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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蓁昏睡了一下午。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看到那攝像頭滅了,她這才解開繩子,從床墊下拿出一把鑰匙,這是溫彥臨走時給她的,說這把鑰匙能打開外面的門。
她想試一試。
出了門,看到守衛在打牌,她悄悄挪到門邊,可還沒踫到門鎖,守衛忽地抬頭,她連忙躲了起來。
等了一會,守衛轉過頭,她試探地將鑰匙插了進去,可插不進去,她有些氣惱自己竟然信了溫彥的話,蠢得無可救藥。
“哎,你們听說了沒?”
其中一個微胖的守衛神秘兮兮道。
坐在他右手邊的守衛湊近,問:“怎麼了?”
“今天下午,那個溫總被唐老揍了,而且這門鎖也是下午換了,哎,你們說這溫總不是唐老的親外甥嗎,怎麼會下那麼狠的手,竟然將那溫總的腿給打斷了,果然,這富人的心腸就是狠。”微胖的守衛搖了搖頭說。
另一個瘦子扔下一對牌說:“和咱們有什麼關系,只要我們看得人不跑就好,哎,哥幾個,你們知道我們看的女人是什麼人嗎?”
“能是什麼人,女人唄。”
瘦子吐了一口唾沫:“你特麼腦子能不能動動,尋常女人能被抓這里來,我可告訴你們,這里面關的女人是瞿少的妻子……”
“瞿少的妻子,我去,這不是找死嗎,咱們怎麼攬了這麼個活,這萬一被瞿少知道了,咱不死也得脫層皮。”胖子有些害怕。
瘦子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寬慰道:“沒事,咱別打歪心眼就行,再說了,我們如果放了那女人,唐老可饒不了我們,他都能對自己的親外甥下手,對付我們還不得下油鍋。”
“說的是,哎,行了行不說了,打牌打牌,媽的,老子最近這手氣太臭,一把也沒贏,重來重來。”胖子扔下牌氣哄哄道。
其他三人忍不住笑了。
甦蓁回到房間。
溫彥被打斷了腿。
這怎麼會,他走得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一想起往日的種種,她眼眶有些澀。
她坐在床上,想小年,也想瞿唐,想起之前的那四十八天,想起他會不會如那時一樣混混度日,想起他們這一路的風風雨雨,她就忍不住落淚。
阿唐,我想你。
第二天,甦蓁早早醒來,卻看到那攝像頭的紅燈沒亮,她躡手躡腳下了床,發現門外的人還在睡,她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沒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剛走到窗戶前,就听到有人過來。
她上了床繼續裝睡。
“吱呀”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將飯菜放在桌子上,伸出手推了推她:“哎,快醒醒,該吃飯了。”
“好。”
甦蓁睜開眼楮,坐起身拿過碗。
那人搬來一個凳子,坐在她面前,甦蓁有些無措,停下手問:“你看我做什麼?”
“吃飯。”
她簡單說了一句吃飯。
甦蓁也沒再問,扒拉著碗里的飯,因為不太餓,她只吃了一半,這人也沒說什麼,只是隱晦地看著她,那眼里有太多情緒。
“你怎麼了?”
甦蓁有些心慌。
這人收拾好碗筷,看著她說了聲小心,便出了房間,甦蓁有些莫名其妙,可還是沒問,過了一會,她有些坐不住了,覺得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從這出去。
可走到窗戶前,發現這是在三層,樓下是池塘,就算下去她也不會水,可若是不下去,她只能永遠待在這里。
想來想去,覺得不能就這麼待著。
下午那人又來送飯。
她這次將一個紙條塞她手里,她愣了一會,便將紙條藏進袖子里,等沒人的時候,這才打開。
晚上十點,夫必來。
她心里稍安,打消了從窗戶下去的念頭。
晚上八點。
守衛又在打牌,甦蓁焦灼地等著。
這時門忽然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守衛剛喊了一聲,就沒聲了,她緊張地拿起一旁的台燈,緊盯著門口。
門被推開。
沖進來兩個頭戴豬頭面具的人,他們進來,不由分說地抓住她的胳膊,她掙扎,可被他們用布子蒙住了臉,沒一會兒甦蓁便暈了過去。
醒來,便又換了地方。
她頭上罩著黑布,手腳被綁在椅子上,她動了動手,就听到一陣嗤笑,正猜測是誰,頭上的布被取了下來。
“甦蓁,別來無恙啊!”
顧穎涂著指甲油,微笑著看向她。
甦蓁抬頭,這才看到面前坐著的人是誰,她怒瞪著顧穎,咬緊牙:“顧穎,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玩了。”
顧穎吹了吹涂好的指甲,勾唇笑了笑。
她給一旁戴豬頭面具的人使了眼色,那人便走了過來,甦蓁有些慌,可為了不讓顧穎看出什麼,故作鎮定地看著她:“顧穎,你什麼意思?”
“不懂麼?”
顧穎湊近她,笑得嫵媚動人。
甦蓁打了個冷顫,怒瞪她:“顧穎,你敢踫我一下,我定讓你承受十倍。”
“哎呀,生氣了,豬哥哥,你看看,她竟然凶人家,穎穎好怕怕。”顧穎靠著一旁戴豬面具的人,並一臉嫵媚地看著甦蓁。
她還沒反應過來,其中一個人的巴掌扇了過來,他的力氣很大,甦蓁被打得兩眼發黑,他抓著甦蓁的頭發,又打了一耳光。
甦蓁瞪著他:“你再打一個試試?”
那眼神太凶狠竟讓他停住。
顧穎一巴掌扇了過去,怒道:“廢物,她一個女人,你怕什麼?”
“顧小姐,她是瞿少的女人……”
“呵,瞿少的女人?”听到這話,顧穎勾唇,附身盯著甦蓁紅腫不堪的臉冷笑道:“若她被人踫了,我看瞿唐還敢不敢要她這個破爛貨,你,過來。”
“顧小姐……”
那人畏懼瞿唐的權勢不敢上前。
顧穎氣得發飆,看向身後的男人:“馬三,你來,你不是一直說我不和你意思,今天我送你一個純情的,只要你踫了她,我給你五十萬。”
那個叫馬三的人停了一會,才說:“一百萬,少一分我也不干,顧小姐,你應該明白,若是踫了她,我這後半輩子就毀了,可若是你給我一百萬,我保證消失的干干淨淨。”
“好大的胃口。”
顧穎忍不住冷笑:“我答應你,給你一百萬,不過得一個月後給你,只要你做了事,錢自然給你……”
馬三冷冷看著她:“錢我現在就要。”
“若我不給呢?”
顧穎盯著他面具下面的眼楮,心里忽然有些慌慌的,感覺有些事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可轉眼一想,這里不可能有人知道,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他們能進來嗎?
馬三攤了攤手:“那抱歉,這事我做不了。”
顧穎總覺得心里不安,走上前,一把扯下馬三的豬頭面具,看到那照常的臉,她頓時松了一口氣。
馬三不悅地瞪著她:“顧小姐,什麼意思?”
“你行為古怪,我懷疑你。”
顧穎抱胸看著他,毫不掩飾心里的懷疑。
馬三知道自己不被信任,走過去,掐著甦蓁的下巴,想也不想吻了下去,甦蓁拼命躲著他,可被他禁錮著後腦勺,她羞愧而又憤怒,重重咬了下去,他不僅沒松反而吻得更重。
“行了,我信了你。”
顧穎放下戒心,忍不住出聲道。
馬三卻沒停下來,依舊吻著,甦蓁被迫承受著他的吻,眼淚頓時落了下來,若要被他踫,她寧願死。
就在她要咬舌。
他忽然松開她,目光隱晦地掐住她的下頜,她悲憤地瞪著他,炙熱的液體一顆顆滾落,他鬼使神差為她擦了擦眼淚。
顧穎揚著下巴,笑得意味深長:“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也行,今天晚上,我就讓她乖乖順從你。”
“……”
馬三沒說話,冷冷地看著她。
顧穎渾身一冷,覺得他的眼神很像一個人,而且和兩年前他生氣的樣子很像,她心里忽地一慌,下意識抖了抖小指。
馬三移開視線,說:“別喂她藥,我喜歡性格烈一點的,有征服感。”說完便走了出去。
顧穎笑了笑,也和另一個面具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