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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宋麗珍讓小月準備好早飯。
瞿楠吃了便去學校了,瞿藤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最近幾天瞿唐守了三天靈,確實累,他特意交代妻子不要去叫他們。
七點半。
甦蓁睜開眼楮,轉過頭就撞入瞿唐的深情里,她心猛地一跳,臉不由地紅了,瞿唐愛極了她的害羞,附身在唇上落下一個吻:“早上好,老婆。”
“早上好,老公。”
甦蓁紅了臉,也揚起笑容。
她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七點半了,便掙扎著起來,瞿唐按住她,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怎麼早起來做什麼?”
“不早了。”
甦蓁躲開他熾熱的目光。
瞿唐笑了笑,隨即松開她,這丫頭不貪睡,也好,早起來在院子里轉一圈,多多走動對她也好。
甦蓁先起來,進了浴室。
瞿唐隨後也進了浴室,拿起牙膏,為兩人擠好牙膏,甦蓁看著他貼心的舉動,心里一暖,她拿著牙膏,忽地起了壞心眼。
“阿唐?”
“嗯?”
他抬頭,就被她弄了一臉的泡沫。
甦蓁看著他滿臉的泡沫,忍不住笑了,瞿唐假裝臉一沉,捉住她的身子,附身就吻住她,甦蓁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禁錮在懷里,他邪魅地看著她,忍不住笑:“敢笑我?”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她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臉趕緊搖頭。
瞿唐捉住她:“阿蓁,你敢對我使壞,那我就得罰一罰你,你說我怎麼罰你?”
“阿唐,老公,我錯了,我不敢了……”
“晚了。”
他捧著她的臉,附身堵住她的唇。
十分鐘後,他們才出了浴室。
瞿唐心情大好,牽著她下了樓,宋麗珍看到他們下來,趕緊讓小月將廚房煲好的烏魚關了火。
“爸,麗姨。”
瞿唐牽著甦蓁落了座。
佣人趕緊將早飯盛好,放在桌子上。
甦蓁說了聲謝謝,佣人朝她笑了笑,小月將煲好的烏魚湯端了上來,宋麗珍趕緊舀了一碗,放在甦蓁面前:“小蓁,快趁熱喝。”
“謝謝麗姨。”
甦蓁喝了一口,湯很好喝。
宋麗珍滿意地笑了:“小蓁,麗姨看你肚子有些尖,這一胎肯定是個兒子,以後若再生個女兒,那就兒女雙全了。”
瞿藤握拳輕咳了一聲。
宋麗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打嘴:“小蓁,對不住,麗姨就是這毛病,你別介意,來,繼續喝湯。”
甦蓁倒覺得沒什麼。
可瞿唐心里擰著一個疙瘩,這個孩子生了以後,他就不想要了,這大半年,他看到甦蓁痛苦難受的樣子,他的心也揪著,她吐,他心疼,她疼得渾身發汗,他更是懊惱自己。
如今越來越靠近臨產日期,他這心就慌慌的,生怕到時候出什麼差錯,可盛安的項目迫在眉睫,他不能待在她身邊。
吃了早飯。
瞿唐帶著甦蓁在前院散步。
手機響,他掛掉,再響,他也掛掉。
最後他火了,按了接听鍵直接吼了一句,之後手機再沒響過,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往前走,卻沒發現甦蓁已經停了腳步。
“阿唐?”
他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她:“怎麼了?”
“你回公司吧。”
那電話響了五次,一定是要緊的事,她不能拖著他,再說了她在大院有麗姨和佣人,不會有事。
瞿唐走過去,握著她的手說:“我說了要陪你就一定陪你,再說了,日子快到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阿唐……”
她還要說什麼,可被瞿唐打斷。
他抱緊她,認真地看著她說:“阿蓁,那些事沒有你的安危重要,若你出事,我第一個饒不了的就是自己,所以別勸我,等你生下孩子,我再去公司……”
他真的怕听到任何她出事的消息。
甦蓁環上他的腰,將臉悶在他胸口:“阿唐,去吧,這里有麗姨,還有爸爸他們,實在不行,我可以給大姐打電話,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阿蓁,我……”
“我知道你擔心我,可你也答應過我,等這一切結束後我們去美國,你若是不去公司,那怎麼解決這件事,我們又怎麼去美國,阿唐,我知道你的顧慮,也明白你的矛盾,現在最為要緊的是盛安,我會照顧好自己,保證不拖你後腿,好嗎?”她捧著他的臉,耐心勸道。
瞿唐抱緊她沒說話。
過了好久,他才長出了一口氣。
“好,我答應你。”
甦蓁親了親他的側臉,笑著說:“加油,老公,你是最棒的,我和寶寶等著你。”
“等我。”
瞿唐吻了吻她。
甦蓁點頭,隨即松開他。
瞿唐拿出手機,當著她的面打了電話,說一會就到,兩個人回去後,瞿唐特意叮囑了宋麗珍,又打電話讓瞿柔過來,安排好這才出了瞿家大院。
幾分鐘後,他到了公司。
南忱和顧延清都等著他,因為盛安這個項目非同小可,南忱也不敢擅自做主,給瞿唐打了電話,可瞿唐不接,正當他愁眉不展時,瞿唐說他一會就到。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瞿唐一走進會議室,便扯開領帶。
“把項目資料拿給我。”
助理將資料放在他桌上。
瞿唐沒說話,認真看了前幾頁,隨後抬起頭看向南忱和顧延清,又掃了一眼負責這個項目的高層,其中有幾個是他從美國帶回來的人,不僅辦事效率高,而且頭腦靈活。
他放下資料,問:“關于最後的競標,你們有什麼建議,只要能拿下盛安,可以暢所欲言。”
“瞿少,要不打壓一下其他競爭者?”
這話一出,坐在一旁的李晟忍不住開口。
盛安競標,雖看著公平,可大多充滿了貓膩兒,競標者一個個都走關系,更有甚者公然抹黑瞿氏,要不是南總反應快壓了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辦法我不同意,打壓不僅打不到效果,而且還會激起競標者的反抗,再說了,上次的有意抹黑我們已經處于劣勢,再打壓只會讓情況更糟。”南忱不同意打壓。
李晟也想到了這一點,默不作聲。
“瞿少,要不我們加大競標籌碼……”
“不行,我們的籌碼已經高了,不能再加,況且我們加,那些競標者也加,這樣不僅不利于奪標,而且會拖累瞿少。”這一主意一出,立馬有人反對。
這上不上,下不下,確實很難。
所有人都沉著臉想辦法。
顧延清轉了轉手里的簽字筆,笑著說:“我說,你們想那麼多干嘛,既然打壓和靜觀其變都不行,那不如主動出擊,其實你們都知道這個競標其實是個幌子,真正布局的是背後的人,我們與其在這上面周旋,還不如演場好戲。”
瞿唐也來了興趣。
他坐直了身體,看向顧延清:“延清,你有什麼好主意?”
“其實也簡單。”
顧延清放下筆,眼珠子轉了轉:“阿唐,那人的目的是看你方寸大亂,然後趁虛而入,你何不給他這個機會,明著讓瞿氏陷入死局,可暗地里咱掏他老窩。”
“你小子這主意太損了。”
瞿唐一听這話,頓時明白了。
雖然損,可能讓那人放松警惕。
南忱也笑了:“顧延清,你這腦殼子還挺靈光的,看來並不是百無一用,以後談項目我們倆可以一起去了……”
“可別,我這是瞎貓遇到死耗子,再說了,就我這腦殼去談,那不得將瞿氏賠死,南忱,你也不用埋汰我,我什麼位置,我自個清楚,你也別給我戴高帽。”
顧延清一听趕緊反駁。
他好不容易才解放出來,不能再被坑了,再說了榕城那一下,他還沒算賬呢,這個老狐狸還敢算計到他頭上。
南忱一看顧延清這樣便明白了。
這小子挺聰明的,這都猜到了,不過那次他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了,還好最後結局圓滿,要不然他就愧對這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