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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蓁抬起頭,震驚地看著他……
竟然是他?
瞿唐將玉佩交給她,伸出雙手抱緊她,額頭抵著她,那高挺的鼻梁輕點她小小鼻尖,喉嚨流轉,這才感性地說:“阿蓁,因為有你,所以才有了我今天,我之所以纏著你,是因為這份情緣早已纏住了你我,阿蓁,五年前你就已經在我心里落了根,因為你,我錯認是嵐嵐,可又因為你,我再次明白,我愛的是誰,阿蓁,我們許了生生世世,所以這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瞿唐都只愛你一個人,只鐘情于你一人。”
只鐘情你一人?
甦蓁抬頭看著他,眼淚不由主地滾落下來:“阿唐,我何德何能……”
“因為這顆心為你跳動。”
瞿唐一笑,眼眶也掠起一點紅潤。
甦蓁撲向他的懷里,環抱緊他精瘦的腰身,淚臉埋在他胸前,听著他擂鼓般的心跳聲,聞著他清冽的香味,再次淚流滿面。
瞿唐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紅腫的眸,心里一陣無奈,這個丫頭真是水做的,動不動就掉眼淚,他吻了吻她的眼楮,責怪道:“笨蛋。”
“嗯?”
甦蓁不解地看向他,那眼楮泛著淚光,唇瓣紅嫩,迷人又可愛,他心里忽地一動,便附下頭,在她的唇上輕吻了一下,然後牽著她的手出了花海。
下午他們去了盧浮宮。
甦蓁喜歡畢加索,瞿唐陪她將畢加索的所有作品看了一遍,而後又看了巴黎最老的電影《夢巴黎》,電影拍得很經典,甦蓁看得很開心。
晚上,瞿唐陪著她看流星。
第二天一大早。
甦蓁起床,下樓吃飯,卻發現樓下坐著一個女孩,女孩很年輕也很漂亮,看到她,眼底閃過一抹鄙夷。
“你過來。”
甦蓁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
艾薇點了點頭,趾高氣揚地吩咐她:“本小姐渴了,你過來給本小姐倒杯茶,要溫的,不燙手的。”
甦蓁好笑地看著她。
艾薇見甦蓁不動而且還笑,頓時生氣:“你笑什麼笑,我讓你給我倒茶,你耳聾了?”
“我憑什麼給你倒茶?”
甦蓁看也不看她,直接坐在沙發上,拿起一顆隻果咬了一口,淡定地看著她。
艾薇炸毛,氣呼呼走了過來:“你是這里的佣人,你不倒茶,難道讓本小姐自己倒不成,要是我告訴瞿哥哥,我看你怎麼辦?”
瞿哥哥?
甦蓁心里不舒服。
她放下咬了兩口的隻果,站起身準備上樓,可艾薇偏偏和她過意不去,擋在她面前,鄙夷地掃了她一眼,諷刺道:“你這個佣人又胖又丑,還沒有禮貌,我要告訴巴勒大叔,將你趕出去……”
“小丫頭,話別說太重。”
她冷冷地看著低她一頭的艾薇。
艾薇被她眼里的狠厲驚到,可沒一會兒又囂張起來,她擋在甦蓁面前,打量著她微凸的肚子,不客氣地嘲諷:“我當是個胖子,原來是懷了野孩子了……”
“啪!”
艾薇臉上出現一個紅手印。
她不可思議地捂著臉:“你……你敢打我?”
“對不起,這手不受控制,不過,這位小姐,以後說話要有禮貌,要是下次再出口成髒,那打的可不是臉,還是腿了。”甦蓁冷笑著看向艾薇,直接繞過她準備上樓。
可艾薇這時卻伸出腳,甦蓁一個不留神,被絆倒,她連忙護住肚子,腿磕在樓梯上,蹭破了一塊皮,血流了出來。
艾薇看著她狼狽的樣,頓時笑了起來。
“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躺地上了,我告訴你,本小姐可不是吃素的,你打了我一巴掌,那就得十巴掌還……”艾薇揚起手,準備打。
甦蓁冷冷的看著她:“你敢?”
“我怎麼不敢,你個下賤的胖女人,還敢威脅本小姐,信不信我打死你……”
“艾薇小姐。”
這時巴勒走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的甦蓁,嚇得魂都沒了,他趕緊上去,推開艾薇,將甦蓁扶了起來。
“夫人,傷到哪了?”
巴勒仔細查看,發現甦蓁的小腿流著血。
看到這,他眼眸一冷,轉身扶著甦蓁坐在沙發上,然後拿出急用箱,小心處理那被蹭破皮的傷口。
艾薇氣巴勒剛剛推她。
她走了過來,氣勢洶洶地看向巴勒:“巴勒大叔,你怎麼也向著這個胖女人,她剛剛打我,你必須給我做主。”
這個該死的女人。
巴勒處理好傷口,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磕得不深,要不然就留疤了,他倒了一杯茶,親手遞給甦蓁,便安慰道:“夫人,你先喝喝茶,這事我來處理。”
“巴勒大叔!”
艾薇生氣地跺了跺腳。
巴勒扭過頭,看向艾薇那張生氣的臉:“艾薇小姐,這里是瞿少的莊園,而這位是瞿少的妻子,剛剛你那一下讓夫人受了傷,艾薇小姐,等下你自己給瞿少解釋,不過我猜這次的合作要終止了,你們也該回去了。”
合同要終止?
艾薇嚇了一跳:“巴勒大叔,你給我開玩笑的吧,我們合作了五年,怎麼會說終止就終止?”
“五年,呵,艾薇小姐,你以為瞿少不知道你們背地里的搞得把戲,如果瞿少不追究你推夫人那一下,那還好,若是追究,你們僅剩的股份也別想要了。”
巴勒看著艾薇,忍不住冷笑。
這些年,他們做了什麼他看在眼里,也記在心里,萊美近幾年是做大了,而且翅膀也硬了,敢公然叫囂瞿少,也虧得早有準備,要不然就讓他們佔了便宜不可。
艾薇渾身一僵,臉上的笑也頓住。
巴勒沒看她,替甦蓁拿了毯子蓋在腿上,甦蓁朝他笑了笑,便拿起那隻果繼續吃了起來,艾薇不相信,也不甘心,直接跑出客廳去找瞿唐和她哥哥。
瞿唐和莫克心照不宣地談著合同的細節,看到艾薇跑了進來,他眼底閃過一絲厭煩,莫克抬頭,看到自己妹妹紅腫的臉,有些不解:“寶貝,你的臉怎麼腫了,誰打的,告訴哥哥,哥哥去給你出氣?”
艾薇看向瞿唐,委屈地癟了癟嘴:“瞿哥哥,我臉疼……”
“讓醫生給你上藥。”
瞿唐低下頭繼續看資料。
艾薇委屈,捂著臉坐在瞿唐跟前:“瞿哥哥,有人打我耳光,你必須給我做主,要不然我就生氣了。”
她賭瞿唐對她的態度。
瞿唐慵懶地抬頭,敲著桌子慢悠悠道:“艾薇,我已經有妻子了,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還有,你說我的人打你耳光,你給我說說她為什麼打你?”
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伺候他多年的人,不可能那麼沒分寸,再說了,這個艾薇刁蠻任性,估計又冤枉某個佣人了。
“瞿哥哥,這可不是我的錯,我讓她給我倒杯茶,可她非但不倒,還說我丑沒教養,瞿哥哥,你說氣人不氣人?”
艾薇委屈地看著瞿唐,故意歪曲事實。
瞿唐眉心一皺,冷冷地看著艾薇:“艾薇,我的人從來都有禮貌,若是你胡鬧,那就別怪我的人動手……”
“瞿少,你這話過分了。”
莫克心疼妹妹的無辜,忍不住插嘴道。
瞿唐微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著莫克,他這話過分,真有意思。
莫克心里一震,可也不肯讓步:“瞿少,艾薇雖然調皮任性了點,可她好歹是你瞿唐的客人,你的佣人不但沒照顧好她,反而出口訓斥她,這未免也太欺負人了。”
“莫克,你確信要將話扯在這上面?”
瞿唐端起茶,喝了一口這才看向明顯動怒的莫克,他們這次來的目的他也明白,無非是逼他再退步。其實呢,要退步不是不可以,畢竟喂了五年的白眼狼,再喂兩年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養肥宰殺更有意思,可現在他不爽,很不爽,那這步他還就不退了。
莫克渾身一僵。
他這話的意思是不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