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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鏡讀到這里，也是驚訝得差點從太師椅掉了下來。
他這樣大跌形象的反常舉動，立即引起了墨灕雪的注意。
暗暗抱怨他影響了自己煉蠱，隨即丟過去一句︰“你干嘛呢？”
不過她很快就注意到，在他面前有個小屏幕，上面像電視劇一樣正播放著畫面。
由于他這個技能也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現出來了，她也就瞥了一眼，並沒有引起太多注意，也認不出畫面有又瘦又小的正太是慕歸雲小時候。
空鏡重新端正好自己的坐姿，眼波一轉，考慮著要不要把這事告訴墨灕雪。
設想了一下若自己現在突然開口去提及慕歸雲，並且涉及到他那匪夷所思的身世，恐怕墨灕雪以為他在說冷笑話。
而且，剛才也只是小時候的慕歸雲自己的片面之詞罷了。
他憋了一會心中的想法，輾轉了一番之後，走到了墨灕雪的身邊，彎腰半蹲問道︰“主人，世間有輪回報應……”
他只是開了個開場白，就被墨灕雪不耐煩的打斷︰“簡潔一點！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沒什麼實事就不要浪費口水。”
“你對從石頭里出生怎麼看？”因次空鏡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哈？”墨灕雪差點吐血，她在專一煉蠱的時候，沒想到一向嚴肅著稱的空鏡，竟然跟她扯這種天方夜譚一樣的事情。
即使是修真世界，也不帶這樣的吧？等等，莫非是……
“你說的是孫悟空嗎？”墨灕雪一臉茫然的抬起頭，畢竟她能想到跟石頭相關的，除了孫悟空之外，就是《石頭記》了。
而《石頭記》里也並非是從石頭里蹦出來了，有點不太符合，所以只有孫悟空了嘛。
空鏡擺著一臉冰山臉，在幾乎看不出來的情況下，抽了抽眼角，他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甚至也感到莫名其妙，掌管三千世界的他，竟然不知“孫悟空”是誰，莫非是她隨意瞎編出來的人物存心來逗他的？
“不是。”他沒有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把話題變成“孫悟空”。
“那你說什麼嗎？很重要嗎？”墨灕雪懷疑起空鏡是不是也會感到無聊了，竟然跟她討論起這麼神奇的話題，“石頭里出生的是妖怪吧？”細想一想畢竟這里是修真世界，應該有妖怪之類的，漣雨不就是妖族麼，根據她讀過的那些小說里，一般是把什麼蛇精、樹精、花精、毛巾精之流都劃分到妖精。
暗九也對空鏡的疑問表示驚奇。
說起來，可能是因為玉衡星城這塊地方風水頗佳，所以全民和諧修仙，平時都是在自家的練功房打打坐，煉丹房里練練丹，要不就是狩獵師那種出門抓抓妖獸。
但妖獸和妖怪還是有點差別的，至少他沒見過會有哪個狩獵師去抓只石妖之類的作為寵物。
空鏡直起身子，掃了一下兩人，淡淡道︰“沒什麼，你們繼續吧。”
為了避免墨灕雪分心，空鏡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