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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又停了車,這次卻是沈 。
他下了車,阿滿跟在他身後,清秀的臉滿是警惕,沈 整了整身上的西服,揚起嘴角進了大廳。
所有人見沈 進來,都停了下來。
沈 走了過去,在登記處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又將一張寫有八千萬的支票放在托盤里,齊木看著那支票,驚得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這位沈首長還真是大手筆,一上來就是八千萬。
瞿唐看到沈 ,眉頭一皺。
他不是出國了麼?
沈 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瞿少,這麼看著我,怎麼不認識我了?”
“沈首長不是出國了麼,怎麼取消了?”瞿唐握住他的手,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最近沈 的呼聲很高,而且有沈老在背後做推手,估計這次沈 可能會被推上那個位置,雖然他有些不贊同,可沈 坐上去總比那人的人坐上去有利。
沈 勾唇:“我兒子的滿月宴,我當然要到場,怎麼,瞿少這是不歡迎了?”
“沈首長來,我自然歡迎。”
瞿唐握緊他的手,臉上的笑更是耀眼。
甦蓁抱著小年過來找瞿唐,可看到面前的沈 ,頓時瞪大了眼楮,他……他不是出國了,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小年見到沈 ,喜得張開胳膊:“啊……啊……”
“小年,想不想干爹?”
沈 接過小年,用頭抵著他。
小年抓著他的胸前的襟花:“咿咿呀呀……”
沈 也不惱,親了親他的小臉:“半個月沒見,這小子長了不少,看來以後是個好小子,不愧是我沈 的兒子……”
“是干的。”
瞿唐瞪著他,涼涼道。
沈 眼眸含笑:“分那麼清做什麼,只要是小蓁兒生的,就是我兒子,再說了,小年出生,第一個抱的就是我,我自然是他親爹……”
“沈 。”
瞿唐氣得臉色鐵青。
小年看到瞿唐黑臉,頓時哇哇哭了起來,沈 抱著小年哄了哄,然後瞥向瞿唐:“還說是親爹,你這幅樣子像個後爹,小年,以後別認你這親爹,跟著干爹,干爹給你肉吃啊!”
“你那肉我怕小年吃壞肚子。”
瞿唐抱過小年,抬起眼皮看向沈 。
兩人背地里較量,可苦了小年,他看向親爹,又看了看干爹,眼楮滴溜溜地轉。
甦蓁看著這兩人,心里很是無語。
抱過小年,坐在角落里。
沒過一會。
門口又騷動,沈 看了過去。
只見一輛黑色幽靈停在門口,他拿了一杯香檳,喝了一口,便勾唇笑了笑,有趣,他竟然來了。
瞿唐看著來人,微愣了一會。
唐安國整了整西服走了進來,看向瞿唐,他不由地笑了笑,那凌厲的虎眼下滿是算計:“臭小子,生兒子都不告訴我一聲,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怎麼會。”
瞿唐握住他的手,勾唇邪魅地笑了。
今天這戲有意思了!
唐銘在登記處登記了,這才走過來,看到瞿唐,心里有些激動,可瞿唐笑著對他使了眼色,他這才壓下心里的激動。
“阿銘,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唐銘朝他笑了笑:“瞿少得麟,我自然要過來沾沾喜氣,再說了,你是我最敬仰的大哥,我再怎麼著也得說聲恭喜不是?”
“你小子嘴就是甜。”
瞿唐拍了拍他,忍不住笑了。
唐安國看到沈 ,眼眸一閃,可只是一瞬,便遮掩下去,他走到沈 面前,端起一杯紅酒問道:“沈首長也在?”
“唐老都在,我怎麼不能在?”沈 含笑地看著他,可令他失望的是唐安國根本看不出什麼。
這個老狐狸,太奸詐,和他共事,那就相當于與虎同謀,既要防著別人,而且還要防著他。
唐安國舉了舉酒杯,笑道:“沈首長還真是好口才,老頭子我被你說的沒話了。”
“唐老謙虛了。”
沈 低了位置踫了踫杯。
兩人寒暄了一會,便落了座。
五分鐘後,開宴席。
瞿唐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諸位,感謝你們百忙之中來參加犬子的滿月宴,這第一杯瞿某敬在座的諸位。”說完便仰頭一干而盡。
齊木又滿了一杯。
他又舉起,看向自己的父親,唐安國自己所在的親屬朋友,感激地說:“這第二杯,我要感謝老爺子,我的父親,唐老,感謝他們對我的扶持,感謝他們的教誨。”
教誨?
唐安國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
他這是怪自己了。
瞿藤眼眶一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對于這個兒子他有太多愧疚,也有太多虧欠,兒子恨自己,他也想明白了,也放開了。
瞿唐喝完,又讓齊木倒,甦蓁怕他傷身,便攔齊木,瞿唐朝她笑了笑,示意她不要膽心。
再次舉起第三杯。
瞿唐眼眸卻滿是星辰:“這第三杯,我敬我的妻子,感謝她給我生了這麼好的兒子,感謝她將自己交給我,不離不棄。”
甦蓁沒想到他最後一杯是敬自己,她慌得無措,瞿唐握著她的手,單膝跪地深情道:“阿蓁,謝謝你,謝謝你選擇回到我身邊。”
“傻瓜。”
甦蓁鼻頭一酸,眼淚滾了下來。
他親吻著她的手心,摟著她深情地吻了一下,其他人立即鼓掌,沈 看著他們,眼眸含笑,眼前一片霧氣。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小蓁兒,只要你幸福,大哥就心滿意足了,就可以放下了,只要你好,我就不爭了。
那一杯下肚,燒得整顆心疼。
那一年,他柔弱不堪,她像把火照亮了他整個陰暗的心,她太熾熱,熾熱地讓他不敢靠近,她的明媚和笑容融化了他眉間的愁緒,那一刻,他動了心。
再一年,他身體痊愈。
他喜歡逗她,看著她生氣而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心里就舒暢,他喜歡她,喜歡她臉上的笑,更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不用勾心斗角,也不用算計,他喜歡她臉上甜甜的笑,喜歡她雖然害怕可還是裝作不怕的可愛模樣。
後來,他轉校,被送進軍區,在那里他度過了噩夢般的三年時光,等他出來,她已經離開了安江,他想去找她,可被上級的命令止住。
後來怎麼樣了?
他有些記不清了。
五年前他解救人質,可差點被刺中心髒,那一刻他又看到了她,听到她甜甜地喊他病秧子,喊他不要死。
他撫著她的臉,說自己不會死。
之後他被送進醫院,夢境全是她,小時候的她,長大後的她,以及那一夜,抱著他喊了一夜病秧子不要死的她,他突然笑了。
他沒還找到她,不能就這麼死。
從那以後,他不敢讓自己受傷,雖然第一個沖在前面,可他從來不讓自己流血,因為有個傻丫頭會哭,會心疼得哭成小花貓。
想起以前,他心里忍不住發酸。
他終于找到她了,可也徹底失去她了。
她愛過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都不是他,都沒有他半點痕跡,他笑,可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當初要是他早點找到她,那她現在愛的是不是自己,會不會為自己生兒育女,為自己洗手羹湯。
他紅了眼,一口悶了杯里的酒。
呵,果真是緣分太淺。
阿滿看著自家首長,心里也不好受,他想要拿過酒杯,可被自家首長瞪了一眼,阿滿替首長委屈。
小蓁姐姐受傷,首長心疼。
小蓁姐姐嫁給別人,首長喝了一夜的酒。
小蓁姐姐生孩子,首長不顧軍紀私自調了軍用直升機,為了小蓁姐姐,他甚至威脅軍區醫院院長,首長愛小蓁姐姐,愛得徹骨而又深刻。
他見過整夜跑圈的首長,見過首長緊張而又隱怒的模樣,小蓁姐姐出事,首長第一時間趕到,她疼,他更疼,可為什麼,小蓁姐姐就嫁給別人了。
想起這半年。
阿滿心疼首長的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