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家主真是足夠小心啊!”李墨感嘆一聲。
“不小心有什麼辦法?之前被你算計怕了!”方家主倒也誠實,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尋找出口,不要想著算計什麼,否則的話,我們就算是死,也會拉著你墊背的!”明家主亦是威脅道。
“我哪還耍什麼心機,我說的是實話,這東西即便是以兩位家主的實力,也都是不好煉化的,不信你們可以現在就試試!”李墨道。
“我們知道,不用你多言,如此可怕的炙熱與寒冷,自然不是那麼好煉化的,但只要能夠出去,我們便一定有方法將其煉化的!”方家主道。
“可惜,這冰火本源珠只有一顆啊!”李墨再次搖頭道。
此言一出,哪怕兩人明知道是李墨故意如此說的,但兩人還是彼此防備起來,只有一顆珠子,誰都不想給別人,擁有此珠子,實力必定暴增,而且若真是擁有了冰火本源,那麼日後,豈不是道帝都不是盡頭,主宰也可展望,而且有冰火本源,戰力必定是空前絕後的。
這種造化,沒人想讓給別人。
“這顆珠子,誰保管,也是一個問題,就算我們現在可以出去了,但讓誰帶著呢?”方家主看向明家主。
他的意思很明顯,兩人都不放心讓對方拿著這顆珠子。
最後,明家主的目光,落在了李墨的身上,但很快又搖頭了。
“雖然放在李墨的身上,對我們沒有什麼威脅,但李墨的心機極深,而且若是在尋找出口上有所心機布置,我們說不定會著道的,所以還是不能放他身上,但我們彼此放在任何人身上,也都不行!”明家主也陷入到了為難之中。
李墨沒有說話,反而是去一旁開始想辦法,尋找出口去了。
冰火本源珠,如此珍貴的東西,就在地上極為得到安靜的躺著,但卻沒人敢拿。、
不知該讓誰去拿。
“我找到該如何出去了,不過得有一段時間來布置一下!”李墨說道。
言罷,李墨便開始拿出一顆顆星石,在地上布置了起來,兩人雖然還在商議如何分配,但目光卻是從未離開過李墨。
之前被李墨給搞害怕了。
李墨時而給地面上扔幾顆星石,時而又挖出一顆小坑,然後埋進去幾顆星石。
然後,便來到了一塊巨石面前,伸手一揮,這塊巨石直接被轟碎,落入到了炙熱的岩漿之中,濺起一些岩漿來。
而後李墨便在這巨石原本的位置,開始扔下幾顆星石。
片刻之後。
方家主開口了,“李墨,你過來!”
李墨停下了布置,然後飛了過來。
“什麼事?”李墨問道。
“我們想好了,由你拿著這顆冰火本源珠!”方家主說道。
“哦?不怕我耍什麼心機了嗎?”李墨淡淡問道。
“等你布置完成後,我先行通過,若是有問題,明家主會立刻將你斬殺的,若是沒有問題,然後便該你通過了,等你通過後再是明家主通過!”方家主道。
“方家主你第一個通過,就不怕你通過後,我將這冰火本源珠給明家主嗎?”李墨問道。、
“我方艋發誓,在極地之中,絕不與明家主做對,攻擊彼此,否則,天雷轟頂!”方家主直接發出了道誓。
“我明成天發誓,在極地之中,絕不與方家主做對,不爭奪冰火本源珠,否則,五馬分尸!”明家主亦是發出了道誓。
這兩聲道誓發出,讓李墨的眉頭微皺了起來。
果然不愧是道神境的家主,雖然由于大意吃過了一次虧,但之後卻極為的心思縝密了,想要算計,太難太難了,他們已經想好了任何後路。
看著李墨的樣子,明家主與陳家主亦是冷笑了起來,還想算計我們,可惜,我等不給你機會了。
他們兩個已經商議了,在這里,若是互相爭奪的話,根本不會爭奪出任何結果的。
所以,只有暫時放下爭奪,出去後再說。
不管在外面如何,但在這里一定不再爭斗,否則可能繼續會被這李墨算計。
李墨繼續開始了布置陣法,一顆顆星石不斷的落下,越來越多的星石,朝著小島之上扔去,似乎要將整個小島填滿一樣。
“你該不會是布置一個困陣,然後困住我們吧?”方家主忽然開口道。
“方家主認為,我的實力,足以布置出困住你們的陣法嗎?”李墨反問一句。
方家主不再開口了,李墨一個道主境的修士,自然是沒有這個能力的,這世上,再強的陣法師都不能做到這一點,之前也是因為自己等人,實在重傷到完全無法動彈了,李墨這才困住的,但現在,兩人皆是巔峰,李墨再布置什麼陣法,都不可能將自己困住。
因為這世上,就沒有這麼強大的陣法師。
李墨的布置,足足進行了七天七夜,無數的星石落下,甚至將小島上不少擋路的東西,都踢進了岩漿之中,這些東西,在岩漿之中,很快便化作了虛無。
方家主與明家主,亦是在一旁議論起來。
“無論是這岩漿,還是這寒冰,若是我們深陷其中,都會立刻死的,除非是道帝境,才有可能抵擋吧!”方家主說道。
“不錯,沒想到在赤日星地心之中,竟然有這種地方,不過赤日星的表面,卻為何都是炎熱的呢?著實奇怪。”明家主不解的說道。
“這世間萬物,即便我們是道神境了,但卻依舊是難以解釋!”方家主也道。
“你看那李墨,會不會在布置上搞鬼?”明家主說道。
“以他的心性是會的,不過,我先進入陣法,然後他進入,你最後進入,即便是他有什麼布置也是不行的,完全杜絕了他的任何詭計!”方家主道,“他雖然心機頗深,但實力實在是太弱了,想與我們斗,還是不行啊!”
“不錯,我等可輕易一擊將他完全抹殺!”明家主亦是道。
他們心中已經推算過了任何可能,這才想出了這個辦法,杜絕了李墨的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