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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甦蓁醒來的時候,瞿唐已經走了,被子里還帶著他的余溫,那清冽的香味,她深吸了一口,唐杰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抱著被子聞,嘴角忍不住上揚,可看到桌上沒有動的藥,那笑很快遮掩下去。
“走吧。”
“去哪?”
甦蓁抬起頭看向他。
唐杰沒有看她,悶悶出聲:“進山。”
听到這話,甦蓁沒有再問,給唐杰說等她三分鐘,便下床洗臉刷牙,穿好衣服她出了門,對著唐杰說好了。
兩個人先來到唐安國的平板房,唐安國掃了一眼甦蓁,可很快便移開,他說了聲出發,所有人便帶著東西開始進山。
山路崎嶇,甦蓁走得不太穩。
瞿唐故意落在後面,對著唐杰說:“阿杰,我來帶著她,你去扶著老板,老板年齡大了,你去最好。”
“……”
唐杰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
他點頭,松開甦蓁走到前面。
瞿唐握著甦蓁的手,握得很緊,甦蓁不敢現在去看他,怕連累他暴露身份,走了半個小時,甦蓁的腳磨出一個大泡,疼得不能下腳,瞿唐看到這,想也不想彎腰要背她,可被甦蓁按住:“不用了。”
“上來。”
瞿唐黑著臉。
甦蓁害怕別人看到,趕緊甩開他,一瘸一拐往前走,瞿唐生氣,直接追上來將她一把抱起。
“阿唐你干什麼呀,你快放我下來,要是被別人看到,你就被發現了……”
“別動。”
他按住她的腰。
甦蓁怕他陷入危險之中,著急道:“阿唐,放我下來吧,我沒事,就是起了一個泡而已,我可以慢慢走……”
“不行。”
他抱著她一點商量的余地也沒有。
甦蓁好說歹說,可瞿唐油鹽不進,說什麼也不讓她繼續走,眼看著快要追上唐杰他們,甦蓁急得沒辦法。
瞿唐倒沒什麼反應。
唐杰一回頭,就看到瞿唐抱著甦蓁,他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這個老四怎麼抱著甦蓁,難道他不知道甦蓁是誰的女人嗎?
甦蓁怕唐杰看出什麼,直接咬了瞿唐的胳膊,並怒瞪著瞿唐,不客氣的罵道:“你不要臉,你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就抱我,我告訴你,我家男人是個醋壇子,你踫了我,小心他剁了你的手。”
“隨便。”
瞿唐板著臉說了兩個字。
甦蓁又咬他,可咬的很輕。
她瞪著他威脅道:“你放我下來,要不然我咬死你,我讓我老公教訓你,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閉嘴。”
瞿唐也必須配合她。
唐杰看到這個場景,心里的疑慮打消了。
兩個人一路上吵吵鬧鬧,瞿唐假裝黑臉,被所有人笑話,而甦蓁繼續撒潑,時不時亮出自己的白牙揚言威脅瞿唐。
走了有四十分鐘。
所有人這才停了下來,唐安國坐在一塊石頭上,而唐杰給所有人下命令,讓他們直接進臨時搭建的帳篷取工具。
甦蓁被瞿唐放在一塊石頭上。
他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吻了吻甦蓁,說了聲小心,然後拿了工具跟著那幫人去了前面。
唐杰看到他過來,臉上浮出一絲笑:“老四,你還好吧?甦小姐那可是個厲害丫頭,一般人招架不了,怎麼,沒被咬出血吧?”
“那女人真是個瘋子。”
瞿唐扶額,假裝頭疼的說道。
唐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也是,竟然去踫她,也虧得瞿唐不在,要不然你這胳膊就別想要了,那個人可比他女人狠毒的多。”
“是嗎?”
瞿唐假裝不相信。
唐杰點頭:“你不清楚瞿唐的為人,那個人能坐上丹麥煉獄掌權人的位置,而且能將海市的戰家耍得團團轉,更讓人驚悚的是他手里還有一筆資金,那數額巨大,簡直富可敵國,要不是因為顧及所有人的臉面,瞿唐肯定將濱城蹦噠的小嘍�@ 還 肆恕! br />
這也是真的。
當初他剛從美國回來,原本計劃就是要打破濱城的商界,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他也放棄了之前的計劃,制定了abc三個計劃。
想起這幾年的風風雨雨,他也感慨萬千。
唐杰以為他不相信,繼續說:“你也別不相信,瞿唐這個人殺伐決斷,是個狠角色,他可以轉眼之間算計一個人,也可以轉眼對這個人笑語相迎,我以前就吃過他的虧,所以對他很了解,老四,我給你提個醒,沒事別去招他的女人。”
瞿唐:“……”
那是他的女人,他怎麼就不能招惹了。
兩個人說了一會話,便直接進了礦洞,瞿唐打量著周圍,心里有些震驚,他原以為唐安國只是搞假動作,沒想到這老狐狸竟然真的找到了地方,而且還真的動手了。
他看著頭頂的支架,又摸了摸被鑿出的石壁,心里久久不能平靜,這里不是塌了嗎,怎麼還出現在這里,而且陳建榮不是說所有都結束了麼?
唐杰推了他一把:“發什麼愣?”
“沒什麼,眼楮進土了。”
他怕唐杰起疑,假裝揉了揉眼楮。
唐杰沒有懷疑他這話的真假:“別揉了,等一會兒出去後我給你看看,還是先干活,上次這里只鑿出兩米,可沒想到幾天的功夫就鑿出了七米,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今天就能將堵在入口的大石頭打通。”
大石頭?
瞿唐眼眸幽深。
看來陳建榮說的有偏差,這里不是塌了,而是被堵住了,至于是誰堵住的,誰也不清楚。
進到里面。
唐杰直接拿著工具開干,其他人也不敢偷懶,一個個賣力地干,瞿唐拿著工具裝模作樣的敲,眼楮卻打量著周圍。
里面的人正賣力干。
而外面,甦蓁坐在石頭上欣賞著大自然,這里的空氣很好聞,雖然很冷,可空氣清新,她站了起來,走到一顆老槐樹前,因為入冬了,老槐樹的葉子掉光了,光禿禿的,有幾只鳥兒飛過,落在枝丫上,那黑溜溜的眼楮緊盯著她。
她從包里拿出面包,掐了一些撒在地上,那鳥兒飛了下來,小心靠近她,看到她沒動作,這才膽子放大了,叼起地上的面包屑吃了起來。
因為天氣冷,唐安國便進了帳篷。
過了有一個小時,唐杰忽地從礦洞出來,一臉喜色,進了帳篷說了什麼,唐安國快步走了出來,剛要進礦洞,可看到甦蓁,他眼眸閃過一道精光,讓唐杰將甦蓁也帶進礦洞。
三個人進了礦洞。
唐安國看著面前的石門,激動地語無倫次:“找到了,我終于找到了入口了,十五年了,我終于找到了寶藏的入口了,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啊!”
甦蓁看著面前的石門。
石門是用整塊花崗岩做成的,上面刻了兩個石獸頭,除過石獸頭並沒有什麼特別,她下意識想要去摸,可被唐安國一把推開。
他怒氣沖沖地瞪著她:“你想干什麼?”
“不干什麼。”
她收回手,平靜地看著他。
唐安國讓唐杰將她帶遠,並指了指瞿唐,按耐住心里的激動說道:“你過來。”
“老板。”
瞿唐走了過去。
唐安國讓瞿唐將那半針管血拿出來,看到那血,他眼底泛著貪婪,瞿唐緊盯著他,不明白他拿血做什麼,可當唐安國下一秒做出的舉動卻讓他震驚。
“老板,你……”
唐安國拿著針管,陰笑了一聲:“他們誰也不知道,這寶藏的石門只有甦家人的血才能啟開,那些笨蛋都被我騙了,還傻傻的以為只要鑰匙才能啟開寶藏,蠢啊,真是蠢得無藥可救。”
瞿唐心里一凜。
原來是如此,怪不得唐安國這幾年會這麼安靜,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他不明白的是,十幾年前為什麼唐安國不用甦雨柔的血,反而要等這麼多年。
唐安國癲狂地笑了笑。
甦蓁冷冷地看著他,忍不住怒道:“原來這一切的背後主使是你,我媽媽還真是瞎了眼,竟然認你做哥哥,唐安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
“罵吧,你現在也就動動嘴皮子。”
唐安國將血倒進石門下面的凹槽里,眼楮放光的看著石門,可過了好久,凹槽的血沒有滲進去,那獸頭的眼楮也沒變紅。
“怎麼會這樣?”
唐安國驚恐地看著那凹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是甦蓁的血,應該是甦家人的血才是,可為什麼凹槽吸不進去,為什麼石門打不開,為什麼。”
不對,一定是哪里搞錯了,一定是哪里搞錯了,甦雨柔當年換了血,所以打不開這石門,可現在甦蓁的血也打不開,難道她不是甦雨柔的女兒?
不可能!
甦蓁是甦雨柔的女兒,她們兩長得這麼像,怎麼可能不是母女,一定是他遺漏了什麼,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