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與火相交,信奈小手柔軟的觸感從下身傳到大腦,旋即沖擊全身。
不知道是不是叛逆期到了,還是不服輸之類的念頭,因為方言主動提起身體里的那位魔王,信奈那種想要的欲-望變得更加強烈起來。
“所以說,要?還是不要?”信奈不耐煩的發出了最後通牒。
“……要。”方言咬咬牙,終于拼盡勇氣擠出了這個字。
魔王信奈,這真的不能怪我,如果你想挽救這個局面,就快點出來自救吧,人終究只能自救,哪怕是魔也是同樣的道理。
在回應的同時,方言突然感覺心中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就差沒流淚了,想想做男人做成這樣也是憋屈,眼前的這兩個信奈,不論是哪個他都打不過,被‘同一個人’兩次被壓在身下,居然都和個小姑娘一樣連反抗都做不到。
信奈在听到那個字眼時表情變得更加開心了,但下一刻她卻在方言近乎絕望的表情下,挺直腰站了起來,悠然道︰“如果你一開始就下定決心,我搞不好就答應了,不過現在……我說過了吧?這是懲罰游戲,如果讓你如願,不就變成獎勵了嘛。”
突然的轉折讓方言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盯著那面露狡猾笑容的少女,心中豁然察覺,這家伙同樣是個惡魔!而且和身體那位根本沒太大的區別,各種胸狠手辣,不給人留活路。
不過對于現在徹底被引起生理沖動的方言來說,哪怕是惡魔,我也上給你看。
“信奈。你認為你還能全身而退嗎?”方言猛然拉住對方的手,露出詭異的笑容。
“誒?”信奈呆呆看著那具晃蕩而起的身體已經那詭異的表情。不知怎麼突然有些害怕起來,雙腿像是預感到危險般本能的後退著。可嘴角還是充滿自信的傲然仰起,滿臉輕松的說道︰“你不會認為你是我的對手吧?”
“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方言露出微妙的表情,將對方按在牆角,居高臨下,惡狠狠的嗅著對方身體散發出來的洋溢清香,森然提醒道︰“你剛才多多少少接受了些所謂的關于至高的常識,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現在身份和我身份的不同吧?”
“身份?”織田信奈眉頭一皺。腦子的回憶接連蕩起,很快便搜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旋即臉色便如山崩般劇變青紫。
人物卡,道具,主人,三個關鍵詞便概括了所有表達的東西。
咕嚕……信奈干干眨眼,雪白的喉嚨輕輕蠕動了一下,臉上劃過一滴大事不妙的冷汗,最初的得意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雙方的立場在眨眼間來個個逆轉。
“看來你似乎記起什麼了啊。”方言輕輕一笑,同樣有些無奈搖頭道︰“不得不說,和你們在一起太久,我也逐漸淡忘了我自己的身份。不過再度回到這個地方,我心中壓抑已久的血液也逐漸沸騰起來了。現在哪怕是那個魔王信奈出來了,也無力回天了吧?”
言語間。方言和信奈的距離幾乎達到了近乎貼在一起的程度,凝望著那悄然如水的眸子。以及美艷的樣貌,夾雜著對方體香的呼吸都忍不住沉重貪婪。信奈雪白晶瑩的肌膚更是因為動情而抹上了淡淡的粉紅。
“方言,你真的打算……”信奈抿了抿唇,那不斷顫抖的身形就差沒軟倒蹲防了,心中復雜至極,卻微微眯上了眼,那是一副傻子都知道已經任人宰割的模樣。
剛來到這個地方,一個不注意,就徹底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雖心有不甘,可現在自己並不再是什麼落魄的大名公主或姬大名,而是對方手中道具的一種罷了。
而信奈之所以不甘,正是因為這種身份的突然轉變,毫無預兆的,沒有任何反駁余地的,如同宣告死刑一般殘酷。
方言此刻的舉動,更是讓信奈深知行感這種毫無人性的剝奪和任免給人帶來的傷害,哪怕是忠誠度滿值,也無法接受這種從根本上進行的侮辱,自己竟然要從人淪落成連牲畜都不如的道具物品。
就在信奈不甘和思考的同時,心中同樣有些疑惑,為什麼自己期待的點單還沒有下來。
而接下來的聲音,幾乎把她的心給擊潰了。
“……信奈,你在哭?”方言眉間微皺,面容出現了極其少有的凝重之色。
“誒?”信奈神情一愣,直到這個時候,才差距自己臉上的涼意與觸感,她慌忙搖頭,雙手胡亂的在自己臉上抹了抹,拼命擠出笑容道︰“是啊,大概是終于能和方言在一起,太高興所以忍不住了吧,畢竟我終于分享了你隱藏最深的秘密呢。”
“這是我在你臉上見過最難看的笑容,沒有之一。”方言听完解釋不僅臉色沒有任何放松,反而還十分遺憾的搖了搖頭,輕輕將對方擁入懷中,在她耳側咬耳低語道︰“雖然這不是謊言,但作為借口也讓我很不愉快。”
“抱歉……”信奈淚流不止,身體如同崩壞般顫動,痛恨自己懦弱般將嘴唇要出道道牙印,在被對方擁入懷中的那瞬終于忍不住將隱藏在體內多年的懦弱和純真給暴露了出來。
方言擁著對方的體重慢慢坐在了地上,摩挲著那如黃金瀑布流淌的長發,輕聲道︰“信奈,把你帶入這個殘酷的地方是我的罪過,但我會拼盡全力補償你們,如果你有什麼想抱怨,甚至有殺了我的念頭,我也……我也只會在形式上反抗下。但如果你一廂情願的把自己當做一個道具進行代入,那你就永遠是個道具,這一點哪怕我身也幫不了你。不過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你們實質上雖然是道具,但我絕對不會把你當做僅是個道具般使用。”
“……”信奈沉默片刻,才輕輕點頭,這種道理她不是不知道,但這種如針刺般實質的印記卻過份的深入人心,讓人難以忘懷。
“雖然很遺憾,但今天就暫且把這種事放下把。”方言主動把對方推開,並狡猾的將話題引向對方仍舊不太擅長的地方,手指還十分曖昧的在對方光潔柔軟的腰側部位旋轉流連。
“唔!”信奈冷寂的身體頓時燥熱起來,臉頰迅速通紅,又忍不住咋舌抱怨︰“你這家伙,又是故意……”
“還是說信奈打算一直和我這麼相擁到天亮?”方言打斷了對方,露出溫和的表情。
“我現在已經是你的‘東西’了,方言想干些什麼我也反抗不了吧?”信奈又恢復了傲嬌無比的姿態,哼聲反駁道。
那怪異又不讓人反感的搭配就這麼暴露這雪白的房間,明明只是個在以東方矜持出名的小地方誕生的家伙,卻擁有與那個地方截然不同的膽大和開明。(未完待續請搜索 天文𡦀,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