後,也就不再糾結。
三日後,收到朱童傳訊,賭斗便定在七日後的酉時,到時直接在賭斗場側門匯合即可。
之後的幾日,丁辰便開始做起了準備,除了常用的符紙外,又單獨將天青劍和得自“苟日新”的那根黑色短棍法器用那養劍術好好蘊養了一番。
雖說就兩件上品法器,看著寒酸了些,但天青劍遠攻,短棍近身,也算是攻守兼備了。
而且,丁辰倒也覺得法器不必太多,順手才好,太多了反而容易分神。
至于從蔣婉那里得來的細劍和銅鏡,不到萬不得已,他也是是不會拿出來用的,至今還沒人知道蔣婉已經死在他手中,他可不想因此再被其他人盯上。
......
賭斗的日子很快到了,丁辰依約按時來到賭斗場。
剛到側門,便見鐘離正已經在此等著了。
見丁辰出現,鐘離正也沒打招呼,只用眼神示意了跟上,便直接轉身往里走。
沒走多久,又轉入一間休息室,朱童已經在座,旁邊小案上正放著一套黑色袍服。
......
一刻鐘後,賭斗場。
這還是丁辰第二次進到這賭斗場內,上次只是台上台下四個人,這次卻是大不同,四面觀眾席大半都已坐滿了,少說也是兩三百人。
他想不到,這衛州城中的修士,居然如此之多。
“江兄,可有什麼不妥?”見丁辰有些愣愣的看著四周觀眾席的人,朱童好奇的問道。
丁辰聞言,只得尷尬的笑了笑。
“呵呵,也沒什麼,只是有些不太習慣被這麼多人看著而已......”
鐘離正卻是一副大馬金刀的架勢,道,“將兄弟無需擔心,我們打我們的,待會兒護罩一開,我們也看不太清外面的情形的。”
朱童也安撫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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