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冷寵情人!
姚齊隔著煙霧看著靠在自己身側的洋沫,越看越朦朧,眼看自己目前陷入窘境,他的心情也仿若沉入谷底。
“怎麼了,最近你不開心呀,眉頭老是皺的”洋沫伸手撫上了姚齊的眉頭,說道。
“沫兒,你說,為什麼有些人永遠都是那麼的幸運!”姚齊狠狠的吸了口煙,忿忿的說道。
洋沫當然知道姚齊說的是什麼,探手拿過身側的酒杯,遞到了姚齊的嘴邊,說道“好了,喝一杯,不是剛剛才看了一出好戲嗎?”
“是了, 既然是床上,就談些正事,不說那些無關痛癢的話題掃興。”說完,姚齊淺笑著,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將頭貼向洋沫的脖頸。
冷顏少駕車帶著司嫣,司嫣的臉龐一臉的憂郁,沒空理會暴露的胸口,因為當她看到平時自己在乎的城言此刻竟然完全的不認識她,如果換了那時的他,會過來幫她,對吧,她的心早已如同胸口一般,露著風,吹進她的心里。
冷顏少側臉看了司嫣一眼,沒有說話, 只是任風吹動著她的頭發,他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只听冷顏少說道“恩,她和我在一起,你現在在哪里?要不要過來?”
“好,早點回家。”冷顏少說完掛斷電話, 問道,“你想去哪里?”
司嫣沉默了許久說道“去療養院吧,我想看看我的母親。”
姚齊睜眼,看著身側還在熟睡的洋沫,起身,向著浴室走去。
冷冷的浴室壁燈,照的姚齊的臉格外的白煞,他坐在馬桶蓋上,手指放在按鍵上踟躕著。
“姚總。如果工資的事情您再不給個交代的話,估計工程的事情很難繼續進行下去了。”
姚齊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按下了通話鍵。
“喂,我知道你沒有睡!”姚齊听著那邊平穩的呼吸聲,透過話筒傳了過來,卻听不到對方應答的聲音。
安然得意的勾勾嘴角,說道“怎麼,現在找我談了,怎麼辦,我突然發現我對你的感情沒我想像 的深。只不過一轉身也就能夠忘卻了。”
“是嗎?那倒好了,我倒是听過,愛之深恨之切。如果不是這樣,又何必極力的阻止你父親的投資,如果是正常的合作關系的話,我相信不會是現在這樣的關系!”姚齊說道。
“對,你說的對。可以怎麼辦哪,好馬還不是回頭草呢,現在你回頭找我,我更要重新思考一下才行!”安然眉角一勾,翹著腳說道。
姚齊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現在自己的投資就像是股票。如果沒有安龍山的幫忙,自己投入的錢便像是被套牢的股票,一切都將成泡影。
“呵呵。當初是我蠢,還以為打腫臉可以充當胖子,現在才明白自己幾斤幾兩,離開了你這個女人,活不下去。”姚齊說道。
“是嗎?我就喜歡听你這樣說。不過早干嘛去了,你不知道女人不好惹嗎?尤其是有錢的女人。當初把我哄開心了,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嗎?男人也是同樣的賤,別人追著你的時候你往走趕,顯的自己的多麼的高,現在走了,倒反過來求來了,你說是不是很好笑呀!”安然說著在電話那頭大笑起來。
安然的話像是巴掌,一下下的抽打的姚齊的臉龐,告訴他什麼是現實。
“現在,我可不保證我爸爸為再次的投資,畢竟你也說過,商場上的機遇可是一閃而過的。”安然輕抿著咖啡說道。
“我相信你總是有辦法的!”姚齊說道。
“那好,我只要你滿足我一個要求,你不是不喜歡我嗎?那你就喜歡上我給我看!”安然說道,眼底閃過一瞬的精光,你不喜歡我對嗎?好,那我偏偏讓你喜歡上我。
姚齊隔著磨砂玻璃抬頭看了看,說道“那不難。”
“隨叫隨到!我會讓我父親先投一筆給你,反正那些對我爸爸來說,也不過是毛毛雨,況且是我要求的!”安然說道。
“恩,當然,取悅女人沒有人比我更在行了!”姚齊說道。
“那好,希望我的二次a市旅游不會像上次一樣!”安然說道。
“當然不會!我等你!”
“好,那提前祝我旅途愉快!”安然興奮的掛斷了電話,姚齊頹然的放下手機,在馬桶蓋上坐了很久。
當利益在天平上叫囂的時候,當錢在你眼中變的那麼重要的時候,其它的一切就都變的不重要了。
姚齊拉開了浴室門,走出來,坐在床邊,輕撫著洋沫的臉龐心里說道“女人對我而言,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愛情也同樣,我要的是錢,冷顏少你等著吧!”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又是誰?”冷陽將一堆的報紙扔在冷顏少的面前,質問道。
“爸,這些報道你見的少嗎?公司的運營怎麼樣,你應該有看到,中間的都可以省略,重要的是結果不是嗎?爸不是這樣教我的嗎?”冷顏少不以為然的蹩了一下報紙,說道。
冷陽沒有說話,看著報紙上司嫣的照片,說道“看來,爸需要給你找個配的上你的人選才行。”
“爸,你想什麼呢,這不過是生意場上的需要,況且,你現在忙著給我找,不是就等于告訴眾人,我撒了個彌天大謊嗎?”冷顏少吼道。
“這不影響,總要找個人管著你才行,這樣我才更加放心將公司交給你!另外,你姚叔叔怎麼樣?”冷陽問道。
“爸,我還有事,就不在家里吃了!”冷顏少說完,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安然笑著坐在父親的腿上,將那份她壓下來的文件重新的放到了父親的身邊,說道“爸,。。”語氣滿是撒嬌。
“你看你,讓爸爸怎麼說你,你說我該簽還是不該簽呢!”安龍山無奈的看著女兒。
“這不一樣,你要知道,你是再為女兒的幸福著想,我就是讓他知道,即使是烈馬,我也能馴服。”安然自信的勾勾嘴角。
安龍山看看女兒開心的笑,也就自然的開心起來,伸手在那份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洋沫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姚齊的到來,戴著她的大墨鏡隔著看陽光,柔柔的散在鏡片上。
“小姐,要喝點什麼?”服務員問道。
“我在等人!”洋沫說道。
服務員微笑著,走開了。
姚齊匆匆趕到,洋沫笑著將眼鏡取了下來,看著望著他的洋沫,說道“怎麼還不點餐!”姚齊邊坐下邊問。
“等你一起!想吃點什麼?”洋沫問道。
“隨便點一些,你點的我都喜歡。”姚齊沖洋沫淡然一笑,看了看手上的表,打了個響指,喊過了服務員。
洋沫看了看姚齊,說道“好吧,那隨意一點!”說著點了幾個菜告訴了服務員。
姚齊顯的很著急,看著飯菜端上來,便吃了起來,洋沫吃了一口,皺了皺眉,問道“你覺不覺得,這個菜變質了,以前的口味我記得不是這樣的。”
姚齊抬眼看著皺著眉的洋沫,笑了一下,夾了一口,吃下,說道“沒有吧,還是原來的味道,一會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好,我知道了,我一會也正好有事要忙。”她可不想讓姚齊覺得她生活的全部重心便是他。姚齊的下一個約會,是即將從英國過來的安然!
姚齊吸著煙,等候著安然,內心是矛盾的,那種感覺就仿佛此刻他站在那里,同時賣著矛和盾,真想自己扇自己一個耳光,讓自己從里面清醒出來。
安然遠遠的便看到了穿著黑色半袖,戴著黑色墨鏡的姚齊,當然姚齊也看到了安然,向著她這邊走了過來。
“你來了。”姚齊將臉帖向安然,問候道。
“變的可真快!”安然臉頰微紅,矯痴的說道。
“當然,我在盡量達到你的標準!”姚齊嘴角微勾,摟上安然的腰,同時伸手,接過她的行李箱。
“那好,表現不錯,我很喜歡”安然笑著,邁著大步隨著姚齊一起向機場外走去。城啟東坐在車上,張叔似乎憋了許久,才說道“老爺,少爺怎麼樣了?”
“恩,沒什麼大礙,都是你做的好事!”城啟東靠在椅背上,責備的說道。
“是,是,少爺沒事就好,少爺沒事就好。對了,老爺,我上次去了一次療養院,那個女孩母親的病情又加重了。”張叔邊慢慢看著車,邊說道。
“什麼,那怎麼不早告訴我,為什麼現在才說,什麼時候的事。”城啟東猛的睜開眼,一臉嚴肅的問道。
“就是少爺回來那天,我本來打算告訴的,後來少爺住進醫院, 我一急,就把這件事忘了。”張叔的語氣帶著自責。“現在去療養院!”城啟東說道,張叔忙打轉了方向盤,向著療養院開去。城啟東臉上的表情凝重了起來。
城言還是向平常一樣,習慣性的將車開到了冷顏少的家門旁,以前到冷顏少這里,似乎是他的一個習慣,只是因為一個人,他很少來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