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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瞿唐被人背後偷襲,昏迷在地,面具男看著昏迷過去的瞿唐,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讓人帶著兩個人出了倉庫。
甦蓁匆忙之間,扯下衣服上的紐扣故意遺在地上,這一路她留了不少記號,只希望沈 能根據記號快點找到他們。
眼楮被蒙著眼罩,她看不清路,只能被拽著走,她暗暗定心,不吵不鬧也不掙扎,身邊的人覺得不可思議,這樣的女人他們確實沒見過。因為他們見過不少女人遭綁架的癲狂樣子,吵鬧,掙扎,有時還會咬人,那狠勁比他們還狠。
雖然眼楮被蒙住,可她知道他們坐船了,而且是向著東南方行駛。
約摸十分鐘,有人過來,她眼楮上的罩子被取下,她不適地眯了眯眼楮,然後才看向周圍,四面都是水,而不遠處是一座荒島。
綁她的人捏起她的下巴,語氣輕佻:“他的女人,果然漂亮,這雙眼楮還真是美……”
“你是誰?”
她看向他,眼神鎮定。
那人獰笑,臉上的傷疤很冷:“我麼,我是你的主人,小野貓,玩過游戲嗎?”
她知道他什麼意思,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那人附身吻住她的耳朵,準確來說是咬不是吻,甦蓁吃痛,怒瞪著他,他癲狂地笑了起來,那雙手不斷用力,似乎要捏碎甦蓁的下巴。
“不錯,不虧是他的女人,性子挺烈,我喜歡,听說他挺在意你的,要是我上了你,你說他會不會找我拼命。”他眼里掠過一道利光。
“神經病。”
甦蓁不客氣的瞪他。
他惱怒,握住她的下巴,冷眸死死地盯著她冷淡的臉孔,譏諷的說道:“你好像並不擔心你現在的處境,小野貓?”
“擔心有用嗎,還是你會放了我?”
她盯著他的臉,忍不住冷笑。
他笑,松開鉗制她下巴的手。
“你很聰明,不過你也很蠢。”
他站了起來,用帕子仔細擦了擦手指,居高臨下地看向她,眼底閃過一絲詭異。
那人走後,原本看守的人回來。
他狐疑地盯著甦蓁,覺得這女人不簡單,能激怒老板卻沒被丟海里面,他好像只見過一次,不過那都是幾年前了。
一個小時,船靠岸。
甦蓁和昏迷的瞿唐一同被押上荒島,因為取了眼罩,她能清楚地看清周圍的環境。
島上有三處房子,她和瞿唐被押到最左邊的房子,而其他人則住在右邊的房子,中間的房子是審訊室。
天慢慢黑了下來。
他們在吃飯,看守的人給她拿來一塊面包和水,她手被綁著,看守的人只能喂她吃,喝水時因為那人手急,她被嗆了兩口,劇烈地咳了起來。
“女人就是麻煩。”
看守的人瞪了她一眼,丟了水瓶,轉身快速的朝著門外走去,隨手帶上了門。
甦蓁看著那緊閉的門,重新坐回椅子上,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瞿唐,她慢慢挪動身子,來到床邊,手撥開他額前的頭發。
“阿唐,醒醒。”
她推他,好半天他才睜開眼楮,看到她,他揉了揉眉心,用力抱住她,慶幸道:“阿蓁,真好,你沒事了。”
“阿唐,你怎麼樣,頭好疼嗎?”
她擔憂地看向他,手覆上他的額頭。
“我沒事,阿蓁我睡會,半個小時後叫醒我好嗎?”
“好。”
她溫柔地看向他。
他朝她微微一笑,然後閉上眼楮,胸口的那抹悶痛蔓延開來,看來他太大意了,甦蓁看他皺眉,便將他的頭放在腿上,手撫著他的眉頭。
十分鐘後。
鐵門被撞開,那刀疤男走了進來,看到兩個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
“你要干什麼?”
他讓人拽起瞿唐,手上的手電筒刺眼地讓瞿唐睜開了眼楮,看到刀疤男,他眼里閃過厭惡:“他身邊是沒人了嗎,怎麼派你一個獨眼龍過來?”
那人冷笑,揪起瞿唐的衣領笑道:“收拾你,我一個人足以,知道你喜歡這個女人,所以我讓你們臨死做個鬼鴛鴦。”
“是嗎?”
瞿唐微微一笑。
頭頂上,一個四十瓦的燈泡發出微弱的光,襯著他的笑容很是陰冷。
這笑容他很熟悉。
刀疤男愣了一會,松開他的衣領,讓人拿來幾張紙放在桌上,壓下瞿唐的頭陰冷地命令道:“瞿少,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意思,所以別猶豫,只要簽了字,我就放你們回去。”
“簽字,你覺得可能嗎?”瞿唐冷笑。
“我覺得可能。”
刀疤男將刀逼向瞿唐的脖子,臉上陰鶩異常,他看向瞿唐,眼神冰冷:“我手里有你的弱點,若是你不簽,那對不起,我只能對付她。”
“打她一耳光。”
甦蓁旁邊的男人,快速掄起胳膊,扇了甦蓁一巴掌,那力道很大,甦蓁被打得有些懵,腦子嗡嗡亂響,她扯了扯嘴角,微笑著看向瞿唐。
“不用管我,別簽。”
旁邊的男人又一巴掌打到了甦蓁的臉上。
甦蓁別過臉,卻是一聲不吭。
“敢動我的女人,你找死。”
瞿唐眸里滴血,冷冷地瞪著刀疤男,這眼神,太過鋒銳,刀疤男心中膽寒,讓人拿出刀,把甦蓁的右手按在床邊上,惡狠狠地看向瞿唐:“瞿少,我只數三個字,若是我數到三,你還不簽,那就別怪我心狠砍了她漂亮的手指頭。”
“你敢。”
瞿唐凌厲的看向刀疤男,緊抿著嘴唇,眼神中充滿了他的決絕,以及憤怒,他咬緊牙關,喋血地盯著刀疤男。
“一!”
刀疤男無視他的警告,舉起一根指頭。
甦蓁搖頭,不讓他簽。
她知道那幾張紙是要讓他放棄所有的東西,她不能讓他為了自己放棄那些東西,哪怕是搭上她這條命,她也在所不惜。
“二!”
刀疤男興奮,讓那人舉起刀。
瞿唐知道這人已經發狂了,拿起筆準備簽,可甦蓁見狀,奪過旁邊男人手里的刀,朝瞿唐微微一笑:“阿唐,我不會拖你後腿,就算是死,我也不會。”
一刀下去。
“阿蓁,不要!”
瞿唐撞倒刀疤男,快步奔了過去,可還是遲了一步,那白嫩的小指被砍斷,那血飛濺到他的臉上,他疼得要落淚。
“阿蓁,不……不要……”
“我沒事。”
血流了出來,那尖銳的疼痛鋪天蓋地的襲擊而來,她悶哼了一聲,朝他微笑。
十指連心。
那劇痛讓她有些昏厥。
瞿唐抱著她,眼淚落了下來。
他從不落淚,哪怕是三年前面臨死亡的時候他都沒落淚,可這次他忍不住,忍不住眼里的滔涌,忍不住心那凌遲的痛。
“阿蓁,你怎麼那麼傻,為什麼要那麼傻,那些東西我寧可不要,也不要你有事,阿蓁,你讓我怎麼辦,你讓我如何面對你啊?”
“阿唐,我說了,我不會拖你後腿,那就永遠不會,我這個人固執地要命,一旦愛上一個人,便只會對他一心一意,哪怕最後千瘡百孔,我也會義無反顧。”她緊壓著小指根處,血染紅了床單,卻依舊笑著。
刀疤男也被甦蓁的氣勢震撼到。
瞿唐拿起刀,眸光瀲灩:“斷指,我陪你一起。”
同樣的手起刀落。
他沒有吭聲,朝她微笑:“阿蓁,我現在和你一樣了,我們一樣。”
“你不必……”她心疼。
“你疼我也疼,你斷指我也斷指,此生不相棄,定負生世之約。”他吻她,聲音顫抖。
甦蓁回吻他,眸里含淚。
“定不負生世之約。”
瞿唐扯下布條,細心地纏住兩人的手指,看到甦蓁那慘白的臉,他心里抽痛,扶著她站了起來。
“好一對苦命鴛鴦,既然這樣,我就送你們下地府做一對鬼夫妻,來人,將他們丟海里喂魚。”刀疤男冷冷地看向他們,讓人進來。