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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進行了四個小時。
溫彥呆了一會,便轉身出了大廳。
來到後花園,他從兜里摸出一根煙,點了火吸了一口,煙霧繚繞,蒙住了他的眼,也蒙住了他的心,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該得的,可他就是放不下。
想起甦蓁那甜蜜的笑,他心里一澀,眼淚差點滾了下來,煙蒂燃到手指,他恍若未聞,那絲絲曼曼的疼,讓他想起了從前。
那時若他好好對她,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會不會就能擁她入懷,是不是就能吻她,徹底擁有她?
他忍不住笑了。
呵,遲了,一切都遲了。
沈 看著落寞的溫彥,走了過去。
“溫彥。”
他停住腳,猛地出聲。
溫彥手一抖,那滾燙的煙蒂落在手心,燙疼了他的心,他轉過身,看著面前和他一樣落寞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沈首長。”
“你不該來。”
沈 冷眼看著他。
溫彥忍不住笑了,笑容陰冷:“不該來,沈首長這算是警告麼,不過,你一定很樂意我來,因為我帶了你想要的東西,他的資料,還有一些軍區的秘聞,沈首長,有沒有興趣?”
軍區的秘聞?
沈 緊盯著他,思量他這話的真假。
溫彥勾唇邪魅地笑了:“怎麼,軍區的一把手,堂堂的少將難不成是怕了?”
“溫彥,你到底站哪邊?”
沈 看著他的臉,眼眸幽深。
溫彥如今的態度讓他有些迷惑,也有些不解,明面上溫彥是那人的人,可背地里溫彥竟然也在培養勢力,那些人他知道,都是些厲害角色,如果有一天,溫彥反水,那後果不堪設想。
溫彥邪氣地一笑:“沈首長,你這話問的有趣,我站在哪邊,你們不清楚嗎,還是說我做的不明顯讓你誤會了什麼?”
“溫彥,量力而行。”
沈 看著他,說了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溫彥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事可以插手,也知道什麼渾水該 ,他言盡于此,希望溫彥不要站錯了地,走錯了路。
婚禮還在進行。
溫彥深深看了一眼笑得甜蜜的甦蓁。
蓁蓁,祝你幸福。
晚上九點。
南忱和陳牧等人鬧新郎,可被瞿唐吼了一聲,可易崇不怕,依舊笑嘻嘻地灌酒,瞿唐想發火,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發火不吉利,便一杯一杯的喝,最後南忱看不過去,直接攬下所有敬酒,替瞿唐喝了。
易崇見沒意思,便停了手。
瞿楠溜進新房,和甦蓁說易崇灌瞿唐酒的事,還說瞿唐喝得不省人事,甦蓁有些膽心,想要出去看看,可被瞿柔攔住。
“大姐……”
甦蓁生怕瞿唐喝出個好歹。
瞿柔拍了拍甦蓁的手安慰道:“放心,阿唐那小子酒量很好,不會醉的,再說了有他姐夫擋著,沒事的。”
瞿楠嘴角抽抽。
這個大姐夫,就是個和事頭子。
沒過一會,瞿唐被一干人灌醉,踉踉蹌蹌地被扶進了新房,瞿柔看著弟弟醉得一塌糊涂,惡狠狠地瞪了自家的丈夫,易崇脊背一涼,覺得晚上估計又要跪搓衣板了。
“怎麼喝這麼多酒,他胃不好,你們還這麼灌他,要是再喝出個好歹怎麼辦?”瞿柔黑著臉,對易崇又瞪又訓。
易崇不敢頂嘴,任憑她罵。
說了一會,瞿柔的氣也消了,一干人還趴在門縫看,易崇心里憋著火,扭頭瞪了那伙人一眼,南忱率先走了,緊接著是陳牧,趙雲還想看,被陳牧硬拉著走了。
易崇這才摟著自家老婆出了新房,瞿楠要溜了,房間里就剩下甦蓁和醉酒的瞿唐,甦蓁看著躺在喜床上的人,拿了毛巾替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剛擦了汗,手就被握住,原本醉酒的人這時睜開了眼楮。
“你……你不是喝醉了嗎?”
甦蓁看著他清明的眸,有些微愣。
瞿唐吻著她的手心,輕笑道:“那點酒哪能灌醉我,再說了,南忱提前將酒兌了,所以那些酒濃度不高,只是喝了脹而已。”
“南總還真是貼心。”
听到他的解釋,甦蓁也笑了。
瞿唐坐起身,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酒味很重,他忍不住皺眉,松開甦蓁的手:“阿蓁,等我一下,我去沖沖這一身的酒味。”
“嗯。”
甦蓁朝他笑了笑,然後點了頭,雖然不介意他身上的酒味,可聞著不舒服。
瞿唐捏了捏她的鼻子便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他出來,身上已經沒了那濃郁的酒味,多了那特有的清冽,那帥氣的臉更加的立體,深邃的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紅唇,五官完美得如同天公的作品,那一身的黑色睡衣更襯得他俊美非凡。
甦蓁定定地看著他,心忽地一跳。
這個男人長得真的很好看,單單一眼就讓人沉迷在他深邃的眸里,那嘴角似笑非笑,勾起無限邪魅。
她穩了穩心,走過去環住他的腰身。
“怎麼了?”
瞿唐揉了揉她的頭發問。
甦蓁將眼淚逼回去,抬頭微笑:“阿唐,你長得真好看,比我還好看。”
他長得好看?
瞿唐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這形容詞用錯了,男人哪能說好看,要說也得說帥,好看是形容女孩子的。
他抱著她,吻了吻她的額頭無奈道:“這叫帥,不叫好看,不過你說好看那就好看吧,只要你高興。”
“阿唐。”
她踮起腳尖,吻著他的唇。
他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精致的眉眼,手指摩挲著她的唇,嘴角勾起一絲笑:“阿蓁,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不能喊停。”
“阿唐,寶寶還小……”
瞿唐堵住她的唇:“放心,我會輕點。”
夜漫漫,綿綿的情意無限。
三天後,瞿唐將公司的事交給南忱,自己則帶著甦蓁去了法國夢幻之都普羅旺斯,第二天,南忱到了公司,看著桌上那被送上來的文件,忍不住大罵某人良心被狗叼了,瞿唐跑了也就算了,可為毛姓顧的那混蛋也跑了,敢情他們倆商量好的。
雖然嘴上說狠話,可還是認命的做牛做馬,哎,他還真是悲催,攤上這兩個兄弟。
飛機降落。
瞿唐牽著甦蓁的手下了飛機。
他推著行李,甦蓁挽著他一同出了候機室,在他們身後,一個身影看著他們,瞿唐覺得不對勁,往後看了看,卻沒發現人。
“阿唐,怎麼了?”
甦蓁見他臉色一變,也跟著緊張。
瞿唐握緊她的手,笑了笑說:“沒事。”
雖然那人躲得快,可瞿唐還是看到了他的臉,是溫彥,他跟來做什麼,難道想對自己和阿蓁動手?
瞿唐弄不明白溫彥此刻的用意。
出了機場,門口挺停著一輛黑色路虎,瞿唐握著甦蓁的手上了車,余光瞥到溫彥也上了後面的車,他眉心一跳,
這個溫彥到底要做什麼?
開車的人扭過頭問:“瞿少,回酒店嗎?”
“嗯。”
瞿唐摟緊甦蓁,嗯了一聲。
開車的人听到命令,調轉車頭駛向市區,駛了有二十分鐘,身後的車一直跟著他們,他眼眸微冷,開口征求瞿唐的意見:“瞿少,怎麼辦,要不要通知……”
“不用,繼續。”
甦蓁下了飛機就困了,她窩在瞿唐的懷里,沉沉地睡了過去,瞿唐低頭看向她恬淡的睡顏,心里不由地一笑。
這丫頭,估計累壞了。
想起那一夜,瞿唐忍不住笑了,附身在甦蓁的額頭落下一個吻,阿蓁,謝謝你,不顧所有又回到了我身邊。
半個小時後。
車子停到酒店門口,瞿唐輕輕地抱起甦蓁下了車,而身後的車也停了下來,他瞥了一眼溫彥,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然後抬腿進了旋轉門。
溫彥知道瞿唐發現自己了,也不掩飾,等了十分鐘,這才下了車,戴了墨鏡也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