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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唐還活著,這個消息震驚了整個濱城了,那些媒體記者爭相報道瞿唐的消息,一時之間濱城的大街小巷都是瞿唐重歸濱城的火爆新聞。
第二天上午。
甦蓁召開新聞發布會。
詹司站在她身邊,微笑著回答記者的提問,兩個人公開秀恩愛,雖然出乎所有人意料,可這種熱度還是讓瞿氏的股票一搶而空,一時之間,瞿氏一躍成為濱城商界的龍頭。
沈 看著那新聞畫面,只覺得刺眼。
“首長,下午的工程剪彩您去嗎?”
阿滿拿著行程安排,走進來問沈 。
沈 閉著眼楮,好一會才說:“我就不去了,讓崔秘書代表我去一趟,還好,你去查一查這個和瞿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到底什麼開頭,若真是瞿唐,不用理會,若不是,那就斬草除根。”
“首長……”
阿滿有些不明白。
沈 睜開眼楮,拍了拍阿滿的肩膀:“阿滿,這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簡單,他目的性太強,我怕小蓁兒吃虧。”
“那我要不要提醒小蓁姐姐?”
“先別說,等查出來結果後再告訴她不遲,這樣吧,你通知陸羽來我這一趟,我有事要給他交代。”沈 想了想說。
阿滿行軍禮:“是,首長。”
“你小子,現在我已經不在軍區了,以後不用行軍禮了,也不用喊首長……”
“不喊首長,那喊啥?”
阿滿撓了撓頭,傻乎乎地問。
沈 拍了拍阿滿的肩膀:“算了,還是喊首長吧,要是讓你小子不喊,你小子又有意見,行了,去忙吧。”
“是,首長。”
阿滿行了軍禮,一溜煙跑了。
沈 看到阿滿毛手毛腳地樣子,心里很是無奈,這小子得找個人好好管一管了,要不然真要成猴小子了。
軍區辦公室。
小白一接到電話,便火急火燎地往外面沖,陸羽剛進來,差點撞到自家老婆,嚇得他心髒快要跳出來了,他拉住自家老婆的胳膊,小聲提醒道:“媳婦,干嘛去?”
“首長找我……”
“他找你做什麼?”
陸羽有些懷疑某人撒謊。
小白心虛,可不想讓陸羽看出自己撒謊:“我哪知道,有可能是首長有任務要交給我,誰讓我這麼優秀呢……”
“你確信他找的是你?”
陸羽一看她繞手指,就知道她撒謊。
“不找我,難道找你,陸羽,今天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出去,我要出去曬太陽,我要喝酒,要訓練。”小白氣呼呼地瞪著陸羽。
這神經病整天就神經兮兮的,不讓她訓練也就罷了,而且還逼著她待在家里長蘑菇,她是女兵王哎,哪能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長蘑菇。
陸羽摟著她微胖的腰身,討好道:“媳婦,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以前呢,你要跑要跳,老公我沒意見,可現在你有了寶寶,那就得安安分分的養身體,沈 那,我去應付,乖哈。”
“陸羽,我說了我要出去。”
小白氣得發飆,那眼楮瞪得極大。
陸羽摸了摸她的頭發,哄道:“一會我讓人給你搬一張床,你呢就乖乖在軍區等我回來,你要是覺得無聊呢,就去盯著那幫野狼,實在生氣呢,你就好好替老公練練他們。”
旁邊新提升的野狼隊長郁悶。
敢情他們野狼是他們的出氣筒,可雖然這麼想,他不敢表現出一個不字,誰讓他是個萌新隊長。
小白不願意:“我要出去。”
“首長,你就讓白上校出去吧……”
“……”
陸羽一道厲眼,野狼隊長趕緊閉嘴。
他這是什麼命,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上司,要是以前的隊長在就好了,至少這日子不會這麼難過。
想起前幾天的訓練,野狼隊長就想死,那哪是練人,分明是練鐵人,早知道他就不冒這個頭了,好好待在他的二營。
陸羽安撫好小白,又特意叮囑了一旁的警衛兵,這才開車去市區,他這好不容易當了爸爸,可不能有一點閃失,再說了他可是在老爺子面前立了軍令狀的,不能由著小白的性子胡鬧。
半個小時。
他到了沈 的辦公室。
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去,沈 見他不敲門的臭毛病一點沒改,心里更是無語,他都說了幾次了,可這小子就是不長記性。
“找我什麼事?”
陸羽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完。
沈 瞥了他一眼,語氣不滿道:“見到首長行軍禮,這個規矩還要我提醒?”
“切,又來這套,咱兩是哥們,這些虛禮就免了,你快說什麼事,我一會還得回去,你是不知道,小白那丫頭最近快上房揭瓦了,我得回去看著她。”陸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些著急地說。
沈 也不追究他,從一沓文件里抽出一個文件夾,遞到他手里,這才說:“這里面是最近的黑市交易,里面的幾條記錄都被黑了,你想辦法將記錄恢復原樣。”
“這好辦,明天我給你恢復出來,還有事沒有,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你是不知道,小白那丫頭鬼精鬼精的,我不看著她,她準會跑到訓練場蹦蹦跳跳去了,行了,我不說了,走了。”陸羽喝了一大口水,拿起桌上的文件便出了門。
沈 看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小子是追到了愛情,這輩子也值了。
可他想起自己,心里酸酸澀澀,那個人永遠不會選擇他,也不會回應他的感情,哪怕是同情憐憫也不會。
想到這里,他心被擰緊。
他真的要選擇放手嗎?
陸羽回到軍區,果然看到小白在訓練場,他黑了臉,走過去直接將某個裝鴕鳥的人拽了過來。
小白看到他這麼快回來,嬉皮笑臉道:“陸羽,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還要一兩個小時呢?”
一兩個小時?
哼,她還好意思說,他再回來晚點,這丫頭就跑過去和士兵干架了,目光觸及到她的腹部,他嘆了一口氣。
這丫頭就不能消停一會麼,她現在懷著寶寶,要是磕了踫了那怎麼辦,再說了,他又不是不讓她出去,只是讓她做好防護措施再去,她倒好,大咧咧地跑出去,他要是能放心才見了鬼。
小白知道他生氣了,便拉了拉他的袖子:“好了,別生氣了,我一會乖乖回去還不行麼,再說了,我不過是過來看看而已,又沒有干其他事……”
“都快上房揭瓦了,還沒干其他事?”
陸羽摟著她的腰,黑著臉控訴某人道。
小白尷尬:“我只是練他幾招格斗術而已,而且我有分寸,不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寶寶……”
有分寸?
陸羽瞥向一旁的士兵。
那士兵心里一咯 ,他這是什麼命,訓練一下,還訓練出毛病了,這還讓人活不活了,這白上校也是,懷了孕還瞎跑什麼?
陸羽脫下外套,看向士兵:“你要學什麼?”
“我……我不學了……”
“為什麼不學了?”
听到這話,陸羽徹底黑臉。
士兵戰戰兢兢,可還是揚起頭說:“我怕佔用首長和白上校的時間,而且白上校著急,我不能耽擱她和首長秀恩愛。”
“噗!”
小白氣得吐血。
陸羽很滿意,拍了拍士兵的肩膀,趁他不備,反擒住他的胳膊,士兵掙扎,他眼里閃過一絲笑,然後一個過肩摔就將他摔在地上。
“這兩招你好好練,一個月後我們再切磋一下,若你贏了,就可以進野狼,若輸了,那就下放到連隊。”他拿過一旁的衣服,不緊不慢地說。
那被摔懵的士兵淚牛滿面。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