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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記起以前的事,想搞清楚他和她到底怎麼回事,回國後,老爺子為他安排相親,他第一時間想到了她,想和她結婚,哪怕是聯姻,他也想。
“放開我吧,快遲到了。”
甦蓁推著他,冷聲道。
瞿唐審視著她的表情,然後放開了她。
她快速整了整衣服,進了洗手間重新化好妝,出來時,瞿唐已經換好了西服,他拿著領帶,目光隱晦地看向她:“幫我打一下領帶。”
“好。”
她接過領帶。
瞿唐看到她冷艷的面容,心微微一動,低頭吻在她的額頭,她抬頭錯愕地看著他。
“繼續。”
瞿唐清冷的說,遮住那一閃而過的緊張。
打好領帶。
甦蓁離了他,卻被他拽進懷里。
“項鏈呢?”
瞿唐擰眉問道。
甦蓁無奈地解釋道:“我放抽屜里了,今天人多,戴著容易丟,畢竟是你媽留給你的念想,我若是弄丟了就不好了……”
“弄丟了,我再給你買一個。”
他執意如此,語氣不容她拒絕。
甦蓁無奈,只好將墜子拿了出來,放在包里,等到了大院再戴不遲。
下了樓,瞿唐主動握住她的手,那炙熱的溫度讓她有些退縮,她試探著抽手,可被他握得更緊:“別動,讓我牽會。”
甦蓁放棄了掙扎。
她笑了笑,掙扎干嘛呢。
上了車。
瞿唐為她細心地系好安全帶,然後開車,一路上,她沒有說話。
他現在對她有興趣,不過是糾結那段空白的感情,執迷那段過去他不了解的記憶,對她,也只是喜歡而已。
雖然知道只有喜歡,她還是動了心。
瞿唐用余光看她,有些看不透。
她的眼像蒙了一層薄紗,將她的心思遮擋住了,他著急,像揭開她眼里的紗,卻被她的防備阻在心外。
“為什麼不看我?”
他擰緊眉頭,語氣很不好。
她不看他,將手抽了出來:“不想看。”
不想看?
他生氣,將車停在路邊,捏住她的下巴,附身吻了下去,墜子掉了,他沒有撿,按住她的後腦勺猛烈地吻著。
“唔唔……”
她推他,覺得呼吸被堵住。
他咬著她的唇,將她扎心的話吞進肚子里,他恨透了她這張嘴,每一次說話,他都被扎得鮮血淋灕。
“瞿唐,別……”
意識到他的唇往下,她急忙喊道。
現在可是在馬路上,他也太大膽了吧。
瞿唐離了她的唇,眼眸幽深:“以後不準拒絕我,不準躲我,也不準喊我瞿總,更不準不看我。”
甦蓁:“……”
想要推開他,卻摸到不該摸的部位,她臉蹭得一紅,慌得離了手,瞿唐擰眉,將她的手抓住呼吸急促:“別挑逗我。”
她欲哭無淚,她哪里挑逗他了。
好在某人沒有繼續動作,開車去往大院,甦蓁別過臉不去看他,覺得車里的空氣有些旖旎,讓她不由地胡思亂想。
到了大院,她逃一般下了車。
瞿唐無奈,將車停在車庫,然後上前想要牽住她的手,她被嚇到,甩開他想往里面走,卻被他拽進懷里。
“走這麼快做什麼,怕我?”
他附身盯著她的眼楮,勾唇戲謔道。
想起在車里的情景,她臉一紅,想要甩開他,卻被他死死地禁錮在懷里:“你干什麼,這里可是你家,你不怕你家人看到,從而笑話你嗎?”
“怕什麼,我們是法律上的夫妻,再說了,他們看見就看見,我還能怕了他們不成,除非你害羞了?”瞿唐勾唇,眼眸里滿是笑意。
甦蓁生氣,掐他的腰:“別胡說。”
“別掐我腰,晚上我好好補償你。”他輕笑,附身吻住她的唇,覺察到她生氣,他爽朗地笑了笑,帶她進了瞿家大院。
剛進院子,就看到他最不想見到的人。
瞿燁掛了電話,轉身就看到瞿唐和甦蓁,眼眸閃過一絲狠厲,可只是一會便遮掩下去,他勾起嘴角笑了起來:“阿唐,你們終于來了,爺爺在大廳等著,你們快進去吧。”
“大哥,你快撐不住了吧?”
他看向瞿燁,眼底聚起一層嘲諷。
瞿燁一愣,然後笑了:“阿唐,你希望我撐住還是撐不住?”
“你覺得呢?”
他看著瞿燁,嘴角的笑變得陰冷。
瞿燁暗中攥緊了手指,可面上依舊掛著笑:“當然是希望大哥撐得住,我們都是爸爸的兒子,血濃于水,再怎麼吵都是親兄弟不是?”
親兄弟,呵,這話真打臉。
“大哥,這話說錯了,你和我不是親兄弟,我和大姐,和楠楠是親姐弟,親兄妹,你不是,你是他的私生子,見不得光的兒子。”他湊近瞿燁的耳邊,面帶微笑地說。
瞿燁變了臉,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道:“瞿唐,別過分,再怎麼著,我也是瞿氏的一份子,也是爸爸的兒子,你再敢說我是私生子,我廢了你。”
“呦,生氣了,那你咬我啊!”
瞿唐䱇瑟地看著他,絲毫不在意瞿燁的怒火,那模樣和平日嚴肅冷酷的模樣不一樣,多了痞性和無賴。
听到他的嘲諷,瞿燁氣得臉色鐵青。
瞿燁攥緊了手指:“瞿唐,你到底要干什麼,你就不怕董事會投訴……”
“投訴,他們也敢?不說其他,就是這一年來,我讓他們每個人撈了多少油水,你覺得他們會為了你所謂的教唆而放棄這瞿氏這塊肥肉?”瞿唐睨著他,笑得意味深長。
瞿燁脊背一僵,震驚地看向他。
他做的那麼隱秘,瞿唐怎麼會知道?難道說侯建國他們出賣自己了,不,不可能,他也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不可能將他出賣了。
瞿唐掠過他,牽著甦蓁的手準備進大廳,瞿燁怒瞪他,不服氣道:“國貿的那個項目爸爸已經給我了,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萬一丟了臉,爸爸的臉上可無光……”
“大哥,你這是挑釁了?”
瞿唐微微一笑,笑容不達眼底。
瞿燁邪魅地勾了勾唇角,湊近瞿唐冷聲道:“怎麼,不行麼?”
他就看不慣瞿唐這種高高在上的模樣。
不行麼?
瞿唐眼眸含笑。
“行,當然行了,大哥想要做什麼,阿唐本不該過問,只不過最近我這手癢,若是眼里進了沙子,我可得好好揉揉,畢竟這沙子太可惡,你說是不是,大哥?”
瞿唐說的很慢,可聲音很冷。
想要挑釁,也得看他瞿燁夠不夠格。
瞿燁听出他話里隱含的意思,猛地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說:“瞿唐,瞿氏會是我瞿燁的,而你會被踢出瞿氏……”
“是嗎?”
他冷笑,眼眸一縮,那冰冷傾瀉而出,瞿燁渾身一僵,覺得手腳冰涼。
這樣的瞿唐他見過,在一年前,瞿唐剪除瞿氏的老股東時就是這樣的表情,那時他在上海出差,回來後公司大換血,連顧延清都被瞿唐踢出了瞿氏,而且最讓他不解地是瞿唐竟留下他掌管瞿氏的子公司。
之後他想了很久,可就是想不通瞿唐這是要做什麼,後來,子公司上了市,他慢慢忙了起來,而且業務越來越多,他有些力不從心,想要培養自己的心腹,可都被瞿唐偷偷調了出去。
他知道瞿唐要整自己,可用公司利益整他,他有些搞不懂瞿唐到底什麼意思。
想起這兩個月的事,他更是摸不著頭腦。
“大哥,凡事不能勉強,若是吃壞了肚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瞿唐掙開他的手,摟住甦蓁的縴腰先走了進去。
看到他囂張地背影,瞿燁攥緊了手指。
瞿唐,咱們走著瞧。
說是家宴,可老爺子請了不少商界的人士,一樓大廳里滿是觥籌交錯的商界精英,瞿唐微微一笑,摟著甦蓁的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