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黑玄厭惡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驚恐,是那種對我的驚恐,我上前拉著她的手,不知所措的問道“黑玄你怎麼了?”
“不要踫我!”黑的反應讓我很吃驚,更讓我一頭霧水的慌張起來。
黑玄把目光離開了我,漫無目的自顧自的走了,我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我心里很難受,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白靈也很奇怪,也是不知所措,對我問道“黑姐姐她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間這樣對你?”
白靈的問題也正是我想知道的,黑玄究竟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那把刀嗎?,我對白靈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清楚。”之後我們就回到了家里。
黑玄一直把自己關在屋里,吃飯的時候白靈去叫她,黑玄也沒有出來。
直到夜里,白靈去睡覺了,我站在陽台上抽著煙,看著外面燈紅柳綠的城市,心里復雜的想著那天惠生心魔對我說的話,就在那時,黑玄走出了房間。
黑玄看到我後,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卻和之前一樣,露出了冰冷的神色,我那時突然感覺,我與她的距離似乎遠了,而且很遠。
我站在陽台上看著黑玄,黑玄站在她的臥室門口看著我,我們兩個相互的看著對方,很久很久,黑玄轉身又回到了屋里。
看著她轉身離去,我的心里很難受,很傷心,不知道黑玄是不是跟我一樣的感覺,不過我剛剛看到她的表情,應該沒有。
我之後就下了樓,自己漫無目的走出了小區,大街上人稀稀落落,除了過往的車輛,也就三五個人。
這時我听到一陣鳴笛的聲音,我轉過身,看到了一輛警車,警車里,令狐蘭正坐在駕駛室里看著我。
令狐蘭走下了車,對我吃驚的問道“這大半夜的,你一個人怎麼會走在街上,怎麼,被你家的那兩位給趕出來了?”
“沒有,心情不好我一個人出來走走。”我有問道令狐蘭,道“你這把半夜怎麼也在外面,出公差啊?”
令狐蘭回答道“最近局里的案子比較多,我這是才下班回家。”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這時令狐蘭對我說道“既然你心情不好,要不要喝點酒解解悶?”
其實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怎麼愛喝酒,但是我現在有沒有什麼事可做,就算回到家里也很壓抑,我就同意道“好啊!”
之後令狐蘭回家換了一套衣服,我們就去了一個酒吧,我們兩個找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就開始喝了起來。
喝酒的時候,令狐蘭問我為什麼不開心,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令狐蘭也沒有在問下去。
我們喝酒的時候,突然幾個年輕的少年來到了我和令狐蘭面前,其中一個少年,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一臉猥瑣的對令狐蘭說道“美女,要不要跟哥幾個喝幾杯?”
令狐蘭冰冷的對那個青年說道“滾!”
之後一個膀大腰圓的強壯青年,指著令狐蘭罵道“我哥請你喝酒,是看你長的漂亮,你別給臉不要臉。”
令狐蘭霎時抓住那個青年的手,之後,把那少年的手挽在了那他的身後,又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那個少年直接來了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這時,那個頭發五染六色的少年,指著令狐蘭罵道“臭三八,找死啊!”
我二話沒說,上去就給了那個頭發五染六色的少年一巴掌,直接就被我打倒在了地上,我對他怒道“你嘴巴放干淨點,從現在開始,你要是再敢罵她,老子撕爛你的嘴。”
那少年捂著臉站了起來,驚恐的看著我,指著我和令狐蘭說道“好,你倆給我等著。”說完,那名少年就帶著另外幾個少年跑了。
我和令狐蘭並沒有在意他們的威脅,我們兩個坐在那里接著喝起來酒。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過來幾名壯漢,個個膘肥體壯,其中一位上身穿一件黑色t衫,下身是一條純藍色牛仔褲,左胳膊上紋一只上山虎的紋身的男人,就坐在了我和令狐蘭的身邊,對我們哼聲說道“是你們打了我的小弟吧?”
我看著那名壯漢,冷笑一聲無所謂的對他說道“你小弟的嘴巴不干淨,我只是教育教育他。”
“在這一帶誰不知道我肥彪的名字,你們竟敢打我小弟,那就是等于打了我肥彪的臉,這筆賬今天怎麼算?”
我面帶笑容,對那個叫肥彪的人問道“你說這比帳怎麼算?”
肥彪听我這麼一說,隨即對身後喊道“旺財。”
這時,被我之前扇了一巴掌的少年走了過來,對那個肥彪說道“彪哥!”
肥彪對那個少年說道“你們是因為什麼打起來的?”
那個叫旺財的少年說道“彪哥,我本來是好心好意想請這個女孩喝酒,可這個女孩不識抬舉,既然打了我兄弟,我就跟她理論幾句,沒想到這個男的,既然給了我一勺子……!”
我看到肥彪用手勢制止了旺財說下,隨即對我笑著說道“既然是因為喝酒,我兄弟這個人沒面子,他請那位小姐,小姐不喝,而你又愛多管閑事,打了我兄弟,我做為他們的大哥,那我請你喝酒,總應該給面子吧?”肥彪說完,對身後的人做了個手勢,不一會那幾個膘肥體壯的男的抬來十多箱子啤酒和白酒,放在了我和令狐蘭面前。
這時,那個叫肥彪的對我說道“你既然管了閑事,那你就把這些酒全部喝了,你要是喝不了,就讓你旁邊的這位小姐陪我這個兄弟玩一宿,你听懂了嗎?”
“哈哈哈!”
“哈哈哈……!”
他後面的幾個手下,和那個叫旺財的小弟,都在得意的哈哈大笑,令狐蘭剛要站起來,我就把令狐蘭按回了座位上,對她使了個眼色,之後我對那個叫肥彪的人說道“酒,我可以喝,但是有點不太公平吧?”
那個肥彪正色道“怎麼才叫公平?”
我看著旺財臉上露出了陰笑,對肥彪說道“我這個人吧不喜歡拿人做賭注,尤其是女人,可你們人多,我今天不喝也得喝,那既然這樣,我也讓你出個人來做賭注,如果我要是把這些酒全喝了,必須砍掉那個人的一只手,怎麼樣?”
“哈哈哈!”
“哈哈哈……!”
肥彪听我說完,和後面的手下再次哈哈大笑著,于是對我說道“我答應你!”其實所有人都以為我在開玩笑,嘲笑之中都以為我是個傻子,一個人怎麼可能喝得了這麼多酒。
我隨即又對肥彪說道“那個人必須我選。”
肥彪點了點頭哼聲笑道“哼,你誰便選!”
之後我把手指向了那個叫旺財的青年,笑著說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